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家移民到蒙特利尔五年,没吃过法国大餐。忽一日,有朋自中国来。抵蒙特利尔的当晚便去领略了当地的夜生活。第二天黄昏,打电话来说想吃法国大餐。这便让我和先生费了周折。到蒙特利尔的日子多是自己在家炮制中餐。最大的享受也就是去唐人街吃早茶。法国大餐?门儿在哪儿都不知道。于是问了当地朋友。他说去BOSHOP街,那里餐馆又多又好,LEMESDESOLIVER不错,可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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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儿子十三岁的前几个月,他开始有了teenage的迹象.最早是在地铁下车时,我习惯地牵他的手,他有些犹豫又很坚决地躲开了.他一向是很乖很顺从的孩子,他的这个举动自然让我心头一震.说实话,当时我心里有点失落,有点气愤.很快他就爱上了流行音乐.这当然是Teenage的病态之一.他每天上网访问各种中外网站,下载他喜欢的歌曲,象Linkingpark,Greenday,然后存在MP3里.无论在家里还是在上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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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国内时喜欢吃西餐,到了蒙特利尔,反而十分怀念家乡的饭菜。于是朋友之间的谈资是如何炮制家乡的美味。午饭时最大的精神会餐也是纷纷介绍家乡的是家乡小吃如何的好吃。吃,成了我们这些移民在渴望工作之外的另一个渴望。在渴望之时,我们象一群蜇伏的动物,开始为自己可怜的胃找食了。鉴于刚到加拿大的“囊中羞涩”和对唐人街半中半西的中餐的反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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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蒙特利尔时,一个朋友给我讲风俗,她说她来这里时,带了一双红色半高跟凉鞋,脚踝处有长长的带子。夏天穿出去,感觉好极了。果然老外也觉得好,先后有人来问是从哪里买来的,共四人次。开始朋友还觉得很骄傲,后来觉得不对了,这四个人都是老太太!才明白自己原来穿错了,这里是只有老太太才穿红色。生活在这里慢慢的感觉,才明白如果没有盛大的派对,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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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米歇尔今天感觉不太好。倒不是因为身体,他今年七十二岁了,矮小的身材依然强壮。即使在冬天,也不轻易感冒。米歇尔的感觉不太好是对天气。昨天蒙特利尔刮了每小时110公里的大风,与之同来的是突然降温和冰雨。靠近拉娃的高速公路上70辆汽车相撞,一死二伤。到今天早晨,路面上还结着冰,可以想象昨晚的雨是怎样沿着路面流淌,把凹凸不平的地面铺得象河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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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楼上住着两家人,一家是印地安人,一家是黑人.按着肤色人种,印地安人是我的兄弟,按着第三世界理论,黑人是我的兄弟.兄弟们住在一起,趣事多多.二楼的印地安家庭有一对夫妻和三男二女,又常有侄子侄女亲戚什么的来住,我们就称他们是印地安部落,男主人是酋长,女主人是酋夫人,三儿分别是酋大,酋二,酋三,二女分别是大丫头,二丫头.刚搬来时他们是象生产队一样的作息时间: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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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家里出来去上班时,其实已经是中午.到地铁居然还早,就到secondcup要了一杯浓咖啡,独自坐在长椅上啜饮.已是深秋,街边的树叶正在慢慢地变红变黄,地上开始有落叶堆积.一个长毛狗蹲在我身边,睁一双怜悯的眼睛,仰脸望着我.街上很少有行人.想着今天是感恩节,许多家庭正围在桌边吃烤火鸡,心里就有一种凄凉与悲戚的感觉慢慢地渗入内心.仿佛敲在石头上,滴滴哒哒地响,又仿佛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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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来时心里有莫名的惆怅与痛楚,不知为什么想起刚来蒙特利尔时的情景.那时脱离了生活了三十多年的家乡,除了丈夫与儿子之外,身边的所有人都是陌生的,人与自然,街景与语言,甚至空气中飘动的气味.于是忙着去挣钱养家,忙着读书适应环境.虽然心里有莫名的酸楚,却也有莫名的新奇和希望.那时没有汽车,每天顶着蒙城的大雪花在大街上走,雪花打在脸上,冰凉冰凉.就这样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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啜一杯茶,望五月的夜中雨声滴嗒.阳台外的老树伸展着无数翠绿的嫩叶,吞吐着青春的空气.新洗过的衣服整齐的挂在阳台上.清新的气息让人迷醉,淡黑的夜色水声迷蒙,清凉入骨.斟一杯茶,慢慢地啜一口,宛如啜着如水的夜色.便想起家乡的老屋.想起老屋窗外的两棵老树.那老树也如这老树,安安静静地立在窗外,人忙时忘了它时它在,人闲时望着它时,它也在.想起家乡老迈的妈妈,也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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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居加拿大,最喜欢的是蒙特利尔的冬天,尽管今年满大街的人都在叫地球变暖,蒙特利尔在一月份是也着实有点儿春天的感觉,到了一月下旬,老天还是不负重望的冷了,冷的真好哇,靴子踏在厚厚的雪地上,好像一群小麻雀发出快乐的吱吱声,深深吸一口气,空气清冽而甘醇,像在雪地里埋了一夜的啤酒一样醉人。那口气在喉咙里时还是凉凉的,再往下咽,就有了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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