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加州,对我来说,一直是一个特殊的地方,那里的海,有着别处没有的明媚和清澈。从开始准备考试到最后开始找工作,加州一直是我的一个梦想,可惜因为种种客观原因总是未能实现,也许冥冥中,就是注定要让我对加州有份求之不得的牵挂,也许真的在那里长住了,慢慢地就会失去最初的憧憬。
这次去圣地亚哥开会,会展中心就在海边,从一个大厅走到另一个大厅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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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森结婚的时候,54岁。他没有结过婚,他只是在默默地等待。
艾森是一个很出色的园林艺术家,他对种植花草的选择非常严格,对人生伴侣的选择要求更高。他有一个长长的list,上面有他对那个女人的所有憧憬,她要有智慧的眼睛,微笑的嘴唇,她应该喜欢花草和绘画,她当然还要有一颗温柔的心。。。慢慢地青春流逝,艾森一直没有找到那个能够符合这个长长list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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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我写过一篇文章,怀念一个和我一起读了初中高中的小男生,和那些小猫小狗似的纯纯淡淡的日子。
回上海以后,听好几个同学说起那个男生,说是做得很好了,非常忙。临走前他打了电话来,说是在北京,第二天回来,后来我也忙着看亲戚,他也忙,最后就在我离开的前一天,在我家门口,他匆匆来和我说了几句话。
那天下午,走出新村门口,看到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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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整个冬天漫长而痛苦的审核,在看病人的间隙,还要不断地回答IRB的繁复无比的问题,根据那些详细的要求来来回回的修改,我的临床研究课题终于通过了,可以开始recruit病人了.对大牛们来说,这个根本不算什么,但是对于我这个医学临床本科毕业,没有一点研究背景,用英文一点点从头开始写一个研究申请,真的好象是生了个孩子,呵呵。Mentor大叔很放手,趣味昂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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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上一直在准备明天的presentation,每两个礼拜每个fellow都各自分配一个topic做presentation,我因为今天忙着看consult,一直到晚上才准备presentation,下班之前匆匆忙忙看了一眼topic,然后回家准备了。
现在十一点多了,我心血来潮查了查医院的email,有明天的presentation的confirm通知,仔细一看,大惊失色,我准备了别人的topic...晕死了。
这下要挑灯夜战了,郁闷郁闷,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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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晚了还在办公室忙碌,白天看会诊的时候,一个药没有及时给,主治指出了,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心情不由得地低落。回美国以后一天都没有休息过,一直在值班,真的很想家。行李都没有理,没有时间,也怕自己难过。
调节一下心情,贴篇以前写的文章,送给爸爸吧。
2006-06-2921:08:06
我是独生子女政策的第一代,没有兄弟姐妹,父母女儿的三口之家,少了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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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上海后,第一件事情,是去给奶奶上坟。奶奶安葬在上海的奉贤郊外,原先偏僻的农场,现在改缮成了价格不菲的墓园。
清明已经过了,但是去的路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走在墓园里,心里害怕而又悲伤。上次回国的时候,奶奶把上海滩的DVD给我让我在家里看,把纳着密密底线的棉拖鞋塞给我让我回家穿,眼神已经模糊的她,却远远在楼梯上就听到我的脚步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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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东-滨江大道
谁说上海没有蓝天,铁证如山,呵呵。
滨江大道刚建成的时候,人很少,只有星巴克孤零零的。以前很喜欢逛这里的正大广场,人少,东西丰富精致。这次去,彻底被雷到了,密密麻麻的商店和人,往日情景难觅。
江边有个小帅哥在唱歌,虽然歌都很新,没听过,但是远远听着,伴着江风,很悠扬动听。
瑞金宾馆
瑞金宾馆大部分都在装修,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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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星期稍纵即逝,其实已经实在吃不下什么了,但是最后一天,还是带爸爸妈妈去吃了一顿晚饭,感谢他们辛劳地款待我。我随性做出的回国度假的决定,爸爸妈妈却前前后后忙碌了一个多月。
选的饭馆,在绍兴路27号,据说是杜月笙四姨太的公馆,几经易主自然早已经和旧主没有关联了,只是旧公馆的风貌尚在。
绍兴路就在我原先工作的医院边上,一条很小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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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偶然地发现这个地方。从拙政园出来的时候,烈日当头,饥肠辘辘,四处环顾茫然,爸爸勇敢地问了维持交通的纠察大叔这里有何打尖之处,他很淡然地说,吴门人家吧,就是要走点路。
吴门人家藏在深深的小巷中。走近了,才发现气质很不同呢。
点的冷菜,白斩鸡,毛豆和糖藕,都是我在美国无法品尝的鲜味。
虾仁锅巴。
松鼠鳜鱼,响鳝糊,和鱼圆莼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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