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 (110)
董九觉得徐夫人很奇怪,在评估一个自己的同志时,只听命令,不管青红皂白,甚至诬陷也习以为常。董九准备回到乌鲁木齐的时候,再问问新妍和妻子,到底怎么办。
飞回乌鲁木齐后,董九父女住进了市区最好的酒店。这里的房间,有浴室,既可以上厕所,又可以洗澡,让李清照非常开心。他们父女还是住一套两间卧室的客房。
酒店的值班经理特意过来,问董九,何时吃晚饭,并把晚餐的菜单交给董九。一旦定好了吃什么,告诉一楼大厅前台,酒店服务员会把饭菜酒水送到他的住房。
董九还没下楼订饭,就见到亲自登门到访的羊政委。三人交流后,董九才知道,他们父女的住宿和吃喝,都是军区安排的,希望他们好好休息几天。明天军分区有人过来,开车带他们上北疆转转。没坐半个小时,羊政委就走了。
根据跟羊政委的交谈,董九觉得他的任务,中央文革小组不知晓,完全是军区这些头头们内定的。否则他一定会接到新妍和妻子的电话或者电报,告诉他黄浦江市革委会的决定。
董九跟女儿下楼订了晚餐。李清照让酒店帮他们父女做一道蛋汤,凉拌西红柿、凉拌胡罗卜丝、两碗米饭、一份羊蝎子火锅,三两伊犁大曲。
晚饭后,董九觉得很奇怪,居然有点醉意,因为女儿也喝了一两,他最多喝了二两。羊蝎子肉很多,但父女俩几乎把一大火锅的羊蝎子全部啃完了。虽然有点辣,但是很好吃,连汤拌饭都非常鲜美。所有的饭和菜全部一扫而光。
服务员来的时候,董九还没吃完。见还有几块羊蝎子被服务员倒进垃圾盒里,觉得很可惜。饭后,董九很想倒床就睡,但是被女儿拉了起来。
“爸爸,昨晚消耗过度,体力还没恢复过来吗?”李清照戏谑道,伸手轻轻揪住她最稀罕的把柄,徐徐套弄着。想不到它如雨后春笋,腾地就顶到天花板,“嘻嘻嘻,还说累了,看它多精神呀!爸爸,它神气十足的时候多长啊?”
董九已经彻底放开了,不再把李清照当女儿,而是看作自己的情人和外遇。
“宝贝,我也不知道啊!记得当初尝禁果的时候,你干娘好像量过一次,足足一尺。”董九跟李清照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听着酒店配置的收音机里的现代京剧,同时回答女儿的问题,觉得人生越来越堕落。
“爸爸,你也婚前就破了干娘的处子之身呀!还说人家是坏女儿,你也不是好东西!”李清照坐在董九腿上,娇嗔着,趴在他的脸上,两人开始吻了起来。
李清照暗喜,因为干爹“任督两脉”被她打通后,非常会玩女儿。此时他的双手搓捻揉捏她两只十分丰满的奶子。李清照发现自己的情欲比几年前刚入大学时还要充沛,觉得自己的奶子,好像被干爹挤得奶水淋淋。低头一看,原来干爹在揉面一样,要重新做一桌新疆的晚餐,喂饱两人永远填不满的情欲和淫念。
“爸爸,昨晚女儿的花心被你的宝刀劈得遍体鳞伤、血肉模糊,更是被点了天灯,恨不得被爸爸捣鼓成子宫脱垂。今天女儿带爸爸走后门——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嘻嘻嘻——”李清照觉得跟干爹在一起的时间不定,既然在一起,赶紧争分夺秒。
离开面部运动后,立刻建议今晚的节目,同时拉着董九,进了里间,也就是李清照休息的卧室。一居二室,就是一大一小两间卧室,均开门便可进入客厅。
“等等,照照!明天我们还要上阿勒泰、布尔津、喀纳斯几个地方游览,还是早点睡吧!”董九觉得跟不上女儿的欲求。一次双人运动,消耗太大。昨晚的激烈拼搏带来的后遗症,还没有痊愈,现在又要带伤上战场,董九想想都“心有余悸”。
尤其女儿战场上的作风彪悍,“性德”太差,不是像疯子一样要把战车踩塌,就是咆哮得如号角吹响整个阵地。董九担心女儿的河东狮吼,会把酒店的单身汉子,叫得膏油乱滴、精华横流,更会让怨妇揉面、少女湿身。董九虽然怀疑徐夫人说的,骑兵一排听见他们昨晚在草原帐篷里的广而告之,但是对女儿粗旷的做派,还是感到风声鹤唳。
“不——行——”李清照已经拽住董九的把柄,拉到床边,几下就把董九剥成一个可以开吃的毛蛋,让李清照笑得挺不起腰,“爸爸,昨晚还没看清楚,你身上的汗毛怎么这么多、这么黑,尤其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哎呀呀,我的熊爸爸呀!”
李清照见干爹有点被动,脸上顿时浮起一丝坏笑。
“哦——”李清照忍不住轻声娇哦起来。慢慢地探幽,又一点点全身而退,伸到董九的鼻翼下,有点羞涩地问道:“爸爸,你的中指这么粗这么长,跟你的把柄有得一拼。闻闻,骚度有几何?”
“嗯,风骚分多少度?”董九闻出女儿的急不可耐、芳心满溢,像少女的青春气息、如处子的怦然错乱,思念的秋雨初下,噼噼啪啪的留恋不已,心意娇滴滴。
“六度呀!”李清照见干爹痴恋爱的迷路、性的误会,知道他的本性就是出轨、花心和色迷迷,只不过表现被动、欲望文质、冲动内向。像一只病猫,一旦露出爪牙,能把风月撕咬得粉碎、饕餮饱食得风卷残云。
“只有一度。如豆蔻十三余、春风卷珠帘,是爸爸永远的小处子!”董九有点动情,多么希望女儿没有跟她男友做过百次,更没有被自己的不老宝刀玷污得千年洗不净。
“爸爸,女儿哪里还是处女嘛!已是个荡妇淫女,被爸爸的搅屎棍,搅得臭气熏天了,哈哈哈!进来呀,老鸟棍!”李清照不想跟干爹那样,多愁善感而耽误正事,而是掌握好火候,如手杖探进泥沼,惊起一池鸥鹭,发出聒噪的呕呕呕的声响。
“在桃花源闭目养神一口茶的功夫,就下放到江北,进入一个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新天地。在那里,与天斗、与地斗、与女儿斗,其乐无穷是也!”李清照接着笑盈盈、色漉漉地命令道,并野渡舟自横地心旷神怡一下呼吸,准备迎接一次文攻武斗的、宝刀子进红刀出的、你死我活的、造反派与保守派之间你死我活的搏击。
“爸爸,你在干什么,一声不吭地?”李清照听不见身后干爹的声响,抱怨起来。
“要爸爸摘新疆棉花吗?”董九笑道,“还是让爸爸吃女儿的樱桃樊素口、还是掐宝贝的杨柳小蛮腰?”李清照觉得干爹还是喜欢她的身子,知道两人酿造不出爱情,因为干娘的天然存在,以及跟干爹关系要遭遇的天然恶劣气候——母亲对董九的忌惮和避讳。
即使干爹与干娘离婚,自己也很难跟干爹结婚,因为父母不会同意。除非像卓文君一样,跟弹得一手好琴、吟唱《凤求凰》的司马相如一样的干爹,当炉卖酒在另外一个世界和天地,譬如外国、香港和台湾,否则不可能。
“爸爸,把女儿看作你永远的梦中情人、红尘知己,莫失莫忘、不弃不离!”李清照呢喃着,想到最终能跟干爹生活在一起,顿时对现在的运动,充满无穷的热情和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