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461-董九侧漏父女情

吃完午饭，喝完茶，大家都散了，但是董九特意让辛珍姮留下来，让每一个女儿觉得很奇怪，因为在新一院，谁都知道辛珍姮主任是一个女汉子，不但没有女人魅力，而且作风正派得深入人心。因为她是妹妹李清照的婆婆，大家对辛主任好感倍增，为什么干爹要跟她关门谈心嘛？当然，最担心的是贾红星，在回各自岗位的路上，贾红星问万山红：“妹妹，爸爸难道也喜欢上了辛主任？”

万山红摇摇头，示意姐姐不要在过道上说这么隐私和敏感的话题，因为到处都是耳朵。万山红对这位刚来的姐姐感到很好奇，因为她对干爹的任何蛛丝马迹都很在乎，难道她跟干爹也有一腿？

万山红不愿意操这个心，只要干爹对她好，至于干爹自己的德行如何，实在不是晚辈能有所作为的。何况已经适应干爹跟干女儿的亲热和搂抱，也知道干爹不会性侵干女儿，万山红因此对干爹为人处事、接人待物的方式，不再放在心上。

然而辛珍姮对恩公留下自己的原因心里有数，一定是关于小雅芝郭馥的事情。自从冰双双和李大维把小雅芝悄悄带到她的家中，把她的身世以及董九认了她为干女儿的事一说，辛珍姮二话没说，就同意把她留在家中。

后来李大维通过彦红卫军代表，搞到一个城市户口，让郭馥因祸得福，成为黄浦江市市民，因为郭馥被说成是董九认养的一个孤儿，因为她跟同乡投奔黄浦江市的亲人不遇，被董院长遇见才收养下来的。当地派出所跟姚钏确认一下后，就给郭馥办理了上户口手续，现在董九家的户口本上，变成四个人了——董九、姚钏、董星星和董雅芝，而郭馥成为曾用名。

“恩公，您家里现在人很多，除了恩公和姚主任，还有严夫人、邦国、山红、海霞、燕燕、红星和小宝共九个人，还是让小雅芝留在你妹妹家吧！她已经上学了，适应了周围的环境以及我家的生活，您就不要再操心了！周末的时候，您来看看她，或者说好了上13号别墅去跟她几个姐姐聚聚就是了！”辛珍姮解释道，虽然被哥哥搂在怀里，并不觉得违和，因为辛珍姮从来不相信自己的恩公、辛家以前的主子董家长子，会对她图谋不轨，理解他喜欢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展示他的关怀。

“好吧，姮妹！哥哥对你自然放心，只是女儿年幼，内心疼惜，愿意时常见到，以示父爱。你去上班吧，有什么事我们再聚聚！”董九非常信任辛珍姮这个世交妹妹，并且很尊重她，并不因为以前的主仆关系，在她面前表现任何的高人一等，跟她更多的是请求和商量的态度和语气。

“哥哥撒手呀！”辛珍姮莞尔笑道，知道哥哥的习惯，抓住女人的手，就像连在一起，“难道小妹粗壮的大手，比得了嫂子的巧手？”辛珍姮边说边挣脱开哥哥的老虎钳，并没有放在心上，很快离开院长办公室，回护理中心去了。

在午饭期间，董九让女儿安排好了手术的准备工作，再上他的办公室来一趟

“爸爸，您喜欢上了辛主任？”万山红靠在干爹怀里，不解地问道。董九闻着女儿的秀发，没有吭声，过了半天才说：“辛主任是爸爸的世妹。董家与辛家有三世的交情，到今天是第四世，她的两个兄弟都牺牲在中国民族独立和解放的伟大事业中，所以董家对辛家非常敬重。爸爸是尊重辛主任，可以吗宝贝？”

万山红摇摇头表示难以置信，还是嫣然一笑地抬头看着董九说：“爸爸，叫女儿过来，就想搂抱女儿一下吗，嘻嘻嘻？”董九松开怀抱，让女儿坐好，才谈起见女儿的目的道：“宝贝，爸爸在东北的这段时间，专家组面试的问题和答案都复习得怎样？”

“爸爸，女儿都认真阅读、理解和熟记在心，也把爸爸交给女儿的阅读材料精读过很多遍，可以说万事俱备，只欠爸爸成全！”万山红一边喝着茶，一边信心百倍地答道，“爸爸，面试除了口试和笔试外，还要做什么？”

董九非常高兴，立刻答道：“还要测试宝贝的动手能力，因为标准在不断更新。以前因为病人少，不要考动手术。现在必须在手术室，接受专家组的全程监督和测试，虽然口试中，也有手术相关的问题。

“口试结束后，如果过关，马上接受三个小时的笔试，虽然题目在爸爸给你复习的300道题中，但是理解每道题才是爸爸把题目透露给宝贝的原因，因为涉及到的知识和技术比较多。

“譬如普通外科、心胸外科、肝胆外科、泌尿外科、骨科、神经外科、整形外科、显微外科等科目的外科知识，人体解剖学、生理学、病理学、麻醉学、急救医学、外科手术基础、外科常见疾病、外科手术学、术后护理、术后并发症的防治等基础和专业课程，手术技巧（包括切开术、缝合术、内窥镜术等）、手术室工作流程、患者护理和术后康复等操作技能和临床实践。

“除了需要毕生的学习、实践、总结而到达一个新的高度，接着又是学习-实践-总结而无限循环往复，才能不断适应外科学的目的——通过外科手术，改善甚至治愈患者疾病的状况，提高患者的生命质量。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外科大夫必须掌握不断更新和进步的手术技巧，还必须具备越来越精准的外科诊断和判断能力，以及丰富而具有指导意义的外科理论知识。一个外科大夫，只有通过不断学习新的理论和临床实践知识，反复实践，不断积累，与时俱进，才能为一个优秀的外科医学人才。”

董九说完，拿出一份申请表格让女儿填写。董九查阅填好的表格无误后，签完字才对女儿说：“宝贝，把表格交给邹够够副主任，她是专家组成员之一。一旦手续齐备了，宝贝会收到面试通知。面试通过后，将安排手术考察。口试、笔试和手术成绩综合评估通过了，宝贝才有资格独立动手术。半年后，如果病患反馈、同行意见以及外科领导评价良好，才可以做比较复杂的手术。宝贝，有什么问题吗，还需要爸爸怎么帮你？”

“爸爸，女儿好害怕耶，怎么办？”万山红见干爹说起来，一脸正经，非常严肃，心里很担心通不过，情不自禁地问道，“过不了怎么办，爸爸？当初葛优秀怎么通过的？爸爸也透露了口试和笔试的题目和答案吗？”

董九笑道：“宝贝，你比葛优秀聪明十倍，记忆力、理解力是爸爸女儿中出类拔萃的，通过考试易如反掌。爸爸是重女轻男，没有透露给葛优秀题目和答案。他本来没有通过，主要是笔试没及格。后来爸爸结合专家组的意见以及他的实际情况，在综合评估的时候，还是让他通过了！”

“爸爸哪里是重女轻男，明明是借机吃女儿的豆腐是不是，嘻嘻嘻！”万山红戏谑道，不知何时，因为心里害怕，又被干爹紧紧搂在怀里。听完干爹的鼓励，万山红觉得自己无论在理论还是实践上，比葛优秀好太多了，只是一时紧张才觉得害怕。

更是对干爹为了女儿居然敢偷偷把问题和答案透露给她，感到不可思议。这跟古代冒着被砍头的危险把科举考题透露给考生不是一样吗？看来干爹为了女儿，真是豁出去了。不过干爹觉得，这是举贤不避亲，明明是以权谋私嘛！

说完正事，董九让女儿赶紧回去，帮助她姐姐郝秀丽，把剩下的一个手术做完，接着是董九计划要做的一个手术，今天下班会比较晚，不行就在里弄小屋凑合一晚上。自从妹妹嘉丽和女儿隋馨回沈阳，里弄小屋一直没有人住，该过去看看。不知道女儿郝秀丽和万山红怎么安排，但是女儿贾红星可以准时回13号，而女儿祝芙值夜班，得到明天上午才能回家。

郝秀丽不愿让爸爸替她观察她主刀手术的两个病人，董九因为离开新一院一个多月，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见女儿坚持自己的事情自己负责，只好答应女儿郝秀丽一直坚持到晚上八点再回家。

万山红在贾红星的拉扯之下，只好按时下班。

“爸爸，让秀丽姐姐帮您照看病人吧，跟女儿一起回家呗！”贾红星虽然软磨硬泡，还是无法改变干爹的决心，因为很多事情今天不做，明天又有新的任务，所以董九想趁观察病人的等候期间，把落下的事情尽快处理完，所以让女儿们先回去。因为有女儿小宝在家，贾红星只好拉着妹妹万山红，跟干娘一起下班回13号别墅，并告诉干娘，干爹估计会在里弄小楼住一宿。

“爸爸，现在都快十二点了，要不女儿也在里弄小楼过一夜？”郝秀丽坐在自行车后座上，见干爹回家前买了不少熟食，还有一瓶白酒，虽然很饿，但是有点害怕干爹“性侵”她，因为没跟干爹单独同处一屋过，还是按照干爹的心愿问道。

董巨没有回答女儿的问题，回到里弄小楼，要求女儿赶紧动手，把小楼收拾一下。董九发现，嘉丽隋馨母女回沈阳后，妻子带人把小楼的家具和床铺都遮盖上防尘罩和防尘布，在郝秀丽的帮助下，很快收拾出客厅、客房、主卧、厨房和厕所。

“爸爸，您真要留女儿过夜？爸爸，您不能强奸女儿好吗？”郝秀丽一边喝着酒、吃着菜，一边不安地要求道，“爸爸，您跟肖主任睡觉之外，还跟谁睡过觉？”

董九没有回答女儿的问题，而是把鱼刺拆除后，喂女儿吃酥脆小黄鱼，又挑腌笃鲜里面的冬笋，让女儿感受鲜嫩的味道，以及响油鳝丝的绵韧鲜美，四喜烤麸的松软鲜甜。

“爸爸，跟女儿碰一杯吧！”郝秀丽见干爹对她的担忧置之不理，只好把心思放在喝酒吃菜上，主动跟干爹互动起来，一边接受干爹喂吃，一边建议碰杯道，“爸爸，您自己也吃菜呀，不要净帮女儿把好菜都吃完了，嘻嘻嘻！”

见女儿喝不动了，董九又帮女儿盛了半碗重新蒸热的米饭，拌着菜汤，吃着下饭的八宝辣酱，直到女儿紧闭双唇，再也不吃为止。董九接着把剩下的白酒喝完，又吃了一大碗米饭，把所有的剩菜全部吃完。父女俩在厨房，收拾完了，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爸爸，女儿困了！”喝茶的时候，因为喝醉了，又累了一天，郝秀丽放下茶杯，头靠上椅背，说了一句话，很快就睡着了。

董九只好抱着女儿进客房，帮女儿脱去外衣外裤，平放在双人床上。打来热水，帮女儿擦拭了艳若桃花的俊俏脸蛋，又帮女儿脱去便鞋，帮她洗了洗一双冰雕玉砌的美足，轻轻为女儿按摩几大解乏、安神助眠的穴位。

董九记得，人体有12条经脉，而脚上有6条与之相关，即足三阳经和足三阴经，分别为足阳明、足太阳、足少阳，和足太阴、足厥阴、足少阴。其中厉兑、昆仑、足临泣、公孙、太冲、涌泉等，都是正经上的穴位。

譬如1日2-3次每次轻压按摩3-5分钟“足阳明”胃经上的厉兑穴，具有改善睡眠、调理肠胃等功能；缓慢呼气时力压6秒钟并重复10次作用“足太阳”膀胱经上的昆仑穴，可以缓解肩颈腰痛； 左右脚各揉按1-3分钟足少阳胆经上的足临泣穴，可以消除乳房胀痛、穿高跟鞋引起的脚部不适感，具有保健乳房的功效；早晚各刺激30下“足太阴”脾经上的公孙穴，具有活气血、调脾胃、止疼痛、舒缓例假不适、助睡眠、治脚气等功效；每日用大拇指揉捏一分钟“足厥阴”肝经上的太冲穴，具有去肝火消气、止泪润目等功效；每天用大拇指用力按摩30下足少阴肾经上的涌泉穴，具有排毒、解乏、安神助眠、壮阳（另外一个壮阳穴是太溪穴）等功效 。

等董九一一揉捏几处穴位后，发现热水已经变温，想再倒一些热水，抬头一看，发现女儿不知何时坐了起来，吓得董九大叫一声，逗得女儿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爸爸，女儿害怕，您哄女儿睡着再走好吗？”董九帮女儿收拾之后，安顿她睡好，转身要离开客房，想不到女儿拉着他，担心地要求道。

“跟爸爸上主卧去睡吧，好吗？”董九问道。见女儿点头，董九抱着女儿，离开客房。当董九安顿女儿在主卧的双人床上躺下时，听见女儿说道：“爸爸，您不能强奸女儿好吗？”董九摇摇头说：“宝贝，爸爸从来不会强奸女儿，快睡吧！”董九说完，搂着女儿，因为已经凌晨3点多了，父女俩因为疲劳和醉酒，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