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哥一个有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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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天 端午节问候父母双亲和女儿

(2020-07-11 02:34:04) 下一个


温总昨晚约好要来钓鱼,我5点多就安排保安叫醒威廉,去码头等他们一行人过来,自己又睡了过去。不久听到砰砰的雨打瓦楞铁的声音,再从窗外望去,一片漆黑,开始下雨了,而且很快转成了暴雨。7点11分接到温总的微信,说在途中遇到大雨,已经折返回家了。如此暴雨大浪,恩德培的鱼儿们可以平安渡过端午节了。
上午8点给女儿打电话,询问他们节日过的怎么样,很快被她支到父亲这边来。接通以后,父亲还和老高和grace聊了一会。父亲倒是很关心我的状况,先批评我不应该把姐姐拉黑,说针对我的反动言论做斗争和批评是应该的,为什么不心平气和的接受批评呢?我这边只是嘻嘻哈哈的应付着,生怕顶嘴把老人家惹怒了。姐姐的事发生于1月底,WH封城次日。我嘀咕了几句小组长的事情,就把她吓的魂飞魄散,大有文革期间要和黑五类份子断绝关系的样子。我只好成全她,直接把她和研读玛丽的外甥一并拉黑了。这一晃快半年了。女儿有一次偷偷告诉我,“姑姑给我转了500块钱,让我劝你加她微信”,我考虑一下,还是选择没有帮助女儿完成任务。我们姐弟一谈到政治话题就要吵嘴,我是实在懒得争辩,说多了伤害亲情。更主要是她看了我的微信圈,有时会回到私聊里面留下一大段激扬蠢蛋文字,惹得我很不高兴。昨天和朋友聊天,谈到这个问题,也劝我打个电话,我却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
也是昨天和朋友聊天,我也恍然意识到自己离50大寿还有半年之遥了。遥想父亲50岁的时候,已经位居万人国企一把八个春秋了。但我真的一点不喜欢他的工作。徒虚名尔!父亲最近眼疾,看书时间明显不如从前,我就鼓励他多听书。他却沉迷于金灿荣,张局座的频道。殊不知这两个狞尘,就捡一哥喜欢的说。当今易牙竖刁而已。我也可叹父亲,算最早一批改革开放出国考察看世界的企业家,视野也被局限到如此,何况他人。我的大局观还是比较敏感的,多年前和父亲谈起国企改革,他说,“现在企业的领导构架又改了回来。我之前,是党委书记一把手,我任职期间,改革为是厂长一把手,现在又改回来了,党委书记任董事长,掌握实权。”这不是改,是复辟。向松佐有一个演讲里谈到,“如果国企的运作良好,我们就不会有改革开放了。”如今,不仅两桶油,就是靠拦路打劫的高速路管理公司也是一天几个亿的亏。真不明白生你们这么多不争气的长子干什么!而父亲对这些情况是否知道?连我给他读财政部颁布的数据,他都听不进去。对宏观的世界经济情况陌生,对任何负面的消息都跳脚,如果我说多了,他就会生气,半开玩笑说我是反动份子,沉湎于缥缈的梦中。对于满朝文武多金乌藏娇于美地,巨富商贾转移财产于域外的现实,他是选择性失明。做为一个青年时期就很睿智的人当然应该明白,位居金字塔上层集团的人对自己治下的锅都不自信,做弃船准备,何能全身心的奉献这个国家和民众呢?真不希望父亲成为屈原,陈布雷类似的悲剧人物。
有时候一个人夜深人静的时候,心里也有辜负父亲期望的遗憾,但孔夫子有云:“国有道,不变塞焉,国无道,至死不变。”我很早的时候就和父亲在政治理念上分道扬镳了。他信奉儒家的敢为天下先,我信守老庄的清静无为。当你很早就知道前三十年牠们都干了什么,那么未来牠们干出什么你都不要感到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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