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以忘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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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培永 (热门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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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的文革十年(13)下棋找高手,名师出高徒1967年12月17日,按武汉市教育局的分配通知,我到硚口区武汉市工农军中学(后来改名为“武汉市水厂路中学”,以下简称“水中”)报到。大约个把月之后吧,我的围棋启蒙老师张继志先生,特地从湖北省实验师范学校到“水中”来,带我到住在水厂路张公堤边的汤之望先生家拜访。张老师和汤先生是手谈多[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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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的文革十年(12)生养两个女儿,尽情尽心尽责初为人父之喜悦,低薪生活之艰难,对我们这一代人来说,是大同小异,而生儿育女的全过程却不尽相同。托翁在《安娜·卡列琳娜》首页有句名言:“每个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每一个不幸的家庭都有他自己的不幸。”我以为,每一个幸福的家庭也都有他们自己的幸福。我们这个幸福的四口之家是不可复制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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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的文革十年(11)初为人父,摸着石头过河1972年4月14日晚上,我和周良钧正在隔壁陈斌宿舍打扑克牌,住在四楼的舒鼎英老师跑进来大声说:“李培永!快点快点!聂静仪要生了!”原来,我们住的教学楼男厕所在三楼,女厕所在四楼。静仪睡觉前去上厕所,蹲在那里感觉尿不尽,刚好舒老师进去上厕所,就问:“舒老师,我怎么这么多尿啊!感觉拉不完啊!&r[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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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的文革十年(10)老友一诺千金,武汉重逢续缘李小怀与我在华中师大一附中同学六年(1958年到1964年),是中学时代最好的朋友。(中学四个最好的朋友,前排左起李小怀、郭进军;后排右起杨利生、李培永)那个年代,我们只知道他爸爸是当兵的,不知道他爸爸原来是当官的,而且是当大官的。还记得1964年,小怀考取西安军事电讯工程学院(以下简称“西军电&rdqu[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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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的文革十年(9)此生难忘初教时2019年,在美国泽西市。1月19日晚上睡觉前,我习惯性打开手机浏览一下,看到武汉市水厂路中学(以下简称“水中”)老同事杨四重发来一条微信,说我原来的学生陈和平,请他转交《邀请函》,诚邀我参加“69届初中毕业暨上山下乡五十周年纪念活动”。并希望把我的电话号码和微信号给他。我立即遵照嘱咐发过去了。当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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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的文革十年(8)“水中”核心刘书记武汉市水厂路中学(简称“水中”)第一任领导班子成员,来自武汉市各中学的中年骨干:书记刘政秀、校长雷德俊、教导主任江绍永、政教主任胡传洪,总务主任王羿蹇,支部干事夏光中。“水中”创办初期的这几位领导,19位华中师范学院65届的大学毕业生,21位短训班结业分来的年轻人,就是创办“水中&rdquo[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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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的文革十年(7)一见钟情,白头偕老永远难忘那一天,1967年12月17日,上午。从湖北省实验师范学校、武汉市教育学院、武汉一师等三校短训班结业的21位年轻人,按武汉市教育局分配通知的要求,到武汉市工农军中学(后来改名为水厂路中学)报到。报到后,时任学校党支部书记刘政秀,在学校行政。她首先向我们介绍在座的学校各位领导。接着告诉我们,水厂路中学[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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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的文革十年(6)坐看渡江惨案,静待结业分配1967年,武汉“七·二零”事件,是文化大革命中发生的轰动全国的重大事件。当时,我就在武汉军区旁边的湖北省实验师范学校学生宿舍住着,白天在宿舍看看书,打打扑克牌,晚上在幼师练琴房,恩师张继志老师教我下围棋,耐心等待结业被分配工作。说是饱食终日,无所事事,混日子也未尝不可。尽管校门外[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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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的文革十年(5)回到学校百无聊赖,幸遇恩师学下围棋从湖北省实验师范学校侧门出去左转三四百米,就是武汉军区大院。1967年6月中旬,军区大院传出消息,年初参与夺省市政府权的造反派组织的头头,都被武汉军区给抓起来了。远在鄂西北的我们得知这个信息之后,恳请军分区司令员派车送我们回武汉,他非常高兴地答应,第二天就送我们回学校了。文化大革命的&l[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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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的文革十年(4)被钢二司通缉,避乱鄂西北郧阳1967年,《人民日报》《红旗》杂志发表的《元旦社论》中提出:“1967年,将是全国全面展开阶级斗争的一年”,“将是无产阶级联合其它革命群众,向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社会上的牛鬼蛇神,展开总攻击的一年”。在此号召下,全国进入了“全面夺权”“全面内战”时期。元月26[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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