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崔永元的公开信
永元老弟:
这么称呼你,是因为我比你痴长了几岁;同时这封信既非“讨伐”,也不是“歌颂”,只是袒露胸怀,交换想法,这称呼也许能够造成一种促膝畅谈的气氛。
我对《实话实说》是首肯的,对此,我时常感慨的是:不容易。因为,在中国,最难的事情就是实话实说。你有的节目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如那个在“文革”中伤害了老师的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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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封
小语:
我也算有点儿经历,电台编辑、大学教师、刊物主编、出版社总编辑、文化公司总经理、专业作家,都沾过边。但万变不离其宗,都离不开拿笔写作(最近改为打键盘)。说得俗一些,写作是我吃饭的傢伙。这就和剃头师傅要动剃刀一样,一点儿都不神秘。
上帝呢,是很照顾我的。我写东西不累;不像有的朋友,把写作看得很神圣,尽管还没有到写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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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封
小语:
我今天要和你解析一个每天要用无数次的字——我。
这得从我的一个女朋友说起。
我有一个让我敬重的女朋友;她成熟,有能力,而更重要的是,她有很强的责任心,爱心;无论是对事、对人,是对亲人、对友人,她都觉得肩负重任,必须关爱。这是我的事,那也是我的事,这与我有关,那也与我有关。她从不推卸责任。和她交往,你可一百个放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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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封
小语:
我,你的爸爸,是个不安份,有点浪漫的人。你记得,在前面的信中,我记述过我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主动撤出的事儿。到了90年代初,我又有一次大转移;那时,我在高校已从助教、讲师而教授,干了三十多年;却离开了。于是,我有了一次“下海”的经历。
“下海”是一个专有名词,指那些未曾经商而进入商界的人,尤其是知识分子。我先进入文化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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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封
小语:
今年是2003年。这一年受人瞩目的电视剧是五十多集的《走向共和》。电视剧讲究收视率,这个剧的收视率之高,你在生活中就能感觉出来。很多人一到晚饭后,就把其他事放在一边,坐到了电视机前。有一次我和几位朋友共进晚餐,按常例晚饭后正是高谈阔论的时候,而这一次大家放下筷子就匆匆站了起来,说是要赶回去看电视剧,一集也不愿落下。
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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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封
小语:
没办法,这是一个回避不了的问题——钱。
其实,我是最没有资格谈这个问题的。在这个问题上,我充其量,是小学水平。
我们这代知识分子,除少数人懂一点儿经济,大部分不懂,甚至于不屑于懂,好像不懂是一种纯洁、清高、荣耀。原因很多。一是传统文化的影响,在传统文化中,“商”的地位很低;“生意人”在士大夫中,是贱称。二是计划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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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而清晰的沈敏特老师印象
卜白
又一次从报刊上读到沈敏特老师的文章,又一次被沈敏特老师深刻的思想、
深沉的情怀和深湛的学识所感动。于是,又一次想起应该写一篇关于沈敏特老师
的文章。
一九八一年,我在安徽师范大学滁州分校中文系读四年级。由于学校创建仓
促,师资力量不足,校方一方面请师大本部选派教师来校常年授课,一方面不定
期地从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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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常识就够了
□沈敏特
有一个一级厨师,那厨艺之高远近闻名;“一级”当之无愧,无可置疑。如果申报“特级厨师”,大家也觉得理所当然,并不过分。可有一天,他看时装特别有赚头,对天天掌勺也厌倦了,于是决定“跳槽”,去申报“一级服装设计师”,大家莫名惊诧,而他却理直气
壮:“我是名厨,不相信,我做个菜给你尝尝。”大家更加莫名其妙。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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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听的魅力
●沈敏特
人们谈起某位领导的时候,总是耿耿于怀地不忘记他的一个习惯:下级在给他汇报或请示的时候,他或是在看其他文件,或是干脆在玩扑克牌的游戏。其间偶尔发出一两声哼哼、嗯嗯的声音。
我的一位非常老好的朋友,为人宽厚。文革中那些“斗”过他的人,他都不记恨,认为这是“特殊的历史潮流”,不能把账算在个人头上,如今这些人都成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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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封
小语:
那天,朋友聚会,在餐桌上闲聊。有人忽然提到“一夜情”,这个很“时尚”的词儿。
我想,这存活率只有一天的情会是真情吗?这个世界太复杂,我们不知道的事儿太多。我不敢作出或是或否的回答。但根据我的狭小的见闻,“一夜性”,肯定是有的;“一夜情”,我怀疑。由此及彼,我思索起当代的真情到底呈现什么状态的问题。
当然,笼统地说有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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