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号回家。八号是选举日,边听新闻,边熬製菠萝馅留待第二天做凤梨酥好带回家,只因妈妈有一次提及想吃我做的凤梨酥。选举只看了半个小时就知道川普恐怕真的要赢了,因为在俄亥俄希拉里输了那么多,而原本很有把握的宾州双方咬的那么紧,就知道希拉里大事不妙了。这样的结果很出乎我的预料,却又不觉得很奇怪。当巴菲特和米雪儿说,别让任何人告诉你美国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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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想象过,如果有一天在街头再遇见,我会点头微笑,但是我不会稍做停留。大约一个月前,当我在许多年后偶然间再一次看到他的头像,心里一怔之余,很快欣慰地发现,他如今越发健康强壮,过着自己喜欢的生活;而对于我,曾经的纠结与挣扎毕竟早已成为过去,应该是真的放下了。然而生活真的是最跃动丰富的,总是超越你对它的种种想象和预测。我从来不曾想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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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挺空闲的,但却心神不宁,计划似乎支离破碎,总是不能安定下心神来做些实在的事情。这真是一个信息碎片化的时代,似乎整个世界和所有知识都在你的指尖,但最终碰触的却只是肤浅的流言,喧嚣与呻吟。很久了,没有安静地坐下来读上几首诗词,没有耐心在一张白纸间梳理自己的思绪与情感记录生活感受与心情。这一切都必须改变。我必须克服惰性,尽可能地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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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被朋友拉进了一个诗歌微信群。我太闭塞了,自己又没有强烈的情感,又缺乏诗歌创作所必需的对文字的精炼运用以及丰富热情的想象力,所以我一般是不大自主创作的,我需要的正是这样一个团体,可以不时地得到启发。正好近来我也确有学习一下新诗创作的打算。我写过的新诗至今大概不过五六首,几乎都是抄袭他人的开头,然后续写下去,确切地说,我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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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音乐。可是我不常听音乐。近来也很少自己做饭。可能是因为近几个月来工作较忙,整整一个白天在工作上忙碌,压力也较大,也就没有心情自己做饭,看书,听音乐了。倒是整天捧着IPAD,浏览些其实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跟进的市井消息。好在我已经意识到了,摒弃不利于身心健康的习惯是很不容易的,但凭我对自己的了解,也绝非不可能,尤其是我已经自己反省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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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叔本华有言,大致意思是如果你为非作歹放浪形骸游戏人生,那么你的人生是贫乏虚空的;但如果你循规蹈矩勤勤勉勉孜孜以求,那么你的人生最终也同样不可避免地坠入虚空;因为人生的本质原本就是没有意义的,所以人类也就不可能从没有意义的人生中获取任何意义。记得当时读到此节,隐隐感到困惑与震撼,许多年后的今天,我似乎越来越认同叔本华的这种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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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满足于简单而充实的日子。无论在现今比较优越的条件下,还是在多年前相对窘迫的时候,其实我的生活状态和心态几乎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周末我也想去小城北面的湖边走走,可是查了地图居然单程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想想还是作罢了,花二个多小时在路上实在不值,而附近可以散步的地方实在不多,而且停车很麻烦。于是就猫在家里,在充满阳光的窗前看书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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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ysocialism?–byAlbertEinstein
惭愧得很,作为一个曾经的物理专业人士,我对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的理解是很粗浅的,只是能够应付考试而已,而对广义相对论的理解更是令我汗颜。然而,近日读了爱因斯坦于1949年5月在美国《每月评论》(MonthlyReview)创刊号上发表的一篇《为什么需要社会主义?》(WhySocialism?)的文章,倒是读懂了,让我深深敬佩近代最深邃的智慧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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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生活近二十年了,即便不属于主流社会,但对这个国家的了解已经不亚于对母国的了解。这二十年中,没有一次选举年像今年这样颠倒众生。Trump的意外崛起令共和党主流惊慌失措,Sanders也同样令民主党主流猝不及防。虽然属于二个相对的政党,但这二人之间其实有着很多共同点,他们吸引的也是同一个非常庞大的对现状极端不满的中产及下层阶级。他们都是各自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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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的时候就被灌输左派是好的右派是坏的,虽则那时一点都不了解左派和右派的含义。长大些了才增加了一些非常粗浅的“认识”:左派代表进步和革命,右派代表反动和腐朽,而“革命”总归是伟大和正确的,那么左派自然也是伟大和正确的。再以后,左派右派的对立渐渐模糊,这二个词汇在媒体上几乎消失了,大家都忙着“奋斗”“进取”,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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