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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花下 516-蘑菇云在苏修领空中飞升

(2024-12-19 14:12:16) 下一个

瑶瑶突然想到,为什么不把女儿服侍年长的干爹,看成女儿在尽孝心呢?这么一想,那么任何亲昵的举动,都是父女之间的自然行为,没有什么害羞甚至乱伦的心理压力,所以欣然帮干爹收拾换洗衣物,拉着干爹进了浴室。

“爸爸,您是女儿的好爸爸,服侍您洗澡,跟女儿打热水帮爸爸洗脚是一样啊!”瑶瑶见干爹开始洗漱,一边解释,一边放好衣物、清理浴池和放好热水。见干爹洗漱完毕,就尽力抑制内心的忐忑不安,按照想好的流程,先帮干爹脱去他上身正穿着的一件衬衫和一件短袖内衣。

“瑶瑶,让爸爸自己来吧!”董九发觉女儿表情严肃、呼吸急促,知道她内心此时非常紧张,不禁心生惭愧,觉得女儿受到她妹妹的蛊惑和煽动,歪曲了父女正常应有的关系和互动。如果女儿不反对跟他暧昧,董九不会拒绝,但是硬生生把暧昧塞进他们父女关系,让董九心生罪恶感,所以不想让刚认的干女儿,匆匆受到这么“严厉”的灵魂考验,所以和颜悦色地劝说道。

瑶瑶觉得自己已经上了“贼船”,风帆高举、驶离河岸,如何下得了船、上得了岸?只有与其他众姐妹一样,与干爹共进退了。瑶瑶让干爹帮助是原因,但是与干爹的机缘巧合,也是人生一份宝贵的体验和经历,瑶瑶分外珍惜,因为她的家庭太平凡,所以要让自己的人生精彩纷呈,必须与精彩纷呈的人事物结合起来,而干爹就是一个能给自己制造惊喜的“人事物”,所以瑶瑶必须豁出去。

“爸爸,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愿意时时刻刻在爸爸身边,更愿意方方面面帮助爸爸做女儿力所能及的事情。”瑶瑶说出心愿后,心中压力好像烟消云散、冰融雪化一般地没了,只留下轻松和舒适的心情。想不到自己不但把干爹上身所剩无几的衣着脱光剥尽,还把爸爸一条休闲薄裤、一件秋裤和一件松紧内裤,也脱得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瑶瑶茫然地扫视干爹身上出现的毛发和天赋异禀,内心像长了四条腿的野马,疯狂地飞奔着、嘶鸣着,让瑶瑶突然扑进干爹的怀抱,顿时感到天旋地转、汗流如雨,耳边传来狂风暴雨一般的喘息和呻吟,好像冲进雷阵雨的酷暑天,浑身被淋得没有一丝干纱。

等内心风停雨住后,瑶瑶推着赤身裸体的干爹进了浴池,拉他坐进热水里。瑶瑶把自己的衣袖头发整理好,蹲在浴池旁,用一把舀水大勺,浇湿干爹上身,然后打香皂、搓揉出肥皂泡,虽然对干爹身上的毛发非常好奇,也匆匆掠过。很快上身被热水冲洗了几遍,又用搓澡巾,帮干爹搓遍上肢、颈部、前胸后背。虽然在搓擦胸口时,也短暂地梳理玩耍了片刻如夏草一般繁密修长的胸毛,还是抑制好奇心,很快完成上身的搓擦工作。

“爸爸,站起身来,女儿帮你洗下肢!”瑶瑶边说,边搀扶干爹站起身来。前前后后、边边角角、深深浅浅都打上肥皂,虽然面对干爹的阳具,内心打鼓三遍,畏缩不前,还好恐惧感只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最后只把它看成受之父母的身体一部分,毫无感情色彩和内心催化作用。最后连会阴、肛门都能轻易经过,只是在翻开不多的包皮、露出冠状沟时,瑶瑶恨不得闭上双眼,帮干爹洗净。

董九本来不想这么为难女儿,但是想到今后有一天,瘫痪在病床上,那自己的屎尿都得靠护理人员打理。而护理人员80%以上都是妇女,所以只好先尝试一下被人全身照顾的感受。好在女儿瑶瑶只是在完成一次护理的活儿,根本没有心思跟他调情玩暧昧,跟她的姐妹中冰细思、李清照、隋馨和吴乃霞完全不一样,也与赵海霞、万山红、贾红星、何文红、郝秀丽与祝芙不尽相同,前者朝极尽云雨之欢而去、后者携欲拒还迎之乐而来,一是肉欲、一是情调,而瑶瑶却得父女真谛、孝敬精髓,让董九不得不对她另眼相看。

瑶瑶发现擦干干爹淋浴过后的头发虽然费事,但是可以电吹吹干,而下身一大堆的地方,总是擦拭得令人战战兢兢、犹犹豫豫、断断续续和零零散散,尤其听到干爹倒吸凉气的声响,才发觉自己把干爹的龟头擦得有点粗糙,应该沾干,而不是擦过它巨大的蘑菇云,引起干爹的痛感。瑶瑶对干爹的生理反应,不做任何心理过程的顿足和流连,觉得只要自己内心像水一样清澈,就可以洗涤世界一切的淤泥和污秽,还能包容一切沟壑和陡峭,更不要说溶解一切难言之隐和人间心中块垒。

其实董九回来,郝秀丽因为起床尿尿,所以是知道的。虽然白天睡了一觉,但是乘坐飞机引起的不适感,让人很不舒服,所以没法等到干爹回来,就上床歇息去了。

干爹没有像往常那样对她关心备至,显然被姐姐截和了。好在郝秀丽深知干爹“喜新厌旧”的德性,再说跟姐姐争宠,也不在一时半刻,何况自己比瑶瑶占据更佳的天时地利人和。这样安慰自己,让郝秀丽心里好受一些。

虽然每次跟干爹玩暧昧,内心都有罪恶感,但是干爹那样没有原则地溺爱和娇惯她,让心中罪恶感的阈值越来越高,这也是古人说的“入鲍鱼之肆,久闻而不知其臭;入幽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可见人如果做不到“吾日三省吾身”,自然很快堕落,所以才会有毛主席说的“阶级斗争要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否则没有人会重视和记住。

郝秀丽虽然理智上分析了现状,也为自己的行为指明了方向,但是情感上还是受不了,尤其半天也不见干爹进来看望自己,明显把他女儿秀儿给忘了,她正等干爹帮她剥梅县猕猴桃吃呢!

郝秀丽还是爬了起来,见识见识这个姐姐跟干爹在一起,到底在干什么。轻轻推开浴室房门,赫然映入郝秀丽眼帘的是,姐姐竟然在帮干爹擦拭龟头,那根如意金箍棒,如一飞冲天的巨柱,恨不得撑破乌鲁木齐大酒店十层高楼的天花板,飞出北疆,进入苏修的领空,给苏修帝国主义一枚原子弹的爆破,飞升一朵香艳的蘑菇云。

干爹天人合一的异象,让郝秀丽羞愧、怨恨和激动等情绪混杂在一起,思维混乱不堪,只好悄悄合上浴室门,找机会问问干爹,他们这样做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欺负姐姐瑶瑶,只是一个高中都没有毕业的列车员,还是瑶瑶毫不在意越过父女伦理线,走进妹妹冰细思、李清照和姐姐隋馨的行列,让众姐妹感到压力山大,却无法口诛笔伐,毕竟这是一拍即合、你情我愿的事情。

难道瑶瑶也是你情我愿吗?他们为什么会堕落得这么快,让郝秀丽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姐姐瑶瑶,不是轻浮放荡女人,而是口口声声要做孝顺女儿的传统妇女啊!难道是干爹施了魔法,姐姐她的理智中了他的蛊惑,迷迷糊糊中做出此等下流勾当吗?

郝秀丽越想越生气,又不知道向谁出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好像听见干爹出了浴室,正想起床,却听见妹妹进了卧室,走进储藏间,从行李箱中翻找她的衣服什么,看来她还没洗澡。

郝秀丽好奇心顿起,压了压内心的愤慨,看看这对“狗男女”到底还想干什么?

“瑶瑶,你要爸爸帮你搓背吗?”董九坐在客厅喝茶,见女儿拿着换洗内衣,急匆匆要进浴室,顺口问了一句。

“爸爸,女儿叫爸爸进来的时候,爸爸就帮女儿搓背吧!”瑶瑶停下脚步,蹭到干爹跟前,满脸通红地说道,“爸爸先喝茶、看看电视吧!”说完瑶瑶觉得自己这样做,老公知道一定会生气,因为这种做法无法用女儿的孝心来解释,只能用女儿滑向跟干爹磨磨唧唧、粘粘乎乎的关系,才能说清楚此时此刻的心理诉求。

“爸爸跟自己检查时,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更是每个关键零件都亲手紧了松、松了紧,不过那种场面和过程,可以用医患关系搪塞过去,现在让干爹帮自己搓背,却没有冠冕堂皇的理由敷衍啊!”瑶瑶一边放热水、一边反复思考,让干爹帮干女儿搓背,无法在自己的理智天地,抬头挺胸,而是闪烁其辞、强词夺理,甚至不管不顾,做一块人见人厌的滚刀肉、当一个天嫌天弃的干女儿。

瑶瑶最后归结到是自己诱惑干爹,让他对自己另眼相看,毕竟在众女儿中,不让干爹享受女儿的暧昧、欣赏女儿的肌肤,很难在百花千卉中,崭露头角、引人注目,也就无法让认干亲的意图得以实现。

“爸——”一声娇呼,传入了董九的耳轮,也敲响了郝秀丽心中高悬的警钟。

“瑶瑶,以后爸爸叫你宝贝,你同意吗?”董九蹲在女儿背后,发现女儿的肌肤如雪、质地如鹅脂、顺滑似美玉,肩削初夏莲、颈郁幽谷兰,落水成珍珠、搓擦卷玉帘。静悄悄,是芳心出窍;吭哧哧,乃干亲入彀。董九一边搓背,一边胡思乱想,觉得女儿一下子融入董家女儿的窠臼,不知是福还是祸。

“好啊,女儿正想做爸爸的宝贝呢!爸爸,搓完背,剩下的女儿不让爸爸受累了!您去看看妹妹,女儿有了身孕,身子容易疲乏,更需要老公父母帮助是吗?”瑶瑶发现干爹不像体检时那样有条不紊,而是磨磨蹭蹭,好象是边搓背边玩水,跟一个七八岁淘气的孩童一样,不提醒他已经好了,估计今晚的澡都洗不完。

董九好像被女儿的提醒激灵了一下,才觉得自己下蹲的双腿都麻木了。

替女儿关好房门,发现客厅里,电视怎么关上了,茶杯也不见了,估计是女儿秀儿来过,心里立刻开始发虚,因为她一定发现,他在帮女儿瑶瑶搓背,虽然迟早都要被发现,但是时间间隔是不是有点短,父女两人的亲热劲是不是上升得太猛了?

推开女儿的卧室门,迎面看见女儿端着茶杯说:“女儿控爸爸,发现茶杯丢了才想起您的宝贝秀儿了?”

董九接过茶杯,放在身边的书桌上,转身把女儿搂进怀里,挤压着父女之间的间隙和误会,让女儿不因为他的干爹照料她的姐姐而心生不满。“坏爸爸,女儿想吃猕猴桃了,可以吗?”董九点点头,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拿起早已搁在书桌上的猕猴桃,帮女儿剥果皮,咬一口,送一口入女儿红唇皓齿守卫的檀口中。

“坏爸爸,不许这样喂女儿,好像在亲女儿,太会处处吃女儿的豆腐,真是一个彻头彻尾、响当当的、如假包换的色鬼爸爸。”郝秀丽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身体并没有挣脱出干爹的搂抱,一连吃了四五个,才闭上香唇,不再吃了!

董九立刻帮女儿用温水漱了漱口,擦拭了一遍杏脸桃腮后,郝秀丽心里才好受些。等女儿看了两页外文资料后,董九见半个小时过去,帮女儿用含氟的牙膏,彻底漱完口,直到女儿不厌其烦,才安顿女儿上床睡觉

“爸爸急匆匆又要去跟姐姐暧昧是吧?”郝秀丽见干爹关了卧室顶灯,只留书桌上的台灯,不悦地问道,“爸爸这样见异思迁,以后别再惹您的秀儿了!”董九转身对女儿笑了笑,摇摇头,没有说什么,就出了女儿卧室,并掩上房门。

董九来到浴室,见女儿已经洗好,穿上了内衣内裤和一件睡衣,正在梳理头发,见干爹进来,笑盈盈地问道:“爸爸,帮女儿吹干头发吧!妹妹还没睡是吧?爸爸,女儿不许您跟您的瑶瑶太亲热,一切以妹妹的心情好孕期安全为转移!我们父女来日方长,不急一时片刻!此次新疆之行,爸爸有要事在身,女儿会照料好妹妹。爸爸有时间,多宠爱妹妹,让她高高兴兴来新疆、高高兴兴回家乡,好吗?”

董九没有吭声,只是把女儿的秀发吹了一遍、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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