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知及之,仁不能守之;虽得之,必失之。知及之,仁能守之。不庄以涖之,则民不敬。知及之,仁能守之,庄以涖之。动之不以礼,未善也。”
这个推理以他的理论正确为前提,未证明其理论正确的情况下就用之做推论,这种做法是不科学的。实际上,齐桓晋文得之霸之,民敬之;郑庄公不及半渡可谓知之、守之,动之以礼,结果失之,为天下笑。
孔子总结先前支离零碎的思想知识、系统地综合成一个统一一贯的体系。中国哲学第一人当之无愧。然而,开路者有开路者的局限。比如,他所用的证据,尧舜禹是传说,武王、周公是胜利者,对胜利者的歌颂是必然的。秦始皇焚书坑儒,也照样立石刻碑颂词涛涛。只不过他暴死之后,秦很快灭亡了,后人才敢骂。大汉皇帝刘邦,知乎?仁乎?守乎?善乎?他总结自己的胜利之道,“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镇国抚民,给饷馈,不绝粮道,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众,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三者皆杰,吾能用之,此吾所以取天下者也。”他们都算不上仁者。
当一个人闭门想事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有理;当一个民族固步自封的时候,也会自我感觉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