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359-又一个干女儿怀孕了

董九见孙红梅和修远进来，起身来到她的跟前，伸手跟她握了半天手，同时说道：“红梅，辛苦了！等一下我让我女儿订饭，就在我这儿吃顿便饭！”

“女儿？哪个女儿？”红梅知道，董院长跟女孩子握手，总是忘记松手，所以也不急着把自己的小手，从他的大手中抽出来，而是反问起来，“您的女儿不是在鱼米镇吗，嘻嘻嘻——”

董九在两年前当孙红梅住在里弄小楼，跟她有一段时间的接触，后来每次上鱼米镇，都没有特别抽出时间，跟她好好聊聊。既然她特意来接修远，正好可以让她上13号住一晚。明天让姚钏的司机送到长途汽车站，这样安排，会让他们回江北感觉比较舒适。

林晨拉着儿子，见红梅一直被董九拉着手，慢慢走到董九身边，正好红梅问哪个女儿，就插话道：“董院长，红梅大老远来，又累又渴，让她坐下来说话吧！我帮她倒杯茶水喝！”

董九“哦”了一声，拉着红梅坐了下来。红梅喝着林晨递给她的茶水，同时听着林晨解释，董院长除了鱼米镇的干女儿，在黄浦江市，还有4个干女儿。刚才他说的干女儿，是外科总部一部的祝芙护士。

红梅戏谑道：“林晨，你近水楼台先得月，怎么不弄个女儿名号当当呀？”林晨坐在红梅身旁，只笑不语，惹得董九也跟着笑了起来。修远觉得挺好玩，也跟着他妈妈咯咯咯地笑着，让红梅觉得不可思议。

一阵哄笑之后，董九问了一阵红梅她的现状，以及在江北中一院的工作情况，还有冰细思的现状，知情后才转移话题说道：“红梅，你说成立护理培训中心，卫生厅只拨款40%，剩下的其中30%从中一院出，另外30%让鱼米所在郊县财政出，这一下子有三个婆婆，也够麻烦的。不过，先把台子搭好，做起来再说。

“对了红梅，我女儿赵海霞这次怎么没来帮助她干娘辅导第二届轮训班学员呢？”董九一直想找机会了解赵海霞，问了林晨她不知道，而跟女儿联系多一些的孙红梅，也许知道女儿的近况。

孙红梅听完，笑而不语，让董九感到一头雾水。

“爸爸——”一声娇滴滴的呼喊，把董九震撼得有点走不动道了，看着穿戴时髦的女儿赵海霞，让董九如梦如幻，觉得不是真的。

董九不管身边有谁，搂着女儿入怀，闻着女儿身上荷花清香，一时说不出话来。赵海霞觉得自己的下腹和胸都被干爹贴得死死的，心里怦怦乱跳，一动不动地呼吸着干爹身上充满的霸气、豪气和淡淡的男人味，让赵海霞有点晕眩的感觉。

“宝贝，想爸爸吗？”董九轻声问道。

“嗯！爸爸，我渴——”赵海霞听见干爹问话，好像才清醒过来，内心偷偷地笑着，觉得干爹胆子越来越肥，搂女儿的本事，愈发出类拔萃和旁若无人了，只好找个借口，脱离干爹的熊抱。

林晨与孙红梅相视一笑，因为此时董九才发现，他跟赵海霞身边站着三个人——林晨、孙红梅和修远，死死地盯着他们搂在一起，像一对情人一样，还好修远在母亲的示意下，关上了办公室的房门。

董九松开女儿，还是拉着赵海霞的小手，看了半天她的音容笑貌，才问道：“你不梳爸爸稀罕的发型，想气爸爸是吧？”海霞跟董九耳语道：“女儿怕干娘生气嘛！以后爸爸一个人上女儿家，梳给爸爸一人看，行吧？”

董九拉着女儿重新入怀问道：“宝贝，你怀孕几个月了？”赵海霞扑进董九怀里，半天不吭声，让吃瓜群众不知道刚才他们说什么，为什么这个老男人一句话，说得赵海霞哑口无言，纷纷好奇心爆棚，每个人都屏声静气，生怕漏听了什么关键词。

“爸爸生气了吗？”赵海霞担心地问道，害怕干爹笑话她，说她儿子司马寅都十几岁了，还要孩子，两个孩子年龄差得太远了，等于初当母亲，“四个月了。这也是为什么女儿一直迟迟未来帮干娘辅导轮训学员，这几天稍微消停下来，妊娠反应不明显，就跟红梅一起回城。知道爸爸刚从东北回来了，女儿更是归心似箭！爸爸记得给女儿带礼品了吗？”

“带了！”董九转身从一个锁着的柜子里，开始寻找。林晨趁机拉着赵海霞，脱离董九的魔掌邪怀，不愿意看见她心目中的哥哥这样随随便便，像一个“水性杨花”的风尘女子，跟那个行巫山之会云雨之欢的多情哥哥，简直判若两人。

董九本着来的都是客，所以人人有份。

修远是一套画笔，孙红梅和林晨各一瓶香水，只有赵海霞是珍珠项链和一对翡翠手镯，把林晨和孙红梅气得连“谢谢”二字都想要回来。

“这是沈阳军区通过走私，从法国买的原装香水，属于目前世界时尚界最火的品牌。无论是瓶子、造型和香水品位，都具有收藏价值。十年后，至少值人民币15万元。我只有三瓶，一瓶给了海霞她干娘，剩下的给你们，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否则非闹翻天不可！”董九振振有词地说，把林晨和孙红梅震撼得无以复加。

“真的吗，爸爸？”赵海霞心虚地问，觉得干爹不会这样欺负他的宝贝女儿吧，这不明显让她得到的好处，口惠而实不至吗？

董九笑了笑，当着海霞的面说：“宝贝，爸爸给你的这两样东西，是爸爸应该早就给你的。你是爸爸最可靠的女儿，这两件礼物是无价之宝，比大清晚期皇宫里任何一件东西都要值钱！

“珍珠是南海珍珠，从十万颗珍珠中挑选的81颗，颗颗大小一致、圆的弧度几乎接近完美，每个珍珠的光泽、质地和重量像从同一个模子里塑造出来的。

“翡翠是帝王绿的珍稀品种，种水色均出类拔萃、天下无敌。玉工出身名家，祖上专为皇宫打造各种珠宝玉饰。”

“那总共值多少两银子啊，爸爸？”赵海霞需要一个数字，心里才有底。

“3000两银子是最低价。要是拿到香港拍卖行拍卖，价值无法估计！”董九安慰女儿道。董九话音刚落，惹得林晨、孙红梅和赵海霞哄堂大笑，原来无价之宝的意思是价值无法估计啊！

董九把两瓶润滑油递给妹妹林晨，让她给修远用。董九今天要给两个病人做手术，下午还要给轮训学生上理论课，接着带临床实习。虽然其他外科大夫也上课、也带临床实习，但是很多轮训学员都挤到董九的课堂，赶都赶不走。其实董九教的内容跟其他大夫讲得大同小异，但是董九的课，古今中外都涉及到，根本不是按照备课和教材讲，所以非常吸引人。临床实习，言简意赅，让初学者非常容易接受和入门，在轮训学员里，董九成为轮训教师鼻祖，无人可以超越。

林晨因为要看着孩子，所以红梅和海霞跟着董九进手术室观摩他动手术。

“爸爸，我也要像冰妹妹那样，在爸爸身边生孩子坐月子，把孩子放爸爸身边养大，好不好？”赵海霞虽然一手拉着孙红梅，但是另外一只手一直让干爹领着，一路跟董九说个不停。

“好的，宝贝！”董九觉得里弄小楼和13号别墅都能住人，干女儿愿意在黄浦江市培养下一代，董九完全可以理解。在进手术室时，赵海霞跟董九耳语：“爸爸，您帮女儿产检一下好吗？我想尽快在新一院建立产检卡，可以吗爸爸？”

董九点头同意，并要求女儿把她在其他地方做的检查结果准备好，以备查阅。

手术完，大家改在嘉丽病房吃午饭。因为人太多，分两拨人吃。第一拨是嘉丽、隋馨、祝芙、孙红梅。第二拨是董九、林晨、修远、张海霞。结果第一拨没吃完，第二拨人就来了，热热闹闹地，最后8个人吃到一起去了。

林晨因为儿子明天就回鱼米，下午跟孙红梅一起，带着儿子去采购一些学习用品、穿戴的衣物鞋帽，孙红梅顺便也给自己和儿子买一些衣物鞋帽和学习用具，还准备给中一院的冰院长和其他同事，带些礼物和吃喝。

采购过程中，孙红梅提及赵海霞跟董院长提及的要求，林晨听完，半天没吭声。林晨心里觉得赵海霞太会欺负董九这个大傻瓜，也不知道嫂子姚钏怎么想，他真会大包大揽。林晨知道为什么邦国住在哥哥嫂嫂家，因为冰院长上江北创办中一院，一个人没有时间精力和条件带着邦国，而赵海霞有婆婆有亲娘照顾，为什么要这样麻烦她干爹？

“红梅，你怎么看？”林晨不愿意说什么，只好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人都喜欢攀比！既然她们都是董院长的干女儿，自然要一碗水端平！认一个女儿简单，但是承担一个干爹的义务，可不简单啊！”孙红梅不偏不倚地感叹，不愿贬褒哪个人，但是对董院长的仁厚非常佩服。

赵海霞想不到自己的痴心妄想都被干爹答应下来，看来爸爸真是平等待女儿，没有因为冰院长职位高、干女儿地位特殊而得到别于其他女儿的待遇。跟着干爹上课和临床实习，才在妇产科办完产检卡，登记护士连赵海霞的户口本都没有检查，因为董九升为院长后，一年可以利用院长基金，免费资助一个家属或者一个亲人生孩子。

“宝贝。妇科检查就免了吧！”董九有点心虚，不愿意把每个女儿的私密处不但查个底朝上，而且平时还搂搂抱抱，容易产生感情错位。

“不嘛！女儿生完虎儿，十几年后再怀孕，跟第一次怀孕一样！在瀛洲生产队，我只是指导我的助手帮我检查，女儿不放心嘛！”赵海霞知道干爹一直对她“虎视眈眈”，正好利用这次机会，让他“得偿所愿”。

在妇产科，大家都知道董院长的妇产科技术最全面。见他带一个孕妇来建卡，想当然认为他会完成产检，所以护士根本没有安排其他大夫，产检赵海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