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我的青年(三)离开大连(4-2)我们一起到了北京火车站,开往上海的列车比他晚将近一个小时,我有时间送他上了车,并再次表示,调研工作我会尽力的,要他放心地去照顾好他的太太,并建议送她去大医院治疗。我到了上海基本上没有休息,第二天就开始了我的工作。那个时候的调研工作相对比较方便,接待单位都比较热情,你所需要的图纸资料都显得比较慷慨,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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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我的青年(三)离开大连(4-1)虽然我通过学长罗的斡旋,我与单主任之间的关系有了改善,甚至已经得到了他在某些方面的信任。但在车间里常常看到他那一副居高临下、不可一世的盛气凌人的样子,使我感到非常的反感,甚至感到恶心。我知道自己的性格长此下去可能会有一种潜在的危险,且看不到文革的尽头。使我改变了把妻子从上海调来大连工作的主意,等待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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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我的青年(三)我在海滨城市—大连(3)我从学习班里总算安然出来了,并恢复了我原来的工作和生活,但是我还是无法从那群众与群众的残酷的斗争阴影中走出来。因为那时学习班还在举办;“群专”还在抓人;批斗会还在时不时的进行着,似乎一直在威胁着我。那时我真想逃离这个地方去另外一个地方寻找一方净土。然而我不知道怎么离开这里?又往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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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我的青年(三)我在海滨城市—大连(1)我们是读五年制大学的六六届毕业生,可是史无前例的文革使我们在毕业后又在学校等待了一年多时间才接到毕业分配的通知。我们来自全校各个不同专业的十位同学准备赴大连造船厂报到,大连市的两派群众斗争还处在激烈的交锋之中并发生了武斗。船厂要求我们待形势缓和后再去报到,使我们又在学校等待了一段时间,但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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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我的青年(三)在海滨城市—大连(2)我们一起来的八位同学根据不同的专业被分配在各个车间,我被分配在轮机车间。车间的办事员是一个女同志,当时都这么称呼。高高的个子,一副大连本地人的模样,很友善为我办理了所有的手续,然后把我领到车间的主机班一班(一共有两个主机班)把我交给了一个叫魏芳臣的班长,算是完成了她的工作走了。班长是个工匠级别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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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我的青年(二)大学时代(12)我们回到学校以后,文化大革命运动已经向纵深发展,我校一派独大的造反派组织反到底在控制学校的整个文革局势的同时已经杀向社会,在上海市革委会里也占有了一席之地。学校里的一些德高望重的领导和老教授几乎都被冠以他们“走资派”、“反动学术权威”,“特务”等的罪名被关入牛棚,时不时地的被揪出来批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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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我的青年(二)大学时代(11)在文革大串联之初,毛主席在天安门城楼上接见红卫兵小将的消息传开以后,全国各地的大、中学生几乎都纷纷涌向北京,期待着毛主席的亲切接见。因为这是当时最无上的光荣、伟大的一件事。有的红卫兵小将曾先后被接见过三四次之多,回去以后确实可以在他们的同伴中炫耀一番,引来了他们的同伴羡慕不已。后来,全国各地的学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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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我的青年(二)大学时代(10)我与同学从北京大串联回来,我父亲问起我北京文革的情况,因为我只在那里呆了两天,而且只是走马观花的在天安门广场走了一遍,我确实无可奉告。但父亲似乎很急切地要知道什么?我就把去北京时在上海火车站看到的惨不忍睹的情形告诉了他。并又补充说,看上去火车站被押送回来的地,富,反,坏,右分子可能就是从北京押送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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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我的青年(二)大学时代(9)我们在“四清运动”那里送走了八个月的时光以后回到学校,打开我们宿舍的门发现,我们在参加四清运动期间,有人闯入过我们的宿舍,我们的一些教科书等不见了。我马上意识到这是我们低年级穷学生所为,因为自己也曾有过这样的念头,试图节省几个钱。但却不是以这样的方式获得,而是公开向高年级老大哥索取。但我一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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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我的青年(二)大学时代(8)我们读完大四时,基本上读完了大学所有的课程。正要进入毕业设计阶段,我们被卷入了全国性的“四清”运动。离开学校去上海郊区的闵行参加上海市机电一局的“四清”运动。我们在那里集训了一个月以后,以“四清”工作队的身份被分配在上海石棉厂搞“四清”运动。当时的“四清”工作队队长是上海汽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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