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7点01分起床,神奇吧。更神奇的是我感觉自己得了疟疾。昨晚躺下不久,听见一只蚊子哼哼的声音,也懒得再起来和它较劲,不就是打一针,喝点血吗?到中午我就感觉大不对劲了,不仅是以前的右臂,连左臂关节也开始酸痛,两个膝关节更是如此。没有吃药,决定先休息一下再打算。下午一点半起床,决定投降,双氢青蒿素服用了两粒,到晚上8点再服两粒。感觉好了许多,并中止了断食,叫高德飞给我下了15个饺子,吃完觉得不够,再加了15个。
反思一下,自己快一年没有沾染疟疾了。除了卧室门窗大部分时间紧闭,写字桌上驱蚊液常备也是主要因素。锁国期间,晚间没有客人,进入客厅的玻璃门,基本上随手关闭。不过,我也比较受用这次疟疾的到来,半年来的禁闭,服用一些杀死血液寄生虫的药物,有积极的双重意义。尤其疟疾药也是同时杀死血吸虫的,对算不上经常钓鱼,偶尔在疫水跋涉的我,确实很重要。
上午8点半,我把威廉和eddy叫起来,继续清理院子里的杂草,准备这几天再采购一些花卉。疫情虽然不明朗,但很多人已经皮了,渐渐的客人也开始出来就餐。那个德国人蔓瑞告诉我,很多餐厅都开始营业了,竞争也开始了。我倒是没有太大感觉,就像一个身体不大好的人,周遭健康的人都大病不起时,自己也染了风寒,但相比起来,遭受的打击力度却比其他人小得多。疫情之前,我们的生意就还处于恢复阶段,只是疫情打断了这个恢复节奏。隔壁的印度餐厅,70个员工,现在仅保留了5个岗位。疫情引发的经济危机,伤亡最惨重的是富人和中产。穷人嘛,本就一无所有,还会失去什么。
今年的71,有着三重的意义,99,23,和元年。我昨天就梳理了一下沪港的历史,从今天开始,自1843年,历经大清,民国和D国的香港,从此不在具有藏匿掌权者政治异议者的功能。估计那个四季酒店的长短租客,此时间早已逃之夭夭。能在短短的30年(49-79),人口从50万,暴增到250万,再到今天的750万,跻身亚洲和世界经济金融科技中心,而不仅仅是单一的航运中心,除了港英当局的宽松政策(历史上两个殖民大户英国和法国,英国治下的殖民地都要比法国要繁荣富庶安定,撤离结束统治时大多也和平少流血),49年大半个上海的精英涌进香港。大逃港时代,又有百万计的难民加入。如果把满清和民国时代逃到香港的群体计入的话,那么可以大致勾画出香港居民血液中对大陆中央政权的态度。对它的宽容大度,反而可以展示当权者的政治智慧和姿态。当年的毛周保留这根出气孔在后来的岁月中,无论是对国共还是中美,乃至世界的联系都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今天反其道而行之,看似圣明NB,实为大M。
疯子和要饭的,玩起命来,谁都会躲避三分。鲁迅也说,见到疯狗要躲开,否则不被咬,也要被溅上一身污泥。这四十年,中国已经从人均收入100多美元穷光蛋成长为世界第二经济体,无论肌肉或是脂肪,块头是足够了。但如果不改光蛋的穷横思维,走到路的尽头是指日可待的。在东亚,在学习借鉴外来文化方面,日本如果谦虚的说第二,没有其他国家敢说第一。明治维新还是战后改革,主动或者被动,日本人做的都很极致。日本在保留自己传统文化基础上,拥抱世界现代潮流,日本国民幸福指数世界领先。
套用花大姐的专有词汇:“殷鉴不远”:德皇威廉二世把俾斯麦留下的一手好牌打的稀烂。而今天的DG极像放大版的上世纪初的德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