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预产期只有一个星期了,潇潇辞去了工作,准备安心在家待产、带孩子。
佛州夏日的午后,阳光炙热地蒸烤着大地,屋外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子映进来,尽管屋里开着冷气,可还是让人感觉燥热难耐。
潇潇将主卧室的百叶窗帘儿拉上,懒洋洋地爬上了床,她准备小憩一会,以养精蓄锐,迎接那个期盼已久的时刻的到来。
尽管孕期剩下的日子已屈指可数,可她心里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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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中,离着潇潇的预产期还有两个星期,颍川妈来了,颍川自己去机场接的老太太,因怕头一次出远门儿的老太太迷路,他特意请了芝加哥的朋友帮忙将在那里转机的她给送上飞机。机场闸口处,颍川翘首以待,终于在一帮人高马大的美国人中间见到了一位精气神十足的老太太,她虽然生得干瘦、矮小,身板儿却很硬朗,“娘,我在这儿呢”,颍川往人群里招手。&l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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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颍川到卧室给家里挂电话去了。
潇潇懒洋洋地偎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看儿童用品广告打发时间,孩子还有两个多月才出生,家里的婴儿用品已经堆得到处可见了,光奶瓶儿她就准备了十几个,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就连孩子的衣服她都买到了三岁大的。
放下电话后,颍川兴冲冲地过来跟潇潇坐沙发上聊天儿:“我刚刚问过颍水了,咱妈签上了,人家签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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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灯!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要看你出去看去,不自觉”,夏禾从枕头上抬起头来,粗粗地甩给蔚然几句话,便又躺下了。蔚然默默地将手里的英语书放到床头柜上,顺手将灯熄掉,身子滑进了被窝。借着朦胧的月光,她抬眼望着对面墙上的那副结婚照,依稀可见的,依然是那两个依偎在一起的年轻人的甜蜜笑脸,可这会儿她心里却没有了以往那份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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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禾与柳絮儿打完了网球,中餐馆儿里买了点外卖后,就开车回到了柳絮儿的公寓,匆匆洗过一把澡后,他二人桌子边坐下,从容地边吃、边聊起来。“絮儿,你的悟性很高,最近这两次你的球艺明显进步不少,你的发球已经初具威力了,进攻力度也不错,就是反手还需要再好好练练,尤其接快球时,脚步的移动跟手臂的挥动要协调、连贯,动作不能走形。”“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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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上午,蔚然正陪着杰森做作业,夏禾穿着网球衣裤,收拾好了包就要出门去,杰森吵闹着要跟着,可夏禾无论如何也不愿带他。“爸爸,我乖乖听话,还能帮你捡球,带我去嘛。”夏禾不松口:“不行!球场上那么多人,一个不小心让球打你脸上算谁的错?听话,跟妈妈在家做作业、练琴,啊?”杰森抓着夏禾的网球包带不放手,央他道:“爸爸,我保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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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儿一提到蔚然,夏禾的心不由得猛地往下一沉,身体里刚刚点起的欲火正待熊熊燃烧却好似一下子又被一盆冷水兜头给浇灭了,他随即下意识地无语了,垂着头,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而柳絮儿此时突然意识到,她大概触及到了一个敏感而让他难以启齿的问题,她也沉默了片刻,随后叹了口气,问:“禾,你没事儿吧?”夏禾抬起头来,深情地望着柳絮儿,他伸出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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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儿甜甜地睡过一觉后,睁开双眼,见窗外的红日正西沉,而夏禾还坐在床边陪伴着她,她的右手被他握在手心里,他在看着她,脸上带着醉人的笑意,他的目光是那样地专注,他的眼神里透着男人的柔情,这让她心头一热,顿时感到浑身暖洋洋的。“你醒来了,睡得好吗?”夏禾放开她的手,站起来又在她的额头上摸了一下,道:“噢,烧已经退了,你到底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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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柳絮儿醒来一看,见屋里的灯还在亮着,而她却感到眼前一片昏暗,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刚刚发生的事情,心里不免悲戚戚地难受。她难以想象的是,早上分手时晓涵还跟她道再见来着,这就象窗外那一轮冉冉东升的旭日一般,正常到不会让人刻意去体会它的存在,可是,一个鲜活的生命怎么可以一下子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呢?而且都不留下丝毫的痕迹。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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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儿将灯光调亮了一点,她背靠着枕头,展开那信,阅读起来。“絮儿,亲爱的妹子,姐第一次这么称呼你,也是最后一次了”,才读了这一句,柳絮儿就已经泣不成声了,眼睛潮湿得让她几乎分辨不清晓涵写下的那些字:很高兴,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人间,我能有幸结识你,虽说咱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可我早就把你当作我人间走一回的唯一知己了。唉,我这人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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