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九帮女儿收拾好,还没出卧室,就听到敲门声,让两人觉得,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来人一定在门外等候了半天,早已把卧室内的活春宫偷听了个七七八八。隋馨见干爹一脸汗水说来就来、说流就流,示意他不要害怕,一定是她母亲。
隋馨不敢像对待捉奸队那样,突然开门,而是问了一句:“妈妈,是您吗?”问了几次,门外都没有反应。隋馨慢慢地开了一道门缝,瞧了一下门外的情况,没有看见任何人。“难道是自己听错了?不可能啊,爸爸他也听见了。肯定是离开了,出去看看!”隋馨有了主意,转身跟干爹示意了一下,里弄小楼太平无事,让他放心。
来到母亲房里,见她坐在沙发上,正在喝茶。
听完母亲一席话,吓得隋馨不停地拍打心口,真是好险啊!原来姚钏来过。不过母亲只在门口见到姚钏,告诉她董九还没到,估计是上商店去买东西去了,要不上食品店啊饭店采购或订吃喝的,估计很快就到了。嘉丽让姚钏进屋坐坐,喝口水,说不准董九就到了。
姚钏见嘉丽说话时的神情和语气,自然轻松真挚,目光很专注热切,毫无做作、伪装和紧张的可疑之处,让姚钏内心相信董九不在小楼,就哈哈笑道:“我是路过,想顺便跟他说一件工作上的事情。你让他做完家访,赶紧上我的办公室来一下。我还得回去上班,就不进去了!”
看见姚钏离开时的背影,嘉丽才开始紧张。庆幸自己临危不惧的能力,否则女儿今天跟董九的奸情就被抓了个正着,而她这个做母亲的,也是狼狈为奸、母女同淫,那就没有脸面再待下去。“该死的董九,不要脸的女儿,老娘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嘉丽只能内心发发牢骚。
嘉丽因为还要住在里弄小楼至少三个月,所以不敢跟女儿生气,更不能责怪女儿,只是风轻云淡地简述了姚钏路过想进小楼,她只好说董九没到,让女儿以后一定要小心,不要露马脚,否则她们娘儿俩和董九都无法面对她的干娘姚钏,也不能再留在这里,舒舒服服地康复。
“爸爸的自行车停在客厅大门外,难道——”隋馨觉得阴道里又在流东西,话未说完,就想起身上厕所,想不到嘉丽递给女儿一叠草纸。隋馨转身,塞进身底,把干爹帮她叠好的已经湿透的草纸取了出来,嗅了嗅,皱皱眉,不知道为什么干爹爱喝,还戏称之为爱的美酒,恶心死人。
嘉丽接过女儿手上的草纸,对他们这样精尽人亡地荒淫无度,非常不解。
等母女坐好,隋馨接着问干爹自行车一事,嘉丽语气平和地说:“今天我没吃止痛药,因为董九过来,我想告诉他伤口疼痛的感觉和程度。你们在客厅,我也出不去。等你们回到卧室,我听不惯你们的大吵大闹,就出门在门口做做运动。
“因为洒水车远远开了过来,我怕自行车被浇湿了,就慢慢搬进客厅。幸亏自行车不在楼外,否则一切失控。女儿啊,再坚持三个月,可要步步小心、时时在意,让我们娘儿俩的黄浦江之行善始善终。
“以后你干爹上沈阳,到了我们的地盘,你怎么折腾他,妈妈都放心。在你干娘的一亩三分地,我们一定要小心谨慎,不可大意,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去喊你爸爸过来,顺便你上街买些吃喝,中午留你爸爸吃顿午饭!”
隋馨知道母亲要跟干爹做爱,反正她已经吃饱了,那就让母亲吃瓜捞吧,女儿已经脱身了,嘿嘿嘿!隋馨觉得自己有点不地道,谁要母亲处处跟她争干爹呢!
董九跟妹妹嘉丽做了听诊、触诊和询问等检查,发现妹妹不但心率、呼吸、血压正常,而且伤口愈合、身体协调性、整体机能都恢复得很好。根据妹妹目前身体状况,董九要求她依旧要多休息,适当加大运动量和时间,按照新一院心血管外科“心脏直视术后3-6个月康复流程”进行活动和理疗,保证不但提升机体免疫力,而且加速机体机能的恢复。
特别要求妹妹,合理安排饮食,结合食物的营养性和消化易吸性,继续禁食生冷、油腻、辛辣、刺激的食物,多吃时兴水果和蔬菜,促进机体的完全恢复。
关于此时手术切口的麻木感和疼痛,建议继续服用口服止痛药物,并把一瓶止痛片交给妹妹,告诉她服药时间和量,可以明显缓解手术切口疼痛。董九告诉妹妹,再过三个月,就可以回新一院做术后半年复查。如果复查结果达标,就可以按照新一院心血管外科的要求和规定,恢复正常生活,但也得给自己半年时间,让身体的机能彻底稳定下来。
“哥哥,妹妹浑身上下都洗得干干净净、全身里里外外都香喷喷,妹妹可以跟哥哥做爱吗?”嘉丽已经三个月没有得到董九的雨露滋润,满耳灌进无数他们父女的尖叫和咆哮,让她只能捂住双耳,生怕一激动,缝合的心脏突然迸裂,就全功尽弃。嘉丽一直不敢回味、更不敢生气,而是把一切情欲按奈下去,给身体康复让路。
每次上13号别墅做客,嘉丽都跟在姚钏身边,不是看她做菜做饭,就是跟她聊天,说说东北的风土人情,几个孩子的家长里短,反正就是不让她有空去着眼董九和女儿隋馨的互动。目的就是让女儿还有动力继续留在黄浦江市,从而安心侍候她老娘的身体康复。
那次听女儿说她在浴室跟董九做爱,让嘉丽不敢担心,也不敢破口大骂女儿的淫荡和无耻。在沈阳跟她干爹做爱,怎么做都行。即使在里弄小楼做爱,也还说得过去。居然在姚钏的老窝,她的紫禁城,玩她的老公于厨房隔壁的浴室,真是厕所摔跤——离屎(死)不远。
然而,嘉丽可以理解性欲越来越爆棚的女儿行为,她一天不做爱,就浑身不舒服。嘉丽听老公提及潘金莲和西门庆勾搭成奸,为什么非要把武大郎毒死。
他们每天,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想在一起,无论是耳鬓厮磨,还是枪枪不离“咽喉”,都觉得心满意足、人生圆满,男人精虫上脑和女人情欲萦绕芳心哪里能等片刻?而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更何况一个三寸丁谷树皮的武大郎呢!
大郎聪明的话,不是警告潘金莲,而是远离家宅,到外地避祸,等武松回来,再给潘金莲一纸休书,才可续命。除非玩得过西门庆,否则就得远离是非之地,才不被这对狗男女的淫威害死。
再说董九,见妹妹满脸、满眼、满口对做爱的欲望,让董九于心不忍。本来男欢女爱就是两情相悦,何况董九对妹妹心生爱慕,不是因为她的身体状况,怎么可能不顾及她的感受。
更何况今天,要不是妹妹的机警和随机应变,就落入老婆的手中,成为捉奸捉双的俘虏、没脸没皮的奸夫、无情无义的淫妇,那样的场合,董九细思极恐,无论如何,都不能拒绝此时此刻妹妹的要求。
“你去洗洗你的驴屌、骚鸡巴,我膈应你那不要脸的女儿骚屄里流出的脏东西!”嘉丽不紧不慢地拉着董九,爆着粗口,告诉他清洁一下他的“用武之地”。
“妹妹,哥哥每次完活,都会彻底打扫现场,从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也许跟你哥哥工作习惯有关吧!”董九轻轻搂着妹妹隐隐约约有点长肉的腰身,跟嘉丽耳语道,“宝贝,想哥哥疼你是吗?”
嘉丽低声地啜泣着,觉得本来董九是她的禁脔,却被大女儿据为己有。只能眼巴巴地听着他们日日琴瑟合鸣、夜夜声色犬马,过着她佟嘉丽梦寐以求的夫妻生活。今天才得以片刻罅隙,如何弥补她的欲壑难填。
董九担心女儿无时无刻不朝里弄小楼走来,不管不顾地登门踏户敲碎他们的一场春梦,所以俯首轻轻吻干妹妹一脸梨花带雨的心酸。
“哥哥,啃妹妹的情嘴、咬妹妹的欲舌、捏妹妹的香奶,再操妹妹的骚屄!”嘉丽一旦进入做爱模式、性交流程,就掀开帷幕,开始跟着哥哥进入前戏的调情。
嘉丽发现董九的反应非常灵敏,只要他喜欢的女人,那根驴大屌,跟他妈的弹簧一样,“嘣”地一声,像建新房竖房梁一样,如一座记载历史风云变幻的丰碑,似一家演绎悲欢离合的主题,一下子就引领嘉丽的渴望、左右妹妹的情欲,恨不得一口枯井,一下子充满翻滚着高潮的爱浆欲液。
嘉丽不敢让董九在胸口附近流连久了,触碰她的旧恨新伤,一旦觉得蓬门渐开、幽径洇湿,就开始相濡以沫的航程。
董九让妹妹平躺在双人床的被子上,保证她的切口平直地应对即将来到的一场追情逐欲风暴。虽然妹妹臀部垫高了,但是上身平直,反而更加安全。
嘉丽娇哦一声,就调整气息,让内心、脑海、灵魂三位一体,想象着董九是圣父,情欲是圣子,而高潮的降临如同圣灵,只可意会不能言谈的心身灵完美结合的产物。
嘉丽仿佛坐在哥哥这头老牛拉的破车上,跋涉在泥泞土路上。五月底的暮春骄阳,伸着毒舌,烧烤着一顿灵与肉的佳肴,让嘉丽仿佛闻到肉的脂肪受热后嗞嗞冒出油时,散发的肉香。是那样揪住味蕾,哈喇子哟,就像下雨,按奈都按奈不住,滴滴答答、淅淅沥沥、落满一碗、一盘、一盆,让嘉丽喉咙里干得要着火,却不管不顾地他妈地不怕死地离不开,那嗞嗞冒油烧焦的烟。
嘉丽真想把那一碗碗、一盘盘、一盆盆的情水欲浆,倒进龟裂的心田,生长出一望无际的草原,行驶在砂石铺平的金光大道上,通往做爱的共产主义社会。管他娘的什么文化大革命,只要老娘的性欲满足了,你们怎么折腾,都是东北局的事。东北局散了,就是你革委会的命了!
好像心有灵犀,那碗里的、盘里的、盆里的爱的结晶,熠熠闪亮着诱惑,无论是呻吟还是娇喘,都像钻木取火,烧着那一层窗棂纸啊!噗霎一下,什么都烧着了,什么都成灰,只有那光亮、只有那热气,如那巫山之约、云雨之欢,迤逦而来、欲拒还迎、意犹未尽,最后在一声初夏的惊雷声中,嘉丽才觉得香汗淋漓、任督两脉打通。虽然扬子江源源不断地冲进东海,但是嘉丽的静水流深,那一种厚德载物的潮涌,虽不排山倒海,却也势不可当地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地睥睨爱河欲海。
“哥哥,你射完了么,千股万條激灵死人哟——”嘉丽不敢冲动,更无法跟随哥哥的步伐,却默默地接受哥哥的一条条哈达、一杯杯美酒,惊叹这头公牛的亘古未有的射杀。
董九也觉得奇怪,跟女儿的全能十项竞赛,把亚马孙原始森林都砍伐完了,更不要说大兴安岭老林的茂密,都变成寸草不留的光秃秃山岭,却在妹妹的仙洞神窟里,一切都点石成金、一切荒岭变深山、一切干涸都变绿水长流,欲望如涌泉,潺潺地流,总也停不下欢快地奔腾。
跟妹妹和女儿吃完午饭,还没到办公室,就碰到邹够够,她说姚主任让他去一下,有重要的事情跟他商议。董九听完,心里发虚,以为是他跟嘉丽母女的奸情,被妻子抓到把柄,顿时感到天要塌下来,连道都走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