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听了一会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的几章,本来想继续下去,看到一个把改革开放成果与华为捆绑的文章,临时决定,把三年前就打算看完的《乔布斯传》先过一遍。2017年6月,临离开西雅图的那天,我和女儿一大早去了那幢造型独特的玻璃大厦,西雅图中央图书馆。她在儿童区玩电子游戏,我则在旁边的中文书籍书橱上,找到了一本中文版的《乔布斯传》,因为时间关系,只是看了几章开头就放回书橱了。当时就计划回到乌干达后,买一本纸质版看看。我对里面的一张插图照片很感兴趣,是当年乔布斯在纽约中央公园的长椅上照的,若干天之后,我们达到纽约,在去大都市博物馆的路上,也各自用苹果6S喀嚓了一张,以此向乔帮主致敬。
我有时会对着英文版的书,边听中文版边看,中文版翻译的水平很高。我打算建议女儿可以参考我的办法,也梳理一遍。英文原著的作者WALTER是一个非常著名的传记作家,中文版的翻译一点不觉得晦涩,文笔也非常的优美。我听到有趣的地方,会会心的发笑。我的性格深处真的有点和他像,桀骜不驯,放荡不羁,现在也很喜欢禅修和断食。崇尚极简生活方式。如果当年不错误的以为因为自己的化学成绩太低,弃理从文,我有很大的概率会在大学选择学习生化科学或者IT技术。我伯父是防化专家,父亲是航空测量专家,70年代就接触计算机。选择任一,也算是对家族的传承。只是有一次我的化学考了67分,羞愧了很久,正值选择文理分班,就打算学文科了。后来才知道,那次考试,班上的化学科代表成绩也不过61分。可谓造化弄人。
昨天晚上接到学东兄的微信,询问我关于赞比亚华人遇害事件。他想了解一下这种排华情况和氛围是否很普遍。我以了解不太全面为由,给他推荐了一个非洲公众号,从里面查一下。当这则消息刷屏的时候,我没有过多关注。在非洲多年,这类血腥的事件,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听的太多了。单就乌干达来说,20多年前的,某国企员工团灭案,冰激凌厂主遇害案,到最近几年的拦车抢劫杀人案。由于毕竟华人是小圈子,一旦发生,加上互联网,社交软件的发展,传播速度比媒体速度还快。这种恶性事件的背后,多年前,华人人数不多,凶手以当地人策划的居多。近年来,由于大量的华人涌入非洲,泥沙俱下,在巨大的利益交织下,也发生很多华人勾结当地人坑害同胞的事件。随着越来越多的国企和私企进入非洲,雇佣当地员工,发生劳务纠纷,而引发凶案的事情层出不穷。纵观非洲各国的普通底层民众,对华人的亲切度并不高,与上层勾肩搭背,谈笑风生不同,加上很多国家是选举制度,在野党也经常会以当权者出卖国家利益为一己私利谋福为嗷头,煽动民众的情绪,以在选情上得益。走在大街上,无论是一般在非务工者,还是自由行的旅游者,都遭遇过被喊chinese,kingkong的,阿里巴巴的,那种态度你明显可以感受到不友好。当然不排除有好的,但相对于对欧美人的比例,和谦卑度要差很多。这句话,是一个澳洲朋友对我讲的,可能有点不中听,“中国是大国,但国民素质总体还待提高,精神面貌不大气,有些人甚至很猥琐。”这是从个人层面。从国家层面看的话,欧美各国在非洲有涉及各个方面广泛的NGO团体,受本国政府的支持和鼓励。这些机构的资金全来自政府,也有民间筹集,与底层民众互动,用时髦的话说,非常接地气,政策上也灵活多样,团体的组织成员的个人素质较高。加上非洲国家独立前都长期有过欧美殖民统治时期,有文化认同感,语言交流障碍少,而且很重要的历史事实:欧洲殖民统治时期,尤其是英属殖民地,大部分经济发展,民众安居乐业,独立前后和平交接,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大部分民众对前宗主国有好感。
目前疫情情况下,对中国和非洲各国的政府和民众都是一场大考,过关和是否能及格,都存有变数。
中午松村一芳和冈岛正树受我之邀,过来吃饭,庆祝今天乌干达私家车解禁。松村大约下月中旬回日本两周,答应帮我收拾一下损坏的鱼竿,还说大不了就换一个吧,我也这个意思。一芳下周邀请我也去他家做客。他说自己把当地员工调理的已经会做十几个日本料理了。冈岛说疫情结束后,希望我带着他去中国西安,洛阳等跟三国故事关系密切的城市走走,然后再和他一起去日本旅游。我也欣然同意。
安排高德飞去修理引擎的商铺查一下螺旋桨配件的价格。修理之后,有了私家车,可以很愉快的下湖钓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