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不知礼,无以立也。不知言,无以知人也。”
人无以知命。子曰,“五十而知天命。”一,“知”是“他以为知”,实际知否,须有证明。如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最初只是假说,随着证据一个接一个被观测到,才逐渐被人接受。孔子之知天命,跟爱因斯坦说上帝不掷色子相类似,都是无法证明的话。
“不知礼,无以立也。”管仲如何?子曰:“管氏亦有反坫,管氏而知礼,孰不知礼?”管仲不立乎?
“不知言,无以知人也。”子曰:“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于予与改是。”
“管仲之器小哉!”刘邦如何?不知命,不知礼,不知言,却成了开国之君。
孔子之学大哉,根本不须拿“尧曰”来张大门面,其弟子不知是孔大尧舜,非尧舜大孔子。用《尧曰》结《论语》,是给孔子戴虚冠,非大孔子,反务虚矣。
孔学得于“学而”,失于“尧曰”,弟子之误也;孟子又空言立大,不思务实;遂有后儒开口子曰,闭口尧舜,在家里白日做梦平天下。“学而时习之”,忘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