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搭理晓斌,我还云里雾里呢,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上车之后,依然有一些稀里糊涂的感觉。
晓斌焦急的爬进来,怎么样?那女孩子没事吧?没残吧?我看了看晓斌,郁闷的说,他们两个好的很,很是好。
“那你怎么一副受刺激的样子。”是啊,奇了怪了。人家夫妻二人恩恩爱爱的,我应该高兴才对,我郁的哪门子闷啊?谁知道呢,可能是因为觉得自己那天那么冲动的冲进去,有些无聊吧。
我和晓斌描述了我的所见所闻。晓斌说,这两个人都不正常,你最好别搭理他们。我说,我怎么也不能把那两种神情统一到同一个男人身上。真TM的见鬼了。
晓斌说,这都不是寻常人,寻常男人不打女人,寻常女人不愿反复挨打。你一俗人,别琢磨。知道没事儿就得了呗。
我说,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他俩倒好,外头打得跟热窑子似的。家里恩爱的也跟热窑子似的。
晓斌说,行了,看人家打,你受不了。看人家好,你也受不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我说,我现在就想喝酒吃肉,还想找人打上一架,最理想的就是能顺势抽人两嘴巴。
晓斌说,你的追求怎么总是那么缺德啊。
我们去吃日本餐。服务小姐,态度好的啊,就跟晓斌是她失散多年的哥哥似的。没劲。
我们又去了舞厅,你说现在治安怎么这么好呢?一个调戏妇女的都没有。
从舞厅出来,已是午夜。门口有一些烤羊肉串的摊子。很多人围着。我和晓斌也去凑热闹。我们一边喝啤酒,一边吃羊肉串,一边盯着看有没有人吃霸王羊肉串。
还真没有,郁闷。上了车。都从五道口开到学院路了,我问晓斌,咱们吃羊肉串给钱了吗?晓斌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我说,对啊,咱们吃羊肉串给钱了吗?
想了一晚上,我都没琢磨透,这一对公婆唱的是哪出呢?那样的男人,还值得女人那样吗?
第二天,见到杜鹃,神色还不错。她说,谢谢你。我说,就别客气了,那天给你添麻烦了。杜鹃说,没有,没有。她约我中午一起出去吃饭,我答应了。
我们去吃四川小吃,一人一碗担担面。杜鹃平时话不多,现在看着我,更是欲言又止。
我急性子,看着她那个小样儿笑了笑说,杜鹃,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林姐他们告诉我了。其实夫妻之间的事情,真是别人说不清楚的。上次,我是太冲动了,以后。。。
杜鹃打断了我的话,她说,今天不想和我说这个。她想给我讲讲他们的事情。我说,为什么是我呢?她说,因为我是唯一一个去她的家里看望她的人。我说,那是因为我怕我给你惹大事了,而且我这人本身也有些混不吝。她说,她想说,因为她憋得也不舒服。
杜鹃在大学里的男朋友叫高桐,比她高两届。是山西人。两人很恩爱。高桐毕业了之后,没的选择,回了山西。
杜鹃毕业之前,抽时间去了趟山西,去看望已经工作的高桐。在宾馆里,偷食了禁果。
后来,家里反对,高桐也不能来京,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倒吹了。
杜鹃的老公是父母同事介绍的。杜鹃告诉老公,自己已经不是处女的时候,两个人已经相爱了。
杜鹃说,都怪自己,应该早一些告诉他,因为她老公有着强烈的处女情结。
她老公知道,已经有一个男人夺走了杜鹃的初夜之后,喝了三天的闷酒。第四天才告诉杜鹃,他对杜鹃已经欲罢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