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适说在朝大话。鲁迅说在野大话。说话的单位相同:中国,中国人。
政府的大话:体制,教育,国民素质,,,,民间大话:一盘散沙,阿Q精神。
两副大话,组就百十年间的中国话。
政府说大话,不说说啥?个人说大话,说啥啦?
“二十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哪个地方的人没有的怀揣?哪个人一时二时都曾萌生过的念头;哪个民族天天列队操演,时时拔河?斯巴达的斗士也有假期。一盘散沙,自然的生态。粘不起来,有什么不对?瞒与骗,个那么大,劲那么大的俄国汉,面对斯大林,相互的瞒和骗,哪点比中国人差?(见索尔任尼琴所著)。
凭日本听见,据西洋传闻,来个比较,说给又没去过日本,见过西洋的中国人听,越说越来劲。《华盖集》《且介亭杂文》《二心集》,是个人的觉悟,细了读,更是种要代表中国人的觉悟。
鲁迅,并不觉得中国没“人“,而是觉得中国没有自已想望里的“中国人”。就会觉着。
以前,是三纲五常打造;鲁迅则要用反三纲五常打造。眼里的中国人都是坯子。
五四前,中国人不会说中国不是。五四后,中国人只会说中国的不是。鲁迅是带头说的几个之一。就觉得。
清以前,闭关锁国。以后,变法五四地闹,就是要换把新锁。鲁迅给出的锁型:改造国民性。后来继续设计为“苦不能苦孩子,穷不能穷教育”,“不输在起跑线上”。还没完工。
帮忙和帮闲,都是帮。鲁迅也在帮。力气的朝向,並无二致。
出了中国,见识到“你要独立,就公投”的国家观;分开来过有什么不好的政治观。蓦回头,那些个争论吵斗,就是个瞎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