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雄风

有所思,有所感,从历史的时空中来,再回到历史的时空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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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魂兮归来一英雄不再无名——亚包中国战俘墓园引起的激荡对于一些几近湮灭的史实,如果我们用心去挖掘了,也为此做了初步的整理,并予以披露,就不仅仅是为了发表,而是想表达一下心声。如此,也就必然会引起公众之反响与共鸣。亚包中国战俘的史实披露之后,实际结果就是这样。笔者于2007年在个人博客里披露新不列颠岛亚包被释中国官兵的照片,主要因[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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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最后的遣返(续7)五遣返远未结束——拖延十余年的遣返账务(续)2、最后的销账然而,澳大利亚人并没有忘记上述这些欠账。从目前找到的档案资料看,在前述中国政府各相关部门为那些欠账公牍往还相互扯皮之时,澳大利亚各部门也都试图通过中国驻澳大使馆追讨欠款,但一直也得不到实质性的答复。此事一直拖延到1961年,其间澳方各部门几经会商,才最终决定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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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粤人留学澳洲档案(九):增城吴玉堂
同样都是父辈在澳大利亚,自己本身是来自增城县的小留学生,有些人并不是如前述之陈炳尧那般幸运,而结局却比较悲惨,令人扼腕。吴玉堂便是其中之一。
吴玉堂(护照上的英文名字是NgYookTong),生于1913年10月8日,其出生地是广东省增城县雅瑶村。
像其他许许多多当年奔赴澳大利亚的小留学生一样,吴玉堂的出生颇具[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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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最后的遣返(续6)五遣返远未结束——拖延十余年的遣返账务1、偿还欠账前面曾提到,澳军救助被释中国官兵时,直到1945年10月7日之前,各项救助所需费用,均由澳军负担。但自此之后,鉴于战后遣返工作开始,而且中国驻澳公使馆及武官署均已获得了澳方通报的在亚包中国军民消息,虽然此前这些中国军民是受友军资助,但此后他们的费用开支,就成了一大问题。[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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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最后的遣返(续5)四回到广州再见,亚包;再见,卡拉维雅湾营地;再见了,这个于战后被解救的中国官兵又居住了近二年的南太平洋海岛。1947年8月2日,在亚包的中国官兵,包括49名准尉以上的军官,其他各级士兵377名,以及2名平民,共418人,登上了罗门河号轮,于当天下午2时15分,告别了爱恨交加的亚包,以及长眠在太平洋这个由热带雨林覆盖之海岛上的700多名死[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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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最后的遣返(续4)三遣返安排(续1)3、目的地变更与交涉1947年6月25日,澳航政局还致电外交部确认,同意中国驻澳公使馆建议的罗门河号轮可以将中国官兵运至广州,作为不能直驶上海的妥协方案。可是到了7月份,澳航政局又改变了主意,决定该轮只停靠香港。原因是航政局经过与澳方船务公司在香港的代理太古洋行联络,发现罗门河号轮由于装载过重,不能溯珠江直[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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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粤人留学澳洲档案(八):增城陈炳尧 民国时期,大批的广东留学生主要来自珠江三角洲,位于东江流域的增城县(现属于广州市,改称增城市),这里亦属于华侨众多之地,其间也有一些华侨子弟留学澳大利亚。陈炳尧即为其中一员。 陈炳尧,生于1907年5月10日,广东省增城新街村人氏。1921年1月18日,其在澳大利亚之父亲陈安威,以每年供给30镑之膏火作为学费,由叶[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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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最后的遣返(续3)三遣返安排(续)2、澳方遣返安排上述遣返人员数字的变化,在很大程度上与澳军部对随船澳方人员的配备有关。与Reynella轮一样,罗门河号轮船长在刚刚确定由其担当遣返任务时,也通过航政局向澳军部提出了配备卫队随船护送的请求。但澳军部在征求鄂文准将的意见之后,认为这些中国官兵可以自己管理,此次又几乎没有平民同船而行,与Reynella轮[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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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最后的遣返(续2)三遣返安排1、遣返人数1946年12月30日,第8地方军区在首批中国遣返军民1141人(平民802人,官兵339人)离开之后,清点人数,遂向澳军部报告,此时滞留亚包等待续运的中国军民人数是420名官兵,加上2名因病住院无法遣返的平民,总共为422人。可以说,按照澳军部的平民优先遣返计划,被留下来续运的基本上都是军人。可是,从一开始,这一数字就引起[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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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最后的遣返(续1)二军心涣散的中国官兵如果说首批遣返官兵未曾离开前,即使中国军营内部有争斗,甚至内讧,对外还能维持整体的军纪,用鄂文准将的话说,是因为有吴棪中校。在此一时期,吴棪作为中国军营总管,尚可掌控局面,即使是出了前述土著兵射杀中国兵那样的惨案,还能与当地军政当局沟通联络,以免事态的进一步扩大。可是,待首批遣返官兵一走,[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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