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点起床,接到eg的微信,需要把dhl的事情做一个了结。于是和机场警察局的卡奈奈,约好10点左右出发。
抵达之后,我和门卫解释,是来办事的,不是来取包裹的,于是直接M楼,并直接URA的办公室。驻dhl总部的ura主任,叫grace,我坐在她办公桌前,说明来意以及事情的大致梗概。陆续又把那几个相关人员找过来。当然是不会承认是故意,而是解释为,韩国的kim拼写和我的kong有些相似,所以不小心在输录信息时搞错了。我接过她的解释说,我在昨天已经和你们客服沟通,希望解决问题。但没有人给我解释。我在征求了我律师的意见后,才决定报警.我的本意是保护我自己的我信息不被滥用,为自己的安全设定一个边界,没有其他的目的.于是DHL的琳达询问我是否可以更改她们所谓的过失,我立马表示,我个人没有问题。但询问警官安东尼时,他斩钉截铁的说不行。涉及的几个人他需要传唤,做笔录。此举令她们非常不快。我在确定我今明天付款之后,EG的包裹就可以提出来之后,就决定直接返回恩德培。
我没有直接回家,叫司机把车开到湖边,看木工修理船的进展。船头的那块板已经换了,而且定上了,一群孩子拿着锤子和小钉子正在把外包的铁皮定牢固。船侧立的时候,我又贴近检查了一下各个板,我现在可以肯定,莉莉莲把船交给我之前,是什么修理工作都没有搞,实在不很厚道。使我不知不觉中陷入用几次要修一次的窘境。我也突发奇想的建议,是否可以在船舷低处打一个洞,然后装一个可以开关的阀。不用的时候,把阀打开,并带走盖子。修船的木匠表示操作起来比较难。
晚上我听了一个专家讲解水库的知识。并结合埃塞的复兴大坝的背景和技术参数,学到了很多的知识。专家说,世界上有很多的水利枢纽作用是不同的。比如埃及的阿斯旺大坝,就有防洪发电两个作用。因为它的库容大,我查一下谷歌,调节库容达到了900亿立方,这是什么概念呢,就是尼罗河全年的流经量也不过是840亿立方。换言之,阿斯旺大坝0库存时开始蓄水,需要尼罗河奔流不息的流淌一年才可以注满它。而三峡呢,库容仅有393亿(维基百科数据),而长江的流经量9000亿(不精确8000-9000之间),三峡的库容仅是长江的年径流的5%不到。所以,三峡的作用就比较单一,目的和功能主要是发电。而不是沿江流域被水患百般蹂躏民众所期望的。所以汛期到来之前,下游需要水的时候,它蓄水发电,不能放水给下游,缓解干旱之苦。汛期到来的时候,它会泄洪,降低水位,确保洪峰到来,不会垮坝,给下游已经遭受水患的民众雪上加霜。最近的情况就是这个情况的真是写照。
三峡立项的时候,我正在上大学,当时给我们讲课的几个教授都说,三峡如果建起来,无疑是在中国的脊梁骨上打了一个钢钉,未来在国际冲突中,会受制于人。当时的钢铁工业还不行,在坝基底部的钢板都是从日本进口的。而最近几天冒出的信息更令人诚惶诚恐:层层转包的大坝,每立方米的钢筋严重不足。而且,混凝土寿命也不过百年,如果不幸是真实的话,就是太祖那句话,“天天顶这一盆水,如何睡的着?”
如果说秦岭是中国龙脉的静脉,那么长江无疑就是中国的动脉。中国传统文化,对截断龙脉是非常忌惮的。如此高危的东西,与其等它自行的恶化到来,不如提早主动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