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屯懒猫

九条命的猫,一世为人,两次插队,三生有幸得四方友朋。虽然喜欢文字,却有些懒散,且多少留下太平洋两岸的点点滴滴,亦心也。
博文
人生四季 这几年越来越锺情秋天了。不为别的,只因我们这一代人,尤其知青朋友都已走进人生的秋季,入眼的点点滴滴便似乎都有了象征的意义。细想起来,确乎人的一生就如同一个轮回的四季。时光每天无声无息、浑然不觉地偷走你的年华,一转眼就要到我们下乡去江永的50周年了。只不过天候总有些变化,人生图画便也有了不同的景色。这大概就是老祖宗说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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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知青”好像一件外衣,也好像一种身份,或者,是个人的某一个标签,某一种特质,总之,很多场合都会体现出:我是一个知青。朋友,大多是当过知青的人;谈话,常是有关知青的内容;写作,印象最深的是当年的知青生活;思考,很多事物都免不了拿它与农村生活作比较;做事,不知不觉还常用着下乡时学来的方法。不错,我就是一个知青,不管生活在何处,都[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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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瑶族干妈火苗窜动的火塘上,架着一只热腾腾的锅,里面可以辨认的是绿色的辣椒,还有些黑黑的小块的东西。火光映着一张慈祥而爬满皱纹的脸,一只青筋鼓鼓的手在眼前晃动,手里的锅铲娴熟地翻炒着,让人视觉、听觉、味觉一齐灵敏起来,仿佛欣赏美妙音乐和图画的愉悦里,又添上了山村人家难得闻到的肉香!这是瑶山里一个普普通通的夜晚,却是我一生不能忘记[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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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8-04 11:35:23)
陈满女一抹斜阳,悠悠地洒在小路上,把路边的树木野草拖出一片长长的影子。我有些闷闷地回望石螺营,那曾留驻我们青春的小村落的确变了。新修的水泥路像一条灰白色的带子,蜿蜒着消失在远远的山边;一两栋新建的二层小楼,在低矮陈旧的土砖房里鹤立鸡群;外出打工的年轻人带回不少新鲜玩意,有游戏机,还有手机。可这些没法让我兴奋,因为每来一次,都发现认[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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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8-04 11:12:43)
凉亭石螺营是个美丽的小村,我们去的时候不过五十来户人家,分为6个生产队。从村头知青居住的小庙起,一条卵石铺的“包谷路”蜿蜒进村。右边是延绵的田地,左边是山下三五成群散布的土砖房。在房屋比较密集的中段,靠田地一边有个凉亭。亭子看来很有些年头了,村里老人也讲不来到底是什么年代建的。环绕结实粗壮的四根柱子,有一圈座椅和靠栏。座位的木[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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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8-04 10:54:53)
打赌国人好赌,举世闻名。那里头有几分玩心,几分儿戏,几分好胜,几分智慧;还有几分豪爽,几分潇洒,几分贪念,几分狡诈。若细细溯源考证,归纳总结,只怕做得一篇大文章;或者像老美那样,一些古里八怪的题目居然申请得到经费,也不妨做个“国人赌博基因”的课题。不过依我看来,那些昏天黑地的赌场、耗时费力的麻将,都远不如市井乡间随兴之赌那样多[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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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风波六十年代初,看电影还是件比较“奢侈”的事情。三十多元平均工资的老百姓,一个月的伙食费才八元,看场电影要花一顿饭的钱,可算是不小的消费了。不过那时候国内一年也就拍那么几部电影,进口片只有朝鲜、阿尔巴尼亚等国家的,数量也极少,大半年看回电影是常事。没想到的是,我们下乡不久就看了场电影,更没想到的是,看电影竟然引出了一场不大[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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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规划 “狗仔规划”是我师傅的小名,也不知道是谁起的,恐怕只有穷乡僻壤最能苦中作乐的人,才有这样天才的“黑色幽默”! 我们到乡下那天,村口有一群人来迎接知青。虽然都是黑黑瘦瘦、讲话听不大懂,被带队干部介绍为“大队长”的那一位却马上被我记住了。他比其他人明显高出半个头,长长的手臂、挽起裤脚的长腿都像是硬邦邦的木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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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8-04 09:44:54)
械斗我们下乡还不到一个月,发生了一件大事。那是一个晴天的午后,知青跟随生产队的社员三三两两出工了。时序已是晚秋,稻田里空旷冷清,农活多半是旱土里挖红薯、挖花生,山边收木薯之类。我们队上那天是挖红薯。男劳力在前面挥锄头,妇女和半劳力跟在后面清理掉根须,把红薯一个个拣进箢箕。土坎上,一担担红皮的新薯鲜亮得爱人。突然,远远地有人在喊什么[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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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8-04 09:18:24)
德进 德进是我们队上一个奇人。看外貌,他与当地农民实在没有什么两样,个子不高,精瘦却十分结实的身材,晒得黑黑的皮肤。但他两只眼睛特圆、特大,眼珠有些突出,让人想起特写镜头里的猴。 德进之奇,一是他“烟龄”与“奶龄”异常的长,二是力气特别大。他的“烟龄”跟他的年龄一样大,“奶龄”则是超出常人数倍的12年!据说,[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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