赫鲁大人来了之后,除了头几天有几个零散的贼能抓抓之外,后来就一直没能派上用场,每天训练、巡逻,单调郁闷,时间长了,赫鲁大人也开始干点儿副业。那天老爸带着我去遛弯儿,就听见训犬员老蒋的宿舍门口热闹非凡,走过去一看,地上摆着三只死耗子,赫鲁大人在一旁端然稳坐。旁边几个大兵和家属围着这通笑:这整个儿一“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真狗秀啊!老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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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鲁大人是中苏友好时期苏联赠送给我军的一条良种军犬。这个名字的来历有两种说法儿,一·为了纪念印度的尼赫鲁;二·为了挤兑那个在联合国脱鞋敲桌子的赫鲁晓夫。基地初建的时候(找谁?本拉登?搞什么搞?这是军事基地,再胡闹叫公安把你给圈juan1起来!),没来得及造墙,铁丝网一圈,里面是几排砖房做为官兵的宿舍,建筑材料就在附近的空地上堆着。三四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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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在路上三号会议室是全公司七个会议室中最小的一个,里面只放了四个单人扶手椅和一个小茶几,这里一般都用来面试新人。我去秘书那里把它整整订了一周。刚刚给G做完了评估,当她得知自己的工资长了百分之六的时候,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来。我轻轻拍拍她的手,“G,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儿。”“什么?”G还有些发呆。“涨了工资可不许用来买烟!”“Fuckyou!Im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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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评估“非得我来做这个么?”我坐在人事办公室,愁眉苦脸地对着摞得老高的二十几个档案夹。每年八九月份,全部做满一年以上的员工都要经过一个表现评估,然后根据评估结果决定加薪与否和加薪程度。在国内的时候,每年此时我都万分痛苦,评估本身不难,难就难在要一个人一个人地谈,平均每次谈话至少要半个钟头,碰上个刺儿头,一般没一个钟头谈不下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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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姐妹“这个是触摸屏,你可以在后座上网,玩儿游戏。”黑黝黝的出租车司机顶着个紫色的大缠头,笑眯眯地对我说道。“我更想再睡一会儿,请您到地方的时候叫我吧。”我系上安全带,说是想睡,其实是怕跟司机聒噪,这个锡克教的家伙实在太话稠了,往往我说一句话换他十五句都有余,哇里哇啦的口音我实在不敢恭维。窗外的多伦多市郊还是一片黑暗,路灯的黄光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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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重感冒我病了。据良牙的说法,我时差还没倒好就早出晚归地去打拼,外加上公司的空调极冲,回到家里却热得一晚上要起来四五趟去冲凉,两边儿温差一大,不病才怪。这枫叶国的流感病毒看中了我几乎毫无抵抗力的身体,大举入侵,在我身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闹得我高烧三十九度,喉咙和鼻窦同时发炎。我挣扎着去看家庭医生,那个中年港人看看我的喉咙再听听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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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满月(下)库房里到处都是污水,几个保洁不务正业,正快手快脚地到处支“小心地滑”的黄牌子,气的G直跺脚。我走到“灾区”,撞坏的喷嘴已经不往外流水了,周围货架上的货物全部浇湿,底排货位也有被浸渍的危险。赶紧用对讲机叫来几个员工,用“地牛”把货往别处拖。等把货倒完,保洁才磨磨蹭蹭地带着桶过来。好不容易把库房处理完,保安打来电话,说Argie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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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满月(上)那天特热。本来以为多伦多是个凉快地方,又上了“光猛柏文”(柏文就是公寓,港人搞的东东)广告的恶当,租的是南面向阳的公寓,到了七八月份,艳阳高照,几场大雨后,湿气蒸腾,公寓里的温度计就没低于三十度过。我们忍无可忍去买空调,结果发现这里空调机型落后,价格昂贵,而且居然脱销了!没办法,只好苦苦忍着,每天晚上躺床上呼呼地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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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出逃的教徒每天早上我打开电脑,里边总会有六七十个新邮件,其中有一小半儿是来自销售和客服的投诉。库存不准确、提货时间超长、提出的货物和订单不符、货损严重、员工态度恶劣……,所有的邮件全copy一份给老总,我头疼啊!其实我看看里面的具体内容,有许多的投诉其实就是可有可无而且短期内就能够解决的问题,不过估计这里的人全看Jason不爽,能捻的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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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罢工“这是什么?”我指着面前的一个脏兮兮皱巴巴的纸条儿。“Doctor’snote。”Argie满不在乎地靠在门框,这家伙是个黑人,(如果想保持政治上的正确性的话,我该称之为加拿大非洲裔),一米九的个子,健壮如牛,一双细眼老眯眯着,厚厚的嘴唇占了整整半张脸。“那你前天还给我留言说你喝醉了呢。”我忍着怒火慢慢说。“噢,我有吗?那肯定是我烧糊涂了,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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