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二次了,当着尘儿他们三个的面,被陌生人邀请加微信好友。上一次是差不多十年前,在中国,一路聊得很开心的年轻的滴滴车司机提出加我微信好友,在我正准备微信付款的时候,我手拿着手机犹豫地说,我很少用微信不太会加好友。那个司机麻利地拿过我的手机,轻车熟路地点了几下就加上了好友,我无话可说了。当时存着私心,想着见过就算认识了,加个联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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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所愿皆如愿
那篇《两棵香椿树》的小说在我脑海里萦绕了一两个月,其实撞见这样的两棵完全不同的香椿树则有两年了。
我还记得第一次看见那棵自由生长的香椿树时的惊讶,我甚至都不能认出它。这跟我认识的香椿树完全不一样,但是不可否认,它长得挺美的,身杆纤细挺拔,叶子飒飒地摇动,猛地看去也是一道赏心的风景。
这棵香椿树原来肯定不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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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棵香椿树(小说)虽然同是香椿树,那两棵香椿树的样子却截然不同。如果不仔细分辨,你可能完全想象不到那是两棵一模一样的香椿树,他们甚至当初来自同一个苗圃。那是两个紧挨着的院落,一道篱笆墙隔开了两棵香椿树,让它们分别属于两家主人。有些年了,它们就是这样隔着篱笆墙交流着思想,仿佛亲密无间,然而他们到底还是相距越来越遥远了,遥远到生出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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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草
文/尘凡无忧
他们是生命,大睁双眼并能看见
是经验,柔弱能够穿透硬土
是爱,回报来处以装饰和荫蔽
他们粗糙,矮小,没有武器
但没有他们,就没有像样的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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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常常避免听歌,尤其是老情歌,勾起的回忆太多了,真的是——老了的感觉。只有老了才会容易因为一首歌就失足掉进回忆的泥淖里。~还是去年夏天的时候,我带着凡儿和爱儿回国,到北京之后才联系他,当时他在老家,父亲重病,后来得知我跟他联系那天正是他父亲去世的日子。他跟我说你等着我,我一定赶回去见你。我说,不要了,我们以后总是有机会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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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五瓣丁香的缘分,要从高中时说起了。好像是高二选了文科班之后的事,学校有一阵子鼓励我们文科生应当多看书,于是难得地开放了图书馆给我们借书出来读。
我能记住作者和书名的有萨冈的《你好,忧愁》,还有钟晓阳的《哀歌》,再有就是只记得书名和大致内容的,一本叫《非梦非烟》,一本好像叫《血色残阳》,都是关于文革的故事,还有一本就是《五瓣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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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冥之中,爱的护佑
我一直有点迷信,因为很是经历过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由不得心里起了疑惑,这样的疑惑多了久了就慢慢地转化为憧憬:若真的有传说中的魂灵在护佑着活在世上的人,果真是这样,该多好,那么人大可以安心做个好人,无惧无畏地生活在这个看上去杂乱无章甚至无情无义的世界里,因为人在世上所做的一切都有看不见的眼睛在看着——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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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灵魂的低语,是谁在倾诉?
紧挨着我的,它在沉睡,或者假寐。
时光飞逝着它的飞逝,而地球转动。
我按捺住我的心,太多伤痕,
不可测的深渊,让它惊怯于见人。
谁还在絮絮,孤独缠他缠太紧,太紧。
谁不如此?我不动,没有抬起眼睛。
想象爱情铺展,甜蜜、激荡、活的火焰,
转瞬死寂,无一不是如此。无一。
只有坟墓敞开,四周鲜花绽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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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个清晨
曾经,有人送我一朵雏菊,
在清晨,清新似水的风里;
晨光般柔和地微笑,像一首诗,
渴望被阅读,而我垂下眼睛。
后来我遇见过无数相似的风景,
也是那般动人,转头破碎了踪影;
唯有这一帧清晨,似寂静的歌声,
无论何时响起,都令我心颤动。
那时我还没有读缪塞温柔的雏菊,
还是纯真的少女,无知而美好;
他远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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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网友跟我推荐《看上去很美》,老实说,太压抑了,整部电影就是个黑色幽默,几乎找不到明亮之处,即使有过那么几笔,最后也都被破坏殆尽。据说这部电影改编自王朔的自传体同名小说,我不知道这自传的幼儿园的回忆有多少真实的成分,其实我有点怀疑四岁方枪枪的叛逆有些是被成年后的王朔强加给的。
同是孩子为主的电影,同样涉及孩子跟成人世界的交流碰撞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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