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九想不到,女儿吴乃霞没有从正门出来,而是在一位金店老职工的引领下,从职工通道离开金店,估计走后门出去了。
“爸爸,我们到店后面去堵姐姐吧?”贾红星拉了拉干爹,提醒他道,因为她发现干爹好像钉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好像无始无终、不理不睬,“爸——快走呀!”
父女俩进了金店,董九赶紧把女儿吴乃霞跟金店进行不法勾当的担忧放一放,集中精力为女儿挑首饰。为了让女儿可以戴出去,董九决定给女儿买小巧可爱、不引人注目的款式。
“爸爸,女儿都没打耳朵眼,不要买耳环了吧?”董九见干爹很快就挑好了一副金项链,虽然不是那种硕大豪放的大金链子,而是小巧轻盈型,有一个心形吊坠,上有一轮红太阳光芒万丈,非常豪迈壮阔,接着又挑了一对耳环,好像是白金环上镶嵌了一颗东珠,忍不住担心地问道,还没等到干爹的回答,又接过干爹挑好的一对金手镯,虽不沉,但是朴素无华、端庄大气,开合方便,接口不留痕迹,手感顺滑,工艺精美而善藏拙,贾红星一试戴,就爱不释手、喜爱异常。
“姑娘,你爸爸给你置办嫁妆吗?”一个年近四旬女职工,一边给贾红星无痛打耳朵眼,一边跟她说笑,分散她的注意力,“现在这么宠女儿的父亲不多见哦!”
贾红星还没来得及准备忍痛的心情,耳朵眼就打好了,听完她交代的注意事项之后,贾红星又接过干爹递给她的一枚戒指,让她很吃惊,因为这是一枚钻石戒指,虽然钻石不大,但是工艺精美,像空中花园那样成为世界奇迹,戴在无名指上,非常合适。
董九发现戒指非常配合女儿完美无缺的玉指,让人觉得这枚戒指好像跟女儿的玉手搭配得浑然天成、如同日月轮回穹宇、江河蜿蜒中原,天造地设,令人觉得一定是名匠呕心沥血之作,仿佛出自皇家、依稀来源后宫,让贾红星深深感受干爹对女儿的宠爱和关照。
“爸爸,花多少钱呀?为什么非要跟女儿的老公也买戒指嘛,呵呵呵?”贾红星高兴得埋怨起干爹大手大脚花钱,却觉得干爹为老公挑的戒指太富丽堂皇,跟皇宫一样,令人眼花缭乱,让人不知佩戴者哪里来的贵胄、何方出的皇孙。
其实给女儿买的手镯、项链和耳环,因为是明码标价,化了人民币近1000元,而后来两件首饰,只花了不到50块。听那个老职工说,是别人放在这里托他出售,是议价。因为无人问津,还要交代卖费,一天1毛钱,所以有买主,价钱合适就出手。董九发现这个老职工原来是一个工人,对首饰、原料和工艺一窍不通,觉得两件“破烂”能卖50块,真是发财了。
按照董九心里估价,两件“古董”,价格在人民币80000-100000元之间,因为这是皇家制品,而且是皇太子和公主才能戴的等级首饰,具有文物价值。
两人在商场,抓紧时间,很快采购完毕,每个人拎着七八个袋子,等坐上电车,贾红星几乎要累死了。回到隋宅,贾红星发现隋家伯母和小宝还没回家,估计她们吃完饭又去邻居家玩耍去了。
董九把礼物分类,一一装进旅行箱里,转身一看,女儿已经斜躺在床上睡着了。董九帮女儿盖了一件厚毛毯,又把女儿天鹅绒面的中跟布鞋脱了,让女儿先眯一小觉。
“宝贝,起来洗个热水澡吧!”董九安顿好女儿睡觉,就来到厨房,见妹妹还给他和女儿留了晚饭,尝了几口菜,味道真不错,接着烧了一大锅热水,把浴桶取出来,等水开了,把浴盆烫了三遍,虽然董九没有发现妹妹有阴道炎,女儿隋馨和吴乃霞都没有,还是很小心地彻底消毒了沐浴用具,拿到女儿休息的西厢房,准备好热水、冷水、浴用物件和女儿换用衣物,才一边摇醒女儿,一边建议道。
“唵——不嘛,别闹了爸爸!”贾红星好不容易睡着了,却被干爹弄醒,非常生气。
董九把女儿抱起来,搂在怀里,坐在软椅上,捏住她美丽绝伦的粉鼻倚琼瑶,直到女儿拼命拍打挣扎,董九才松手,把女儿搂在怀里,躲开女儿劈头盖脸而来的愤怒和怨气。
“宝贝,你再不醒过来,爸爸帮你脱衣服了?”董九咬着女儿的耳朵警告道。
“嘻嘻嘻——美的您!好讨厌的色鬼爸爸,出去出去,女儿要洗澡了!”贾红星被干爹这么一捏鼻子,其实已经醒了,还是很困,想不到干爹要耍流氓,而隋家伯母也没在家,真被干爹霸王硬上弓,还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更何况这个佟嘉丽老太太,已经毫无道理地认为,她贾红星,一个坚定忠诚婚姻的中国新女性,跟这个老男人,早就勾搭成奸了,更是鼓励贾红星,不能跟干爹走到干女干爹、驴屌狗屄的地步。
“要爸爸帮你搓背吗?”董九在门口问道,“如果女儿没问题,爸爸上邻居家把她们祖孙接回来,好吗?”贾红星见干爹一门心思就想接触她的裸体,以后还有半年在一起相处,还不勾搭成奸,真是一个大坏蛋爸爸。
贾红星不知道怎么拒绝干爹,伏在门旁的墙上,忍不住呜呜呜地哭起来。“怎么了宝贝?”董九又进来,搂住穿着短衣短裤的女儿问道,“不愿意,就说不愿意,爸爸不会勉强你的,知道吗宝贝?”
“爸爸您太坏了,处处拉女儿下水!女儿没上环,又没吃避孕药,万一怀孕了怎么办?”贾红星一着急,内心一直担忧的地方脱口而出,谁知道干爹说的他早都不育是真是假。
“宝贝,你想哪里去了?爸爸只想帮你搓搓背,今天宝贝跟着爸爸累了一路,爸爸才这么问你!别哭了,你快洗吧,否则水都凉了!我去看看小宝她们,好吗?”董九安慰道,说完不放心,还是帮女儿换了热水,因为厨房的大锅里,还在烧水。女儿一旦洗完,董九就在女儿的洗澡水里,加热水就接着洗。
董九看着女儿关上房门,听见屋内插门声,董九出大门,很快把妹妹和小宝接了回来。
想不到小宝已经在邻居家睡着了。董九帮妹妹把小宝安顿在客房睡觉,告诉妹妹他今天做了什么,并把给妹妹买的萃华金店金耳环、金项链、金手镯和金戒指,一一帮她佩戴,让嘉丽一边戴,一边流着泪水,觉得哥哥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
“哥哥,你给馨馨买了一套金首饰,当时妹妹真的很眼红。今天,你也给妹妹买了一套,无论是价值还是款式,都不比你女儿的差,只比她的好,让妹妹对你喜欢得死心塌地!哥哥,你想办法常来沈阳,别跟隋家因为地理距离而变得疏远,好吗?妹妹的身体越来越好,你也喜欢我的身子,妹妹让你天天操都没关系,给你做好吃的好喝的,知道吗?”嘉丽一边说,一边把首饰放好,然后伸手套弄着哥哥的驴货,就想让哥哥搞她,慰劳她兴奋的心情。
“妹妹,我去洗个澡。妹妹洗了吗?”董九搂着妹妹,吻了半天,才问道。嘉丽告诉董九,她跟小宝已经洗了澡,等他洗完澡,兄妹再喝点酒,然后再做爱,董九点头同意了妹妹的建议,然后抱着妹妹,两人耳鬓厮磨了半天,弄得妹妹揪着哥哥的金箍棒,把玩了半天,笑得合不上嘴。
董九听见敲门声,知道女儿洗完了。
“爸爸,洗完澡,不许离开女儿的房间!”贾红星见干爹只在她的洗澡水加热水调好水温后,接着洗感到不可思议,也不想跟他争论,只是警告他不能再上那个老女人的床,然后才离开西厢房到客厅,来到厨房,坐在灶口前,把头发弄干。
见哥哥一直未来,嘉丽只好把小宝抱回卧室休息,知道哥哥认的这个贾红星女儿,是个厉害角色,竟然阻止他们兄妹做爱。可恨的是,哥哥被他的女儿一威胁,就举手投降,一点做干爹的威信都没有。嘉丽念哥哥对她尽心尽力,一个晚上不睡在一起,也就算了,再说他们父女跑了一天,再做爱,真会把他累坏了。嘉丽怕这个也要去黄浦江市的贾红星,到时在姚钏跟前嚼舌根,就不与这个小蹄子一般见识。
“别动爸爸,低着头!不把头发弄干怎么能睡?头发湿着就上床睡觉,您不想活了?那些干女儿妹妹姐姐怎么办,嘻嘻嘻——坏爸爸,色鬼爸爸,还想玩女儿,大坏蛋,别动!爸爸呀,别想女儿,我是不会上爸爸的当的,嘿嘿嘿!爸爸,您说头发没干就睡觉,会怎么死呀?”贾红星对干爹今天这么听话还是满意的,一边在灶口帮干爹烤干头发,一边玩着喜笑怒骂的游戏。
董九被女儿死死地掐把着,低着头,对着灶火,让柴火发出的热量,在女儿不停地用毛巾拨弄着,直到前后左右顶部的头发全部干了,才让抬起头来,董九搂着累得气喘吁吁的女儿说:“累吧,爸爸抱你回去!”
董九把灶火熄灭,并把热水灌进六个大热水瓶,收拾好厨房后,抱着女儿回到西厢房,安顿女儿睡好,就想离开。“上哪里去,爸爸?不许出去,哄女儿睡觉!”贾红星伸手拉着董九,一边拉他上床躺下,一边警告他,不允许他出去。
“好吧,爸爸听宝贝的!”董九觉得女儿说的做的都没错。上次如果下狠手,他的两颗蛋能否保全都很难说。经历女儿隋馨下狠手,当时就痛死过去,再也不敢违逆女儿的警示,否则真会死得很难看。
“爸爸——”贾红星哼唧了一声,就被干爹一搂,顺势滚进他的怀里,“坏爸爸!”贾红星知道干爹一直想对她下手,但是又知道,如果她不同意,干爹就是一个柳下惠,所以贾红星只能让干爹搂搂抱抱,让他对女儿充满无限的幻想,仅此而已!等回到黄浦江市,干爹出轨的发源地,不知有多少女儿、妹妹和姐姐,可以供他发泄淫欲,更不要说还有干娘让他予取予求,所以只要自己的篱笆扎得紧,色狼哪能进得来?
“宝贝,尿尿吗?”董九问道,因为他憋了一膀胱尿,本来打算上妹妹卧室途中,在厕所里释放,却被女儿拦住了,不让出西厢房,只好在屋里解决。
“您去准备便桶和草纸吧!”贾红星知道爸爸就是要暧昧,听他女儿的嘘嘘嘘声,和让女儿听他驴货哗哗声。
贾红星虽然很用心,还是把尿释放得扭扭捏捏、躲躲闪闪、断断续续。“要爸爸擦拭吗?”董九见女儿尿完,一声不吭,好像睡着了似的,问了一句,希望女儿受惊而行动起来。
“痴心妄想!爸爸别做梦了好不好?”贾红星扶着干爹的后腰,想不到一泡尿,前段很用心,想不到后段淅淅沥沥、滴滴哒哒没完没了,被干爹误认为他女儿睡着了。
“不许您闻好不好?”贾红星擦拭完的纸又被干爹抢走了,说要擦拭便桶坐沿,只好提醒他不要恶习重演,还挺凑效。收拾好的贾红星,被干爹抱上床,赶紧转过身,很快就听见干爹特意把尿柱射在桶内壁上,发出的声响很沉闷,并不令人忐忑不安。
“爸爸,快睡吧!”贾红星枕着干爹的粗胳膊,说完很快就睡着了。董九虽然听到妹妹轻轻地敲了几次门,还是不敢起身出去,因为女儿钻进的怀里,一起身非把她弄醒,一旦被她再次捉奸,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董九只好假装没听见,不久也跟着女儿,走进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