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准备继续和晓斌谈情说爱了。太受刺激了。主要问题在我。晓斌是个特别实在的人,怎么能理解我这么浪漫的深刻思想呢。如果浪漫是一朵绚丽无比的花儿,晓斌就是一头困了很久的猪。他哪儿有时间和懂得欣赏啊,他就知道赶紧把花碾平了,睡在上面。我准备和晓斌谈一些实际的问题。我把两个手指头,在他眼前钩了两钩。晓斌知趣的把头凑了过来。我压低了嗓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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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的事情,听的我很压抑。如果她是我的闺中蜜友,我想我会说,靠,你丫是不是有病啊?缺心眼儿外带受虐狂。但是我和杜鹃,就是同事关系,朋友都谈不上。算起来,今天听她的话是最多的了。我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是心里很别扭,我又要了一碗担担面,恶狠狠的低头猛吃。婚姻那个时候,对我来说,很遥远,我甚至还没有男朋友。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反复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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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罢不能的杜鹃老公和感激涕零的杜鹃,那一夜禁不住尝试了鱼水之欢。杜鹃的老公是个地地道道的处男,动作和过程都比较青涩。激情过后,还没忘看看,有没有见红。当然是失望,否则就是见鬼了。
其后絮絮叨叨的盘问是少不了的。
“既然他都回山西了,你怎么还追过去了?”
“既然知道不可能在一起,为什么还。。。”
“那个男人也是缺德,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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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搭理晓斌,我还云里雾里呢,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上车之后,依然有一些稀里糊涂的感觉。晓斌焦急的爬进来,怎么样?那女孩子没事吧?没残吧?我看了看晓斌,郁闷的说,他们两个好的很,很是好。“那你怎么一副受刺激的样子。”是啊,奇了怪了。人家夫妻二人恩恩爱爱的,我应该高兴才对,我郁的哪门子闷啊?谁知道呢,可能是因为觉得自己那天那么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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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看看杜鹃。我去问程姐,杜鹃的地址。程姐苦口婆心的劝说我。“我看还是不去为好。”
“可是三天了,不知道杜鹃怎么样了。”
“她老公给老大打了电话,请假了,说病了。”
“我真的担心她,毕竟和我有一些关系。”
“你不要这么想,这其实已经是他们的老问题了。”
“林姐倒是告诉我了。但是如果我不冲进去,杜鹃还能少受一些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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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以粗鲁的方式,精彩亮相了之后,不再收敛。屋里的咒骂,一声比一声高亢,一句比一句难听。没什么具体内容。大体就是男人怀疑杜鹃和一个“他”有关系,杜鹃死不承认。而且从杜鹃的话里话外,我知道,这已经不是男人第一次因为“他”和杜鹃吵闹了。人是很八卦的动物,无论男女。我们支楞着耳朵,静静的听着,生怕漏掉只言片语。偶尔我们也若有所悟的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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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中午,牡丹约我,说下了班一起去逛街。我还真不喜欢闲逛。每次都是一定该买什么了,过去看着顺眼的,拎起来就走。如果是摊儿上,需要砍价的,照着一半往下的价格砍,给,就掏钱。不给,就走人。新来的嘛,总不能那么各色啊,再说晚上也是真没事儿,就答应了。牡丹风情万种的给她老公请假。大意就是要陪新来的同事去逛街,会回去的晚些,晚上也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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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楼下,发现杜鹃依然趴在她的桌子上,旁若无人的写写划划。看不到她的脸,所以也觉不出什么异样。晓斌过来了一趟,视察了一番,我忽然想起欠条忘了要回来了。中午,林姐和容容叫上我一起吃饭。林姐问我晓斌是不是我男朋友,我说不是,我还没男朋友呢。我问容容怎么样了,容容害羞的点了点头。林姐来劲儿了,非逼着容容给我讲她和她男朋友的事情。容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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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我和老大告了一个小时的假。第二天一早,我就给姓杨的送衣服去了。本来想给他干洗一下再说的。转念一想,要是当时脱下来,还不是来不及洗。算了吧,也不富裕,省点儿是点儿吧。玲玲亭亭玉立的迎接我。这小妮子看上晓斌了,话里话外透着对晓斌的景仰之情。看来喜欢土匪的人,不只我一个,我还不算太离谱。她猜测,晓斌能气成那样,我一定是他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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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友人今天乘机回流了。
昨晚,我们电话道别。上个星期的周末,我已经请他撮了一顿烤肉。
电话里我们有些伤感。我们前后脚到的这里,转眼已是五个春秋。
记得刚来的时候,他在面包厂值夜班,扛着一个大扫帚,晕晕乎乎的行走,不知道醒着还是睡着。我因是他的好友而吃了很长时间的免费面包。现在到了Costo,闻到那股蒜香,还能忆起他疲惫的脸色和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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