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哥一个有故事的人

生活在维多利亚湖畔的中国人 经历了很多有趣的事 见了很多有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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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天 黎明即起,打扫晨庭 ,和朋友谈谈外面的父亲

(2020-07-11 02:13:51) 下一个


 
早上我5点30分就醒来了,完整了做了一个冥想后,正好七点。起来给奥凯洛开门,送他走。乌云压顶,又要下雨了,赶在雨大以前,我叫威廉把那个展示牌子从大门附近的墙根处抬过来,换个方向,从廊下的瓦楞铁中空的地方伸进去,又搬过来两个废旧轮胎压上,把那个可以潲进来雨的方框遮挡起来。刚刚从吧台跳下来,豆大的雨点就开始砰砰的砸在瓦楞铁上面。
雨停以后,我用园丁剪开始修剪院子里的花草,带着耳机听着英语,一点没有虚度光阴的感觉。大门口的那株树,我修来剪去,还是看着不顺眼,要来砍刀,把上面长得呲牙咧嘴的枝杈全部砍掉了,重启炉灶吧。沿着大路围墙的三株芭蕉树,我和威廉一起把叶子全部砍掉,并把主根部分砍掉了一尺。站在房间大门处看,清爽太多了。
从前天就开始清除前年圣诞节为津加岛孩子们跳舞修筑的舞台。风吹日晒,加上虫嗑鼠咬,底下的支撑已经开始腐朽坍塌。今天到中午基本清理完毕,打算明天再清除一下积累的杂物。这个位置,我打算改造成5000瓦太阳能发电板支架的位置。这个位置远离高大树木,又没有房间的倒影影响,是最佳展示点。如果举架合适,还可以放几张桌椅,客人在下面休闲。
真是出了不少汗,我自己到厨房把昨天剩菜饭热了一下吃了。发现冰箱里还有一碗几天前,我自己炒的酸菜肉片,差点舍不得要吃,突然想到前几天的食物中毒,果断的倒进了厨房的垃圾收集桶。最近几个月,对待食物确实有一种珍惜的情怀,虽然经历断食,打坐等修行,对山珍海味都没有了欲望,有时每天就吃片面包,加上一勺老干妈都吃的津津有味,但掉在桌上的米都捡的干干净净,对任何浪费,都有深深的罪恶感。
下午睡了一个午觉,效果很好,起来接到李江老弟的微信。最近和他有所交流,我们都有一个同生于38年的老父亲,也同样面临着与父辈沟通的困惑。我一方面安慰他,也劝导他要体会老人家们生活成长的年代。他们那种感情应该是发自内心,朴素的,不乏有灌输的成分,但少年时前,1937-1949,就是我女儿出生到初一的阶段,那时后的国家,内忧外患,他们幼年时期经历了国破家亡,颠沛流离的悲惨,是我们这代人不能切身体会的。但感恩不能替代思考,感恩也不能变成无原则的效忠。就像有一个供你锦衣玉食的父亲,却是一个贩毒集团的恶棍,这就需要在情与法,亲情与XE权衡了。
 
谈到其他,我又举了一个例子:比如我在2000年时候和你借了一笔100万元,期限20年,并和你签了合同,规定了利息和还款条件等。你我都签了字,还煞有介事的去律师事务所做了公证。年初,你提醒我要准备还钱了,我告诉,我在2000年向你借钱所牵的合同是历史文件,早他妈的不具法律效力了。老子不还了,你愿意找谁找谁去。你觉得我是流氓吗?对,我是流氓,我怕谁。不过,将来谁还敢和我打交道,签协议?没有信用的人,不仅仅是做不成飞机和高铁,不能高消费那么简单吧。
 
我又举了一个例子。我们村里有一个叫刘邦的流氓,四十八九岁那年,迷惑了吕太公,巧取豪夺的,骗的这个老头子把自己的小女儿视为掌上珍珠虎妞嫁给了他。谁知道这小子不知道怜香惜玉,才几年,虎妞就带着嫁妆细软逃到了以前烧鸦片的附近住了下来,安顿下来过起了日子,还改了一个名字叫珮浮perfume。不想才安定了不几年,受流氓欺负的其他村民也一波波的搬过来。经过四年楚汉战争,小项不争气,这小子连自己的虞姬都没有罩住。于是老流氓又把珮浮抓了回来。不过这妮子在外面生活惯了,野性难驯,准备家法伺候。然后再立一个小妾柯南当正宫。
我说你不是作死吗?这几个故事有点烧脑,不懂的可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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