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乡旧事:中秋时节
中秋左右,是湖乡最好的季节。常年潮湿的空气,这一段干燥、清爽了。晴朗的天多,白云蓝天也就这是多见。
中秋的爽,还在于双抢农忙过后的闲适,连水牛也一样。前些日子,还水里泥里、蚊叮虫咬,此刻却懒散旱地、寻找嫩草青苗。
这时,也有阴雨天。斜风细雨,延绵千里。雨丝细得比蚕丝还要细、还要软,淋在娃娃光屁股上,没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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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伯母,-比《活着》主人公更悲惨的人生(六完)
据二婶描叙,酷暑天里,伯母带着两个学童娃娃穿梭在田野里,收拣散落水田的谷穗。当然,把邻居的现成禾把子顺上一些,也是正常的。“只要她拿得动,随她拿。谁会跟她计较?”二婶徒然把声音压低一点,估计是怕伯母猛然出现。
伯母自从嫁给秋伯父不到三十岁,就没有下过田地(除了菜地)了。今天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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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伯母,-比《活着》主人公更悲惨的人生(五)
末哥遇难的情况是一群兄弟姐妹告知的,他们的语气充满了对瘸腿嫂子的不满,即使嫂子也随后病故。
不要以为湖区人人都会游泳。例如我爸爸,每年都有几个月在水上,但他是个落水沉,掉到水里,就直下沉。末哥也不识水性,这与他当年不能跟他的同龄人一起玩耍有一定关系。也许,只要经常跟我们混一起,他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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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伯母,-比《活着》主人公更悲惨的人生(四)
记得一次末哥队上的一个同宗叔叔(继父那边的)说,“要不是这个(手指了指左眼),末生真是个标志的后生子。”我听了不以为然,除了眼残,末哥身材矮小。在我们七八个兄弟当中,显得最无体魄。现在回想起来,比起其他营养不良的兄弟们,他更加营养不良。当然,同宗叔叔的赞美之词对末哥是有益的。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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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伯母,-比《活着》主人公更悲惨的人生(三)
(作者注。写这个故事,是我长久以来的愿望。原来打算写成一个中篇规模的长文,故一直在努力提高作文水平。无奈作文水平不见提高,倒是惰性越来越重。担心还不写的话,将懒得写了。因为没有耐心,不敢为自己做什么计划。为避免半途而废(这种事不止一次两次了:),决定先把梗概写下来,然后找机会往里面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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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伯母,-比《活着》主人公更悲惨的人生(二)
大约是七零年左右,我们湖乡流行一种叫洋炮的玩意儿,是两层纸中间夹一丁点儿火药。还有相应的洋炮枪专门点洋炮的。末哥几岁的时候,也跟玩洋炮的大孩子凑一块。不幸的是,有一次他继父那边的一个堂叔,玩洋炮时所谓擦枪走火,居然炸破了末哥一只眼睛。这次破相,不仅仅是损坏了他的面貌,更为他今后的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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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伯母,-比《活着》主人公更悲惨的人生
伯母为我们家族添了两个男儿,伯父丢下还在襁褓中的二儿子、两三岁的大儿子和伯母,离开了人世。那是三年困难时期,伯父趁黑进入大队的大米厂,从打米机机芯把剩下的糠米转出来。在伯父去世若干年之后,我们一溜儿孩子经常干的勾当。只要避开打米机司机和大队干部。没有人把我们当小偷,而伯父却被当作贼打成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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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爵猪是我们村的一个男人,姓常,名字里含有琼字,因为赶爵猪(我们家乡称公猪为爵猪)为附近村落的母猪配种而得名。不分男女老少,都这么对面直呼这名字。只有极少数人,当面会尊称他老琼。
琼爵猪在我们那个贫穷的湖乡村野,也只能算个下等人家,标志之一是他家住的是一种叫做母狗撒尿的简易房屋。
什么样的房子叫做母狗撒尿呢?我先简略地介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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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小常识:交警潜规则
美国是一个相当谨守法规的国度,但有一个例外:超速。特别是高速路上,不超速的车属于不正常驾驶,绝对是绝少数。但是,大家都超速,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吃了Speeding的罚单呢?记得早年在华夏文摘里读到一篇吃罚单的帖子,他质问警察,他跟在人家屁股后面飚,怎么抓了他,而不是带头大哥(大意如此)。警察很幽默,反问他,“钓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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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主洪福齐天、歌喉永驻
帮主在文学城的歌唱活动比唱坦历史更为悠久,而我作为这里的资深灌水员,却非常的后知后觉,难免感到惭愧。我把小艾的歌声分为三类。第一类是经典类,最早为我接受,旋律包含丰富的民歌元素,如绿蓑衣,采莲曲和众多的。第二类为标准通俗类,是最大的一类,有王菲,有。第三类是发飙类,是我最陶醉的。相信也是她众多粉丝最陶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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