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哥一个有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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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天 艾里携同事来访 下湖打鱼出状况

(2020-07-11 01:15:23) 下一个


 
中午,艾里给我打电话,说晚一些时候带同事过来坐坐,我安排grace把他钟爱的club啤酒准备好,坐等他的到来。直到晚上5点半,eddy进来告诉我,艾里到了。有两三个星期没有见面了,发现他头发长长了不少,乱蓬蓬的。同行的还有肯尼亚的经理莫瑞斯和另外一个女经理。他们坐下不久,毛毛就很不客气的坐在莫瑞斯大腿上,见毛毛这么给他面子,很是得意。最近没有客人,毛毛已经很久没有机会站在客人的旁边,用爪子敲打客人的腿,要肉肉吃的。艾里三人前后做了一个半小时,直到日落下山,天色暗淡下来才走。艾里告诉我,坦桑尼亚的所有陆路边境已经全部被切断了,只有卡车进出。坦桑尼亚据称已经超过16000多的病例,而且还在大规模聚集礼拜,没有采取比较强有力的措施。莫瑞斯说,马古富力刚刚上来时,推行强力反腐,确实给大家耳目一新的感觉,但现在越来越变得很离谱。如果坦桑尼亚失去控制,肯尼亚和乌干达两个邻国会很受伤,毕竟多年来三个国家经济一体化进程深化,人员物资关系紧密。疫情泛滥必会影响这两个国家的经济重启计划。
 
乌干达的病例达到160,还没有社区案例,值得欣慰。不过,情况实在不能乐观。再次延长锁国的可能性也越来越大了。
 
昨晚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我却一点没有知觉。听了一段视屏,特意嘱咐自己深度睡眠,真的睡的太沉了。八点多醒来时,接到朋友的短信,说狂风大作,很久没有见到这样的大雨大风了。我走到院子看看,没有任何异常。老朱从坎帕拉赶过来要钓鱼,我不断的催促老高小高快过来,无奈雨还在下,他们到的时候,我已经安排eddy和那个船工一起去码头。事情很不顺利,应该是其他地方还在下雨,湖水浪很大,没有一丝前天的平静。从老朱传回来的影像看,由于船的侧位,浪头把船都快打成侧翻了。衣服尽湿。赶紧撤了回来。可谓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这次事故,其实很危险,如果再深入湖里数米,甚至会发倒扣,船上的人能否全身而退都是存疑。老朱走后,奥凯洛介绍的船工也过来了,我安排他们一起开一个会,再确认明天用那一班人选。
 
下午打字的时候,收到royonga的一个信息,发来了一张他妻子和三个孩子的照片,告诉我周一时候,他妻子脑溢血去世了。我头都轰了一下。他们还是男女朋友的时候,我就认识,不过很遗憾结婚的时候,我没有能去参加婚礼。他夫人是卢旺达人,长的非常娇小漂亮。我当年就和他开玩笑,你朋友给黑色的芭比娃娃似得。三个孩子最小的才4岁。这种感觉我是经历过的,非常理解他现在的心情,我安慰他,等疫情结束,我会亲自去府上看望他。
国内疫情方面,东北现在有点风声鹤唳了,吉林市封城。这次东北的疫情,是俄罗斯境外输入造成的,几乎复制了百余年前的哈尔滨大瘟疫的路径。俄罗斯对远东的中国影响力一直心存芥蒂,一直不遗余力的排华反华。大规模并粗暴驱逐一个所谓的友好邻邦的国民,真是自古以来如此。当然,对内审视一下自我,也觉得很汗颜。
国内网络还有一则新闻很值得玩味。那个2月初在凉台上敲盆救母,因此成为网红的武汉女士,现在摇身一变为“敲锣的我”。她的母亲因为她当时的举动,成为网络关注的热点,最终母亲得以被医院收治,幸存了下来。因为方方推送了她发的微博,而怼了一堆文字。我也懒得转述了。感兴趣的可以自己去搜索。“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为自由开路者,不可使其困顿于荆棘。”数目庞大的中国底层民众,并不知道这句话的深刻含义和对他们的意义。当这类人心灰意冷死绝的时候,收割韭菜的镰刀就一点点的顾忌也不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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