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7点起来,再次接到dhl的邮件,说还有8万先令的所谓滞留费,而且电话打过去,支支吾吾,恨不得我再去坎帕拉总部付款。我直接拒绝了,完全可以送货的时候带着发票过来,我货款两清。最后,对方提出一个折中方案,我可以去机场的DHL办公室交款。事情还很顺利,我处理完毕后,在那里见了一下namuli,询问一下老何托我办的事情,然后约中午午饭时分,可以再见一面。
我回家不久接到yan的电话。有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他是grooti的先生,比利时人,上次见面应该是锁国之前的事情。他定了一些饭菜,嘱咐自己的儿子过来取。儿子奥提已经成年了,也够他和groti费心,好在没有出现大的意外。家富良马,其子好骑,就是说这种家庭。自从grooti的生意红火之后,买了几部车,奥提出的车祸一起又一起,好在没有伤了性命。因为她去比利时时候,居然没有去玛利亚阿姨家去探访,这种态度很不近人情,我也和他们一家疏远了很多。
威廉下午已经从乡下回来了。4点多,我把他和老高叫到一起开了一个小会。首先,对他的丧子之痛表示安慰。然后转入他后来以后的工作内容的安排。经奥凯洛的介绍,他来这里工作已经两个月了,但因为船的状况一直不很好,我始终没有进一步的投资购买打鱼的其他设备,只是日常应付一下来恩德培的钓鱼的中国人。总体而言,对他的业务能力还是肯定。
今天还和joy以及john通话。这两个人都身体出了问题,尤其是John,打电话告诉我的时候,正在诊所里打吊瓶呢,我着实紧张了一阵子。joy的病也在恢复。我告诉她,感觉差不多的时候,尽早回来工作。在疫情漫漫无期的时候,与其让团队的员工留在家里自生自灭,不如把他们招呼起来一起抗争。总体而言,我对渡过这劫还是很有信心的。
晚上和伟林通话,告诉我已经恢复长跑了。我计划是体重控制回到70公斤一下再全面恢复锻炼。我的右脚的右侧面有点小状况,应该是血液流通不畅,时常感到发木的,在网上查询也是这样。伟林还告诉我,我体重快速反弹应该是高德飞制作的美味烧饼。我晚上伏案习字,一大盆出锅的烧饼就在我桌角放着,忍不住就掰一张,还夹着我自制的牛肉辣酱。前天晚上居然干掉了4个。使得我体重从70飞速回弹到75.5,。简直是喝凉水都增重的节奏。昨天又恢复到清水断食状态,不出意外,还会有反复。因为周末的火锅是当食客还是看客,由不得我。
昨晚睡觉前,我为高德飞准备了黄豆,今天召他早点过来。谁知没有关注umeme的断电通知。太阳能系统带不起来1500瓦的电机,而那台家用的打浆机上次因为eddy没有卡好位置,咬合齿轮被磨平了,基本已经成了废物。不过好在下午4点恢复了供电,在材料报废之前,还是成功的把豆腐压制上了。玉凤大姐和伟林,袁姐都很喜欢我们制作的豆腐,艾里也表示可以每周定制10公斤,或许可以扩大一下制作规模和产量了。
午休后,接到准将mike的电话,他在福特堡老家出差,询问我太阳能的事情。等他回来会和我碰头。我开玩笑问他,现在是不是又加星了。他那边有点不甘心的回答,“还没有,还是准将。”我宽慰他,很快就会加官进爵,我预言很准的。
下午和老高一起去kidoro买了斧凿锯锤,准备利用拆除的舞台旧木板,把后院的鸡窝扩建一下。最近两条狗东西离家出走,不回来的概率越来越大,鸡家族鸡丁兴旺,改善一下居住条件迫在眉睫。
今天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消息。长江流域的水还在持续上涨。中印边境边谈边增强军力。使得老三哥现在不得不紧急从大熊那里购军火,一如几年前洞朗危机时。我自己脑子里推演一下如果擦枪走火会怎么样:1962年,印中双方战力按照1.5:1,因为印度当时占据了天时和地利甚至人和的优势。中国军队当年是背靠死地,绝地,军用物资运输最后靠前线一段靠肩扛,牦牛驮,国际外交空前孤立,内部刚刚结束所谓三年自然灾害。而印度依靠大英帝国留下的基业,尼赫鲁又是不结盟的共主,美苏都明里暗里支持印度。而且印度军队也不像我们宣传的那么不堪,很多印军是追随大英帝国参加过二战的老兵,军事素养不差。假以时间,印度的后续支援部队就绪,背靠大雪山的中国军队会陷入绝地。那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中国基本上已经堵住了后勤的短板,武器工业自主化,现代化,但缺陷也是明显的,就是组成军队的士兵大多是计划生育时期的独生子,军官绝大多数没有任何实战经验,战争的意志力较60年代要大打折扣。在国际上,美俄都希望借印度这个够分量的对手消耗中国。一个意在势力范围,一个做军火生意。现在开战,最后的结局是局部战役胜利,长远战略失败。中国在邓后对印政策上放弃了针锋相对,采取了绥靖政策,对锡金背信弃义,才使得印度随着经济不断膨胀,对邻国的领土野心越加昭然若揭。中国本应该在1987年,印度正式吞并藏南时就应该发动一次小型可控的边境战争,可以一石数鸟,对内甚至可以规避一下后来两年的矛盾。到90年代末,印度也有了核,事情就难以掌控了。至于现在很多国字头的中企去印度捞金,更是做的当年郑国渠资助秦国灭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