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节之后拾花自从尘儿提前一个月祝福我母亲节快乐起,就开始盼着母亲节的到来了。不为别的,只想享受一下天真的童心给付的坦诚而无瑕的爱。
老公说,尘儿老早就开始跟他密谋母亲节的早餐事宜。当然,时间还是跟去年一样,半夜12点起来准备。老公这样说给我听的时候,我总是会想起周扒皮的半夜鸡叫,便忍不住叽叽咕咕地跟老公笑做一团。又不敢太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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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倚门而守记忆中,她的样子,早已模糊。不过,那倚门而守的身影,却始终那么清晰。她是朋友镇的母亲。那年,镇大四将要毕业。我们在大三。同寝室最要好的女孩珉跟镇谈了三年朋友。说起来,我还是牵线的媒婆。好像那时候,我很热衷做这样的事。镇对珉说,就要毕业了,我们定下来吧,你去见见我们家人。镇是我的老乡。一往情深的珉要我同去。珉是很美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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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同,依然与谋我不知道这世上有多少夫妻真的能做到夫唱妇随,而且不论那个唱的是阳春白雪,还是下里巴人,随的那个都心甘情愿。比翼双飞,举案齐眉。多美的神仙眷侣。不过既然用了神仙两个字做修饰,想来,平常夫妻多半是做不到的。反正,我与老公一起飞了十年,依旧高高低低的,无法齐整。每每念及此,老公都会与我对眼相叹。这一点上,我们倒是出奇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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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回物质女人那天早上,因为凌晨才到家,老公还赖在床上休息。他半闭着眼睛叫我,老婆,去把我的行李箱打开。我才不去。一堆臭衣服,臭袜子,自己倒进洗衣机里去。我说。老公来来回回的出差,都是他自己打理自己。我没有多余的心思照顾他。去打开,有surprise。老公诱惑我。才不上当。结婚十年了,老公给我的惊喜,不用屈指数,没有。太了解了。只要不是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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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我的名字凡儿不擅言谈。从小如此。他喜欢生活在一个很小的世界,就像他在学校里,只要有一个最好的朋友,就足够了。我相信凡儿的内心很宁静,对身外的世界需求也很少,一旦他想要的那一点得到满足了,他就是世界上最快乐的小孩。看着凡儿,总是让我觉得,心思简单,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幸福。不同于尘儿的凡事操心,凡儿很少想与自己无关的事情。那天,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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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姿势一切都是在她取那支杯子的时候发生的。她的手突然不听她的使唤了。握在手里的杯子直直地坠下去,然后,1秒钟之后,也许是很多秒之后,她听到一声绵软的碎裂的声音,伴随着很多细小的回声,弹跳在她的耳畔,像无数弹珠,溅落在玻璃板面,清脆的碰撞声仿佛被厚厚的棉花团裹住,她只能捕捉到最暗哑无力的音符。她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的时候,她的身体也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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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一点人间烟火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当我站在那个图书管理员面前,听她说,我需要自己把那本书从图书馆里找出来,才能还我清白。一定是晕的。回身看看那些可以用浩瀚来形容的书,我不能不晕。大海捞针啊。我没有捞过。甚至没有这样想过。怎么会是我的责任呢。我站在那里,脸一定红得像个犯错误的小孩。我总是很贪心。又很懒。喜欢这里的图书资源,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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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欢日上三竿,一切收拾停当。我抬头看看日历。2012年4月1日。屋外阳光灿烂。这真是个好日子。目光看向日历旁的墙壁上,满满的撕贴纸,不同的颜色,不同的排列,不同的标号,以及不同的名称标注。我取下离手边最近的几张绿色的纸。打开电脑。雪囚梦。我输入这个名字。进入信箱。絮儿果然已经等在那里了。“早上好。”我打过去一颗红心。“等你很久了。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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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和金子的区别,大概最主要的,就是依赖于人所赋予它们的价值。
无论怎样强大,怎样自视良好,一个人,行走尘世,是石头还是金子,全在别人的定义。又极有可能,因为别人的定义,使得自己在石头与金子之间,在一定程度上,自行转化。
我就曾经藉着些人言,在石头与金子之间,麻利地滚来滚去。
读小学的时候,曾经有一位音乐老师,不知为什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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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问输赢尘儿喜欢下棋,玩牌。凡儿也喜欢。所以经常陪他们玩。不过,尘儿对待输赢的态度,总是让我很恼火。不得不说,尘儿太认真了。太认真的人,必然计较,必然难以看开身外的事物。而输赢就是其中最放不下的一个。偏偏尘儿越是在乎,越是看不开,结果就越是让他陷进去。尘儿输的时候远远多于赢。所以玩牌对尘儿和我就几乎成了一种负累。输了的时候,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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