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工作相当清闲,每天真正专注于工作大概只需四个小时左右。因为办公楼是开放式方格结构,即便空闲,也不方便随意做自己的事情。后来我很有创意地想出一个办法,我准备了一本小本子,上面或是记有七律步韵的五个韵脚,或记下一段词谱,上班时一得闲,我便悄悄取出本子构思起来,身边的同事是不可能探析到我的头脑里在思索些什么的。那时候的生活,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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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原应题为“诗坛有感”,之所以简称“有感”,实为了尽可能保持此博客的低调,避免卷入是非之嫌。记得我曾在07年间在诗坛活动过一阵,迄今已四年了。初入诗坛,曾得几位诗坛长辈小金儿、曲未平等人的指点,终于初步了解到律诗的要点,至今大约积累了约二三十首七律,其中有几首自认为颇具功力。我在诗坛时并不活跃,不久后便自我消失了。原因是当时诗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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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过去的冬天对这个南方的小城来说特别的寒冷、漫长。然而终是过去了,街上正繁花满树。如果人生的悲喜也有四季就好了,我想我历经的人生的寒冬即便对于一个人漫长的一生而言,也已然够漫长的了。当然,前提是,我的人生场景不是在南极或北极;然如若如此,比方说,如果此生我真生是南极黑裳的企鹅、或北极羽衣的白熊,注定了冰雪的宿命,那我也坦然,S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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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二月,我这里偏南方的街道上已满是春意,樱花开得正盛,然而我心中的寒冬也许只是刚刚开始。我无心于这眼前的春色,眼见自己淹没在繁重的工作和日渐颓废的生活方式中。应是巨蟹座的性格倾向吧,在倍感失意的时候,我越来越退缩在自己的硬壳里,除了上班,越来越不愿意与外界接触。现在连午餐时间也不愿意和同事们一起谈笑,而是独自去餐馆,边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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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那日我请了一天假,虽则在家也是无事,但平日里上班时间常常是分秒必争,休息一天深感轻松自在。躺在沙发上读二千年前的这司马踹那司马,看迷糊了,或小睡一会,或吟诵一遍《离骚》。读至东晋王恭之言:“名士不必须奇才,但使常得无事,痛饮酒,熟读《离骚》,便可称名士”。不觉莞尔,起身斟一杯葡萄酒,我也且做得一日的“名士”吧。我从来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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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没有兴趣把大明王朝1566的后面几集完整看完,但对剧中那个丝绸商人沈一石仍然念念不忘。演员名叫赵立新,眉清目秀,身量显单薄,谈不上玉树临风,然风流倜傥。虽然只是通过一部电视剧,我认定此人是有较深的中国文化根底的,不俗的气质不是哪怕最出色的演员能够“演”得出来的。近日来在细读离骚,其实一旦把离骚读通了,九歌也很容易,所以前日一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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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在看电视里的MAMAMIA,很喜欢蓝天白云、碧绿海湾的希腊海岛风光,也喜欢看着青春亮丽的画面、听着轻松愉快、简单质朴的歌唱。无论我经历什么、或者不经历什么,我总有一种坚信:我终能到达我理想中的生活,即便会有多少曲折、即便如此刻,终于无法阻挡泪水与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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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0日那日下雪,连着三天在家上班,工作效率还是打折扣的,一边做事,一边拿着IPAD。因在文学城上看到一篇关于陈寅恪的柳如是别传的文章,而忽然对陈有了兴趣,可网上搜来的柳如是别传却让很我意想不到。我对中国历史与古文应是有些根底的,可却是读不下来陈的柳如是别传,文中处处引经据典、博引旁证,令我如坠云雾,也让我窥见陈寅恪非一般学者可论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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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二周花了二百美元在SPECIALTEAS上买了从2盎司至2磅不等的16种红茶和乌龙。这几天一直在试茶。出乎意料,很喜欢大吉岭的头摘和喜马拉雅金芽,那散发着山野芬芳的茶香十分独特、迷人。然后,似乎无论什么都无法抚慰我心中的怅然。DarjeelingMakaibariFTGFOP1SOrganic
DarjeelingSungmaFirstFlushOrganic
DarjeelingMarybongFTGFOP1Organic
DarjeelingCastletonFTGFOP1(CL)
HimalayanMountainTips
Hima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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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在文学城上有幸读到Larazhi的题为“颐和园–如何活得强烈一些?”的影评文章,不禁拍案叫绝,感叹不已,文中所持观念与我不谋而合。“我相信恒久澎湃的激情的存在,我更相信,恒久的激情不依赖于外人外物,它根植在我们自身的灵魂深处。当一个人对生活心生厌倦,激情不再,那不是因为她/他的伴侣变心变老变乏味了的缘故,那是因为这个人自己的灵魂枯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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