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我的父亲(1)曾祖母的去世,对祖父的刺激特别的大,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内心充满着悔恨,甚至有一段时间嘴里总是念念有词的说自己害死了母亲。但与“大烟”彻底决裂是个很痛苦的过程,也是考验我祖父的意志和毅力的关键时刻,但他最终成功了。但他的身体犹如生了一场大病,人显得十分的瘦弱,要他像以往一样操劳全家的特别田地的活,已经力不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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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我的祖父(7)自从我祖父认识了汇龙镇那些朋友以后,他几乎又变了一个人似的,无论从穿着、谈及的事,以现代人的说法,他的人生观和世界观都有了很大的变化,显然他很欣赏城里人的生活和文化。并且,他有事无事的经常往汇龙镇跑。曾祖母和祖母倒并没有因这些变化而担心过,甚至还在暗地里为他高兴。因为他因父亲突然的去世曾消沉过很长一段时间,当时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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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我的祖父(6)薛先生和我祖父来汇龙镇(后来的县城)原本是来看戏的,但我祖父为了谋求以后很好的发展,很想在这里能结交些朋友。要他在看戏之前,介绍我祖父能认识一些他的朋友。薛先生当然很乐于把在汇龙镇的一些朋友介绍给我祖父,一来可以显示自己在这里有如此丰富的人脉关系,二来也可以在这些朋友面前显示自己有这么个阔朋友。没有错,我祖父当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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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我的祖父(5)上述的插曲只是从另一个侧面去了解薛先生,现在我们回到今晚在荣华饭店举行晚宴主题上来。薛先生已经委托餐厅经理来操办今晚的晚宴,他们可以安心地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因为今晚的晚宴可能会搞的很晚很晚。下午五点多他们才下楼来,走进他们今晚的包房。尽管我祖父当时算是个‘土财主‘,但还是第一次走进这样的饭店包房,有些新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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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我的祖父(4)祖父只是在薛应龙的周旋下与他们初次相识,加上祖父笨嘴结舌的也没有与他们有太多的交流,但他心里确实感到能认识他们感到十分的荣幸和高兴。更期待着晚上与他们有更多的接触和交流,并成为朋友。下午他们走访了朋友后回到饭店,薛应龙马上要我祖父一起去找餐厅经理,他说他曾与经理有过一面之交,晚宴将委托他来操办,我们只要向他提些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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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我的祖父(3)薛应龙那次在赌场里赌博偶然被我祖父看到了,他解释是因为原来的一位赌客中间突然有事,就让他接替他打了下去。他那天觉得没有直接帮忙而感到有几分歉意而作了这样的解释。其实那天祖父倒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便。因为一年多来,他已经与他们都熟悉了,已经建立了一定的关系,所以什么事都找他完全是一种习惯使然。要么不要让薛应龙对他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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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我的祖父(2)自从祖父走访了薛应龙以后,祖父意识到外面需要办理的事务很繁杂而重要,怪不得以前父亲经常去镇上。也从心底里佩服和感谢薛应龙给他介绍、认识了许多店家老板,使他心里有了一些数。要不然真的使他不知所措。自然他的情绪、精神状态也好了许多,脸上忧心忡忡的愁容不见了。每天都在有条不紊的处理着家的各种事务,曾祖母和祖母都为之高兴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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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我的祖父(1)虽然我祖父赢得了这场官司,拥有了偌大的家业。母亲尚健在,有个聪明、孝顺的儿子;贤淑温顺的妻子;还有一个早年领养的乖巧大女儿玉凤。但他感到自己不被家族里的人的承认而十分的痛苦和孤独。尤其在那家族社会里。以前,他虽然是个养子,但他的养父母一直犹如亲生父母一般的对待他。在他的认知里早已把他们视为是自己的亲生父母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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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的曾祖父(4)在我曾祖父时,我家第一次拥有那么多的土地,但我家的劳力却那么的缺乏,如果没有我曾祖父的周密计划,每逢播种、田间管理和收获季节,恐怕将使我家忙的不知所措。因为棉花种植的每个环节的时间性非常重要,可是在我曾祖父面前,总是安排的十分的周密,每一个环节都很有条有序,从来没有延误过农时。又遇上风调雨顺的年景(我的家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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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的曾祖父(3)我曾祖父于1910年的夏天,举家移民到启东县共和镇附近的新家。他常常在田间,遥望着这大片土地,引发了他很多的沉思。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一亩三分地,可以不用任何思考的在其上种植传统的作物。而现在已经拥有了上百亩的土地,可不能任意的种植庄稼了。在这大片土地上,种植什么样的农作物一直是他思考的问题,并且得首先从土地的特性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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