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 本文有不干净的词语,未成年人勿读
要问中国人最常用的词或者字是哪个,有人会说是“的”,有人会说是“他妈的”,还有人说是那个字“操”。
“操”字的本意,成年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它是“做爱”的民间的通俗的语言表达方式。当然,民间学者可能还会和我推敲,其实呀,“操”字应该这么,这么写,是另外两个字的合写。也许,他们讲的是对的,因为在中国的许多公共厕所的墙壁上,我们都能看到那个字。只是在上大学以前,俺还不知道那个字就是这个字。
我的大学是在哈尔滨上的。记得同学小于对我嘴边时不时挂上这个字,特别受不了。因为,他总是把我说这个字时候的语气和感情色彩忘掉,而把这个字的本意直译在他脑海里。我告诉他,我从小就这么讲话,而且北京人都这么讲话。他傻笑着,第一次给了我“操”字的解释。说真的,我特羞愧,觉得自己讲了10多年的话,居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操!
虽然全国人民都是“操”字不离口,可是北京人似乎更爱把它当作口头语。无论在说话的开头,还是在表达的结尾都喜欢带上它。其实,这时候“操”是一个感叹词,而不是动词。那些用法让我想起古文里经常使用的“之乎也者已焉哉”。语言是发展变化的,我想百年之后的小学课本里会这么解释我们现在的文学:之乎也者已焉哉操!
举两个例子说说这个流行字眼儿的用法吧。
昨天和老婆上街,老婆建议中午去吃“吉野家”。
“操,又吃牛肉饭”我很不情愿地嘟囔着。
“你能不能把第一个字去掉?!”老婆不高兴地说。
“别介意,那不过是一个虚词,没恶意。”我辩解道。确实是,我说那字的语气是失望的。
然而,我话音未落,身旁开过一辆BMW Z4 跑车。驾驶员是个年轻貌美的小Y头。这时就听我身后的两个小伙子议论道:
“我操,真牛!”
我和老婆相对一笑。我不失时机地补充道:“看来,说脏话是很有快感的呀。”
老婆不再理我。但,我还是不依不饶。“你看,四大名著的水浒,那整个就是中国脏话大全呀。”
“你个鸟人,我靠!”我猜老婆心里一定在这么骂我。
说到四大名著,三国里的曹操给我印象最深。为什么要念成曹”糙”,而不是曹“肏”呢?呵呵,如果是后者,那感觉怪怪的,也很有趣。
在加拿大第二次上大学的时候,我已经进化的很坏了。我的一个中国同学姓曹。他在黑板上把自己姓的拼音写了出来教老外同学念:
“Please follow me, CAO, don’t pronounce COW”
老外同学都被他的幽默逗乐了。于是,跟着他念:CAO。
但是,你知道,老外是念不准四声的。于是,我发现了个机会把我的中国同学恶搞了一把。
我带着全班同学把CAO念成了第四声。于是,全班的洋鬼子们都在那里大喊: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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