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巧笑睡熟,汗青还是悄悄地起来,把两人收拾穿戴好,在汗青正要帮巧笑压实被沿时,巧笑突然睁开双眼,盯着汗青看了一下,又合上双眼,把汗青吓得走也不是留也担心,就嗫嚅道:“姐姐,汗青想回厢房,否则书香会察觉,到时怎么办?”巧笑休息了半个时辰,一下子被汗青起床的动作惊醒,等听完汗青的话语,人才彻底清醒过来,伸出一条玉作粉饰的胳膊,拉住汗青的手说:“他书香懂什么,明天姐姐就说把你安排在正房对面的小间里歇息,因为不胜酒力不就得了,是不是想找借口离开姐姐的纠缠呀汗青?”汗青一想,这个理由不错,不知道书香一人在厢房里睡得是否安稳,女儿和姐姐绿珠她们在后院、还有桃楚母子是否安歇得都好,想到这些心里又有些担忧,恨不得去查看一下心里才踏实。巧笑见汗青双眼发直、眉头不展,就不再理睬汗青,翻过身去接着再睡。“姐姐,那……那……汗青就不走了吧?”汗青见姐姐后脊梁对着自己,知道她被自己的木纳和迟钝激怒,就期期艾艾地、结结巴巴地答道,“还是如何,姐姐给个话好不好?”巧笑被汗青的畏畏缩缩气得没法睡,就一下子从被窝里坐起来,吓得汗青赶紧把一件藏蓝刻丝裘皮短袄披在巧笑身上,担心地说:“姐姐,屋里气温下去了,等汗青加些新炭,好吗姐姐?”巧笑一把拉住汗青说:“搂着姐姐睡觉,比加多少炭火都管用。如果你决意回厢房,就帮姐姐在两个火盆里都加些新炭吧,姐姐怕冷,身边又没有暖心之人,更是怕冷!”说完巧笑甩掉身上皮袄,倒身蒙头大睡。汗青没有被巧笑的脾气左右,认认真真把火盆的火势拨高,明显感觉室温暖面、气息舒畅之后,才重新检查了门窗之后,悄悄地上床,搂住姐姐的娇身玉体说:“芳香浓郁的姐姐,你一生气为什么身上有沁人心脾的石榴花香呢?”巧笑被汗青的讨好话语气得转过身来,掐了掐汗青面容俊美的脸颊说:“净瞎说,石榴花哪有香气?你是想说蔷薇对吧汗青,你为什么不听姐姐的话,要你别管火盆上床睡觉,你非要跟姐姐对着干,你说你想气人还是想让姐姐赶你出去汗青,姐姐身上真的有香气吗?”汗青见巧笑回心转意,心情好起来,就搂着她的腰身说:“是啊,不过姐姐一生气这种气息就非常明显,姐姐有没有觉察到这个特点?还是姐姐的内衣都用花香熏过?”巧笑慢慢躺进汗青的怀里,跟汗青交颈缠绵、耳鬓厮磨,接着把汗青的头脸埋进自己的怀里,让他紧靠着自己的身子,直到汗青受不了才松开双手,笑嘻嘻地问:“还有香气没有?”汗青摇摇头说:“姐姐心情一旦愉悦,香气就烟消云散、无影无踪,真是千古奇事、世间罕闻!姐姐,下次等姐姐发怒,汗青即使冒着生命危险,也要贴着姐姐的身子试探一下,到底是不是这样?”巧笑见汗青一脸严肃探真的神情,满心急切求实的态度,禁不住叹息道:“你呀真是名副其实的偷香之徒、妇孺皆知的窃玉之辈。不过哦,汗青你真的讨姐姐欢心,让姐姐对你喜不自禁,汗青,你是不是沾沾自喜,自鸣得意?”汗青点点头,笑而不语,让巧笑不悦地骂道:“小人得志便猖狂,姐姐问你的话居然不答?”汗青立刻诚惶诚恐地说:“姐姐,汗青还没有高兴完,哪里敢跟姐姐猖狂?姐姐,汗青更是喜爱姐姐。无论姐姐是高兴还是生气,汗青都喜爱。一个高兴的姐姐,便是良辰美景;一个生气的姐姐,却是春花盛开东风香满心田。无论喜悲、不管欢忧,汗青眼前的姐姐都是出类拔萃与众不同,更是芬芳四溢、风采夺人,是不是汗青的心肝儿?”巧笑被汗青好言抚慰得心满意足,爬进汗青的怀里说:“汗青,刚才姐姐还没有折腾够你的恶龙凶鼍,姐姐还想戏弄它几番玩耍它数遍,行不行?”汗青不解地问:“是玩玩还是让汗青侍候姐姐一回?”巧笑想不到汗青这么笨,不悦地嘟囔:“你呀,真是比猪还笨,当然是让你侍候姐姐,光玩不做,姐姐哪里心甘嘛?”汗青立刻把巧笑转过身来,低头跟姐姐舌吻起来。这次巧笑温顺柔和地依着汗青的纠缠吸吮,直到唇干舌麻牙凉,巧笑才把汗青推开说:“你这次怎么不再像拼命三郎似的,索命而来,好像没见过女人似的,啃咬拖吸,无所不用其极?”汗青接着跟姐姐脸面婆娑,头颈交错,情深意浓地说:“姐姐是一个善于享受喜欢品尝的女人,对美好的东西,细嚼慢咽,深切体味漫长感受,把其间精髓个中美妙充分感受广泛领会,所以汗青从中感悟甚多,不想让姐姐失望,尽力使每个与姐姐在一起的良宵,心心相印、情深意重。让每个独立寒窗的姐姐,都感到身边有一个暖心的汗青跟随左右、存在心间、浮现眼前、飘荡在脑海,好吗姐姐?”
巧笑只是伏在汗青怀里低声地呜咽,香肩轻耸云鬓微颤,让汗青一下子心慌意乱,不停地轻拍怀里泪人、心上梨花,嘴上不断呢喃:“姐姐,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哭了起来呢?”巧笑在汗青怀里整整哭了半个时辰,才在汗青一刻不停的安慰劝说下停住了哭泣,然后转头枕在汗青胳膊上就闭目睡了起来。汗青在床头摸索半天,也没有找到可以擦拭涕泪之物,只好把已经濡湿的衣袖接着用来擦拭姐姐依然残泪满脸的泪珠。“不要烦人家好不好?”巧笑时不时哽咽一下,被汗青凉凉的擦拭弄得很难受,不禁推开汗青的衣袖,不满地抱怨着。“姐姐,汗青下床帮你倒些热水洗一下脸好吗?”说完汗青没有等姐姐的意见,就把姐姐安顿在枕头上,小心下床,立刻披上棉袍。发现屋里没有想象的那么冷,见火盆里炭火烧得正欢,心里突然感觉非常温暖,转头看了看头发散乱,背对着自己躺在床上的姐姐,汗青一下子有信心让她高兴起来。汗青在脸盆的热水中一边搓揉着面巾一边暗自想着。汗青拧干面巾,很有体会地摊开在一只手上,轻轻搂住姐姐的上身,也未跟姐姐交流,轻轻地擦拭着闭目睡觉的一张精致美观的俊俏脸蛋,直到看上去容光焕发,汗青才将姐姐安顿好,想想是不是要跟姐姐涂抹一些刚才她使用的驻颜神液,又害怕惹得姐姐不高兴。不过汗青很想知道这种搽脸液是不是很神奇,在汗青左右为难时,听见巧笑咳嗽起来,汗青立刻打消一切杂念,俯身对巧笑说:“姐姐,起来喝点茶水好吗?水温正好,姐姐能不能喝下三大杯还是六大杯?”巧笑被汗青的话语激怒了,身体纹丝不动地啐道:“傻瓜,你以为姐姐是酒囊饭袋,吃喝像一头母猪?”说到这里巧笑忍不住笑了起来,接着拉住汗青的手就拍打起来:“你这个坏包,惹得姐姐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心酸,都是你不好,一点都不会哄人家!好吧,倒些茶水姐姐喝!”汗青把茶水水温调好,整整喂给巧笑六杯茶水,才在巧笑的同意下把茶杯放回床边的小方桌上。等汗青擦拭完姐姐嘴唇嘴角后,巧笑低着头不敢看汗青,让汗青觉得不解,就想问问搽脸神液的事,结果一紧张就结巴起来:“姐姐……姐姐……想不想……”巧笑忍不住抬起头来说:“你想灌死姐姐不成?汗青,姐姐这下被你抓住话柄了是吧!”汗青摇摇头说:“姐姐,什么话柄?汗青想知道……”巧笑见汗青一脸糊涂的神情,就想笑,一下子拉住汗青的手说:“汗青,还等什么?”汗青这才鼓起勇气问巧笑:“姐姐,要不要搽一些驻颜佳品?刚才洗过脸,要不让汗青帮姐姐抹一些如何?”巧笑见汗青那么想试,不解地责问:“都快起床了,不搽了。等清晨起床盥洗完毕,姐姐让你帮搽脸好不好?”汗青觉得到时大家都在一起,如何涂搽,但是姐姐不乐意,那就算了。汗青想了想就答道:“好吧!姐姐,汗青也喝口茶水,我们就鸳梦重温,旧地再游如何?”巧笑一听就不乐意:“刚去过一次,就成了旧地重游了?你知道姐姐里面有多少奇风异景、险峰断崖、川流沟壑、平坦陡峭、绵延崎岖?你呀,不跟姐姐卿卿我我一生、恩恩爱爱一世,如何知道姐姐的情意了解姐姐的温柔?汗青,姐姐虽然与你萍水相逢,却心生情愫、缘结恩爱,让姐姐都觉得突兀不解。汗青,你身价高贵却态度温和,又这么会讨姐姐欢心,从不跟姐姐一争高低,总是让着姐姐,总能让姐姐心平气和,最后达到你的险恶用心和不可告人的目的对不对,你个探花郎偷香贼?”汗青见姐姐一会儿兴高采烈一会儿义愤填膺,一会儿哭哭啼啼,知道姐姐对自己的身世近况感慨颇多、忧伤难消,所以情绪多变,举止失常,就小心翼翼地答道:“姐姐,汗青对姐姐一直怜香惜玉之心常怀、小心谨慎之举不忘。姐姐现在心情敏感、胸怀憋屈,汗青不知道如何让姐姐忘记过去,只想现在和未来?要不,就让嘉诚把金屋藏娇的美人儿娶回桃家大院,免得他一心几用,也让姐姐一直无法掌控嘉诚的行踪,让人产生气馁灰心的挫败感,姐姐说呢?”巧笑瞪了汗青一眼,拉着汗青的手说:“姐姐家的事情你别瞎操心,上床哄哄姐姐,其他事情就顺其自然吧,何必强人所难呢!”
因为巧笑情绪不稳,汗青只是搂着姐姐,跟她温存说着贴心的悄悄话,直到巧笑在汗青怀里笑得花枝乱颤,汗青才低头跟巧笑舌吻,让两人的情欲激动起来。经过一番折腾,加上两个大火盆新炭热火中烧,让巧笑在锦被底下热得受不了。“汗青,姐姐热死了。敢不敢下床跟姐姐体味一番风味迥异的夫妻之乐、纲常之道、周公之礼如何?”巧笑撺掇道,“也一解困在被褥之中酷暑难受之苦,好不好汗青?”汗青点头答应,却给巧笑上身穿戴周全,自己也穿好马褂披上棉袍,就下床把炭火拨旺。觉得室温有火热气息、才把姐姐从床上抱了下来,低头跟姐姐接着舌吻良久,卿卿我我半天,见姐姐娇喘阵阵、呻吟声声,就搂住姐姐腰身,慢慢抬姐姐一条玉腿挎在自己的手臂上,汗青就跟姐姐耳语道:“姐姐双手揽住汗青的脖子,这样身子才能立稳又不费力。”等姐姐揽住站好,汗青才一边咬着姐姐的耳垂,一边说着情话欲语,手心揉捏手指提捻,直到巧笑松开手,把汗青怒涨的欲望一下子填充到空虚的幽径、难耐的情怀,才娇弱地靠在汗青胸膛上说:“汗青,放马过来,姐姐这次再也不怕它了!”汗青还是搂住姐姐的腰身,徐徐渐进,更是根据姐姐的要求随时变化不停调整,直到姐姐心满意足,最后说了一句:“汗青,快马加鞭,姐姐随你天涯,任你驰骋!”从此巧笑只是死死揽住汗青脖子,一声不吭。汗青一下子觉得举目都是泥泞路滑,为了不负佳人热望,疾走向前赶。虽然时时摔跤,也是爬起来,校正方向,抬头挺胸从头望。“汗青快呀,不要让姐姐等了又等,总看不到出头之日!”巧笑见汗青迟迟疑疑,瞻前顾后,满心不悦地抱怨着,只好将自己的上身紧紧地靠近汗青,满头香云婆娑着汗青热汗淋淋的跋涉、气喘吁吁的耕耘,“再快一些汗青,姐姐看见乌云就要散尽,红日就要升起。快、快、快呀——!”汗青就感到姐姐逍遥洞里一阵热浪、神仙府中一阵温流击打着自己的神勇和奋进,立刻周身燥热,六神离体,一下子变成一条首尾不见的长龙浩浩荡荡升上长空,朝着大千世界,喷洒满腔的云化雨激情和水漫五湖四海的欢快,直到整个世界变成一片一望无际的泽国,汗青才觉得胸怀抒发得淋漓尽致,人生挥洒得玲珑剔透,才心甘情愿、心满意足地把气高势盛的感受从九天之上、云霄之巅,慢慢平静到朔风猎猎的子夜、天寒地冻的人寰。巧笑依然紧紧贴着汗青,一双玉臂紧紧地箍绕着汗青的脖子,面红耳赤、神情怡然,虽娇喘淡淡,却呻吟声未消。汗青静静地等候着姐姐芳心回归情绪平复。等了一袋烟功夫,汗青才听见姐姐兰息绵绵的轻叹声,就想把姐姐的玉腿慢慢放下,巧笑这时才开始发话:“别动汗青,姐姐喜欢这种姿势,每次你的冲锋陷阵,都好像万箭穿心,在绝望中回到出生的原点,让姐姐在痛苦中憧憬和展望,真是非常奇特的感受,加上你的长枪浑厚有力,气势奔放豪迈,让姐姐虽戴南冠变为你汗青的楚囚,也是心甘情愿、不弃不离而滋生一生永随、莫失莫忘的情怀。汗青,姐姐在你的蹂躏践踏凌辱之下,却是激情盈怀欲望冲天,大小浪峰争奇斗艳,此起彼伏,真是姐姐一生未曾有过的经历。更是被你的怒涛激起千丈巨浪,一下子把姐姐整个心声撕裂成千层浪花万波涟漪,整个心声震颤不已所有灵魂波澜不停,真是人生奇遇、今世惊叹。汗青,姐姐的好汗青。你把姐姐折腾得死去活来,却让姐姐神娱心悦,浑身放松、五脏六腑清爽,好一场死去活来的远行,是一次终生难忘的享受。汗青,在姐姐家多住几日,好好陪陪姐姐如何?”汗青立刻抱着姐姐说:“汗青唯姐姐之命是听!”
不知道巧笑给绿珠和栗雯母女喝的是什么甜酒,汗青帮着姐姐盥洗完毕,涂抹了搽脸液,甚至吃完了早饭,连书香三个人迟迟未见起床。因为有侍女照顾桃楚母子,所以吃完饭汗青就在桃家正房厅堂跟姐姐喝着茶水,品尝着当地特色果品,就有下人通告,有客人上门拜年。汗青觉得这是桃家亲朋,所以不便参与,跟巧笑说明缘由,就起身回避,上后院去看看女儿和绿珠姐姐。在经过桃楚母子居住的厢房门外时,见一个下人妇女正好开门倒水,汗青就顺便问候道:“大姐,楚姨娘和孩子他们都好吗?”这位正好是昨天照顾桃楚生产的雇佣,经历了汗青起死回生、镇定自若的过程,对汗青内心非常敬佩,一见是这位楚姨娘母子的救命恩人,立刻眉开眼笑地回话:“是李大人啊,来看望楚姨娘母子的吧?昨天楚姨娘从太太厅堂回来,一直对大人念叨,对大人的救命之恩不知如何回报,您正好来了,可以帮着楚姨娘解解心宽,否则她的奶水都会受影响,那就糟糕了!”汗青本来不想进去打扰这对母子俩,一是怕给婴儿带来外界的污秽杂物,影响孩子健康,二来跟一个女子在一起,多有不便。现在女佣单单提及让自己去看望桃楚,实在不好拒绝,就随着女佣进了厢房大门。女佣怕楚姨娘感到突然,转身对汗青说:“大人,您在门廊这里稍等,下人进去跟主人通报一下好吗?”也许桃楚在屋里已经听到是恩人来访,就对女佣说:“大妈,让恩人直接进来吧!”女佣这才讪笑道:“大人,请进吧!”来到屋里,桃楚已经在第二道门旁等候。桃楚低头问候道:“李大人特意来看望桃楚母子,真是让妾身十分荣幸,大人请坐呀!”说完桃楚又对女佣说:“大妈,您帮大人重新沏一壶新茶,把晋城带来的果品摆上,让恩公尝尝!”等茶点摆好,桃楚就让女佣上前院去忙绿,照顾来拜年的新客。等屋里只剩下三人时,桃楚才姗姗来到汗青跟前,端起茶杯,抬起头对汗青说:“恩公,这是最新的春茶,您尝尝口感如何?这些果品,您一定很熟悉。妾身知道大人离开晋城已经有些时日,睹物思人,一定会让恩公想起往日的亲朋故交是吗?”汗青接过茶杯,慢慢地揭开杯盖,轻轻吹拂了片刻,慢慢地呷了一口,顿时茶香溢满唇齿,整个心胸都为之心旷神怡。“真是好茶!楚儿……哦,楚姨……”想不到桃楚举起一只瘦弱的玉手,一下子捂住汗青的嘴吧说:“大人,就喊楚儿吧,不要再喊妾身楚姨娘。妾身喜欢大人这样喊桃楚可以吗?”汗青见桃楚一天之后,体力渐渐在恢复,但是依然显得精神疲惫,神采困乏,内心不禁忧虑起来,轻轻地握住桃楚的手,把桃楚搂进怀里说:“楚儿,可怜的孩子,为了生下单芷,你受累受苦,更是不畏凶险,令人敬佩!”桃楚因为被汗青接生过,内心对他一点都不排斥,也不觉得陌生,一听恩公给儿子取名芷,就问道:“恩公,那犬子的表字叫什么好呢?”汗青抚摸着桃楚瘦弱的脊背说:“就叫静远。辟芷幽而香,人宁静致远。一个人能够静下心来,就能把自己的前途和幸运推进到一个很广阔的天地,从而实现自己人生的远大目标,而不会被一些急功近利的杂念左右。楚儿,这次元芳能够弃暗投明,你功不可没。爹爹……啊不,我是……”桃楚抬起头来,泪眼汪汪地看着汗青说:“恩公,做楚儿的爹爹好吗?”汗青紧紧搂住桃楚,哽咽地说道:“宝贝,爹爹何尝不乐意,只是怕你不肯!”桃楚笑着哭道:“爹爹,楚儿自然愿意。只有这样,孩儿才更有机会报答爹爹的恩情。是吧爹爹?”桃楚一边说,一边用衣袖擦试着汗青脸上流淌的泪水,汗青也帮着女儿擦拭泪水,两人不禁相视一笑,就听见小静远啼哭起来。“爹爹,不好,静远他饿了!”桃楚轻轻地离开汗青的怀里,拉着爹爹来到床边,见静远躺在小摇床里,张着大嘴大声哭喊着。桃楚一下子抱起儿子,坐在摇床旁边的暖椅上,解开短袄的扣袢,突然有一个扣袢好像怎么也解不开,桃楚转头看着汗青,见爹爹十分尴尬、坐立不安,走留不定,噗哧笑道:“爹爹,女儿对你都毫无保留,给您外孙喂奶,又有什么嘛!来,帮楚儿解开纽扣,女儿一只手解不开!”汗青见女儿坦坦荡荡,就一下子释然地来到女儿身边,蹲在女儿身边,很快解开死扣,帮着女儿翻开内衣下摆,一双鼓涨的雪奶犹如脱兔,一下子闯入汗青的眼帘,让汗青还是大吃一惊,情不自禁“啊”地惊呼一声,让桃楚不由自主地抬起头问道:“爹爹,怎么啦?”汗青讪笑道:“宝贝,没啥!爹爹担心小静远吃不掉这么多奶水,因为……因为……”桃楚低头吃吃地笑道:“因为女儿奶子很大是吧爹爹?这两天是有点吃不净,让女儿一直涨奶难受。都靠大妈的一个小孙子帮着吃才行!”汗青有点可惜地说:“小静远还不知道吃独食,等大了一些,就不会让别人吃自己的奶水了是吧楚儿?”桃楚戏谑道:“爹爹想不想帮女儿吃几口?”汗青觉得桃楚因为被自己接生,好像一下子跟自己没有男女界限,一下子显得很亲近,说话行为也毫无禁忌,让汗青有点惶恐,担心自己说话行为偏颇,但是内心又隐隐约约感到好奇和新鲜,因为自己对凤娇小时候吃奶和成长的事情,已经记忆淡漠,几乎想不起来,还是担心地说:“宝贝,哪有爹爹吃女儿奶水的,说出去非被人误会和笑话,还是让你大妈的小孙子来吃更好些!”桃楚戏谑道:“爹爹都帮女儿接生静远,吃几口奶水怕什么,何况静远每次只能吃完一只奶,另外一只现在就在滴奶水,又疼又涨。爹爹,帮帮女儿好吧!现在远水解不了近渴嘛,爹爹,女儿都不在乎,您怕什么呀?”桃楚一手捏住另外一只奶的奶头,担心滴落的奶水把内衣濡湿。汗青十分无助地抬起头看着女儿纯洁无邪的目光中充满鼓励和请求,让汗青心里好受一些,只好低着头,含着女儿还不是很大的奶头,驾轻就熟、左右逢源,上下得法地吸吮着,很快就把女儿一只涨奶吃得干干净净,让桃楚忍着喘息和呻吟声,唯恐爹爹误解,因为自己确实感到一种欲望在内心四处逃窜,让自己就想大声喊叫起来,才能把这种情欲释放出去。汗青抬起头,见女儿双颊通红,目光中充满欲望,让汗青大吃一惊,支支吾吾地说:“宝贝,你……你……怎么满脸通红,是不是不舒服还是爹爹咬疼了你?”桃楚低着头,只是摇头,不敢说话,担心一张口,自己就抑制不住大喊大叫起来。等小静远吃饱喝足,桃楚先把儿子放回摇篮,低着头扣紧衣裙,见爹爹一直陪在身边,情不自禁地扑进汗青怀里,大声哭泣起来。“宝贝,你现在是月子期间,千万不要哭,好吗,爹爹求求你,不要哭!”汗青一边说,一边帮着女儿擦拭泪水,同时抱起桃楚,坐在自己腿上,一边安慰一边轻轻拍着女儿的肩背,等女儿渐渐停下哭声,汗青就有点不解地问:“宝贝,你为什么突然哭起来,把爹爹吓坏了?是不是因为爹爹哪里做得不好,惹女儿心生难堪而至的吧?”桃楚被汗青安慰体贴得无微不至,越发不敢把内心的真实感受讲出来,只是不停地摇头,一声不吭。汗青觉得是初为人母心理不适应,加上元芳又不在他们母子身边,让女儿内心孤独无助。连一个帮着吃多余奶水的亲人都没有,怎么不让她难受落泪呢?但是这样下去,以后楚儿会落下多少月子病啊,真是可怜的孩子,如何让她高兴开心起来呢?只有把晋城尽快攻陷,才能让元芳跟妻儿团聚。汗青想到这里,内心一下子感到很安慰,因为拿下晋城指日可待,就心情愉悦地对桃楚说:“楚儿,爹爹的好女儿,宝贝心肝儿,爹爹会为你做主,从此你们母子不会有任何麻烦知道吗?只要是李汗青的女儿,从此一生便可大富大贵,知道吗楚儿?”桃楚趴在汗青怀里又想哭起来,被汗青拦住,迫使女儿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说:“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家,不要再哭了好不好,就算爹爹求你行吗楚儿?”桃楚因为一直跟着哥嫂过日子,爹娘早已去世,所以一直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后来给元芳做妾,直接就被嫂子赶了出去,好在巧笑看在元芳一直照顾书香和绿珠的情分上,就让桃楚住进桃家后院等候临盆。现在桃楚一听汗青说,自己一家将来衣食无忧,内心一下子感到莫大的安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时见元芳一意孤行,想去干对不起恩公的事情,内心非常焦急生气,想不到自己劝慰元芳的举动,直接让爹爹接受自己成为李家女儿,真是太令人意外,但是也让桃楚对汗青内心产生混杂的感情,情不自禁地呢喃:“爹爹,好爹爹,女儿这一辈子如何报答得完爹爹的恩德呢?”汗青搂了楼怀里的女儿说:“宝贝,你做爹爹的女儿,就把一切人情债务都还清了知道吗?”桃楚不信地摇摇头说:“爹爹,此话怎讲呢?”汗青一边拍着女儿瘦弱的躯体一边低声解释道:“宝贝,你口中爹爹长爹爹短,就是在报恩啊!等爹爹年岁大了,生病无法自理时,宝贝那时帮帮爹爹,就是对爹爹最好的报答,知道吗?”桃楚深有体会地点点头,语调充满柔情地说:“爹爹,女儿自然不敢离开爹爹床前左右,尽心侍奉爹爹起居,端茶递水、送汤喂药,照顾爹爹康复。” 汗青高兴地说道:“真是爹爹的好楚儿!”桃楚一直依偎在汗青怀里,直到听见厢房外有人在敲门,桃楚才离开汗青怀抱,原来是巧笑让书香过来寻找汗青,最后发现后院母亲和姐姐处没见干爹人影,问了问照顾楚姨娘的女佣,才知道干爹在楚姨娘处,就在厢房外敲起门来。
见到爹爹开门,书香急切地说:“爹爹,舅母吩咐孩儿找您,说是信使从晋城回到桃家大院,正在等候您的问询。爹爹,现在能否抽出空回前院去看看?”汗青把书香拉进门廊,把大门掩合上才说道:“书香,爹爹这就过去。你先回去让你舅母在北房大厅款待信使,就说爹爹立刻就到!”见书香开门出去,回去通报,汗青才重新回到女儿身边,拉着桃楚的小手说:“宝贝,爹爹可能今天就得离开桃花坞,不过很快就会回来看你和小静远,知道吗?”桃楚一下子倒身到汗青怀里,只是一声不吭,慢慢汗青就听见女儿呜咽起来,让汗青内心很难受,不知道桃楚和小静远今后的日子巧笑姐姐会如何安排。“楚儿,乖不要再哭了!爹爹这次来桃花坞,身边带了一件好东西,你想不想看看?”汗青从棉袍里面貂皮马褂的暗兜里一边探物,一边设法让女儿心情高兴起来,就轻声安慰道,桃楚只是摇头,无论汗青怎么劝,就是轻声哭泣。汗青轻轻拉女儿离开自己的怀抱,接着坐在身边一把暖椅上,顺手把女儿抱在腿上,用衣袖擦试着女儿满脸的泪水,等女儿靠在自己的胸脯上,慢慢抬起头来,汗青才把手中一块李家玉佩递到桃楚眼前说:“楚儿,这是爹爹特制的李家玉佩。任何一个李家儿女,只要有这块玉佩,就是李家宗谱上正式承认的子嗣,可以分得李家一份财产。平时,更能得到爹爹的恩惠,享受无穷无尽的帮助,一生福禄不尽,一世养优处尊。爹爹今天把这块玉佩给你,就是正式承认楚儿是李家的女儿,知道吗宝贝?”谁知道桃楚没有接过汗青手中的玉佩,而是一头扎进汗青的怀抱,大声哭泣起来。汗青一边帮着女儿戴好玉佩,一边轻轻地拍着女儿的脊背,静等女儿哭出内心的辛酸和不平,这样才能彻底平复女儿的心理,从此心平气和地在桃家哺育小静远,等候元芳凯旋归来,一家团聚。虽然书香又来过一次催汗青赶紧回前院见信使,但是汗青还是耐心地等女儿情绪恢复过来,才放心回前院见信使。“爹爹,您过去吧,女儿没事了!”桃楚虽然知道书香来过两回,要把爹爹喊走,但是自己实在无法控制内心想哭的冲动,所以干脆不去想这些事情,只是将自己内心的酸楚认认真真地在泪水中洗刷掉,从此无忧无虑地做一个李家女儿,在爹爹的庇护下,享受幸福快乐的日子,见爹爹这样耐心地照顾自己,内心激起的感情涟漪里除了感激,总是杂夹着一丝男女私情也让桃楚不知如何排除,有时又希望一直这样留在心中,让自己在享受父女亲情之时,又有一些男女私情的感受,不知这样是不是乱伦和罪孽,这样的念头也让桃楚有点心慌意乱,而每次这种心慌意乱,都被自己的哭泣掩盖,不让自己慢慢思考细细体会,见书香又来催爹爹过去,桃楚知道再也无法留住身边的爹爹,就声调柔弱地说道。“宝贝,怎么又哭起来?”汗青虽然见女儿止住哭泣,还是心中担忧地问道,“等晋城成为国民党人的天下,爹爹就接你在晋城居住,天天跟爹爹在一起好不好?”桃楚喜出望外地说:“真的吗爹爹?”说完桃楚紧紧抱着汗青的脖子,让自己的一头香云婆娑在爹爹心间脑海。汗青闻到女儿身体上涂搽的香粉和飘逸在鼻翼间的奶水芬芳,一下子有点晕眩,情不自禁地问:“宝贝,你喜欢扬州香粉是吗?下次爹爹帮你带几盒来,还有胭脂和发油。楚儿,你喜欢洋人妇女用的香水吗,喜欢的话,爹爹给你捎一瓶法国香奈儿女士香水好不好?”桃楚本来还想跟爹爹纠缠嬉戏,见爹爹问自己就坐回爹爹怀里,欣然应答:“爹爹的礼物,楚儿自然十分喜爱!爹爹,为什么对女儿这么好?目前,女儿给小静远哺乳,哪里敢涂搽香粉,也许是女儿奶水里的气味,被爹爹误认为香粉气息吧!爹爹,女儿的奶水好喝吗?”说完桃楚立刻被自己的大胆羞愧得钻进汗青怀里,低着头不敢看汗青的注视。汗青呵呵轻声笑了几下没有回答,觉得女儿还是一个小孩,这样的问题被外人听见,非被传得沸沸扬扬,百口莫辩,所以一定不能去说,汗青暗自苦笑了几下,就轻声耳语道:“宝贝,这件事千万不能对其他人说起,尤其是元芳,知道吗?”说完汗青见女儿不吭声,就接着说道:“爹爹该走了,女儿是不是要把爹爹软禁在这里?”汗青见女儿就是不理不搭,知道在等自己的回答,只好一边拍着女儿一边悄悄地说:“宝贝,女儿的奶水当然好吃,只是……只是……”听见爹爹结结巴巴,桃楚才从汗青怀里抬起头来,羞涩难忍地嬉笑道:“只是什么呀爹爹,爹爹知道吗,女儿无法不把您当作一个男人看待,怎么办嘛?”桃楚终于大胆地说出内心的感受,突然感觉不像自己想象得那样难堪,而是内心一下子轻松起来,让桃楚喜出望外,反而神态自然举止轻松地看着爹爹。汗青对女儿的问题并不觉得陌生,因为自己最溺爱的女儿栗雯对自己也有这份儿女私情,只是随着自己跟女儿的父女感情越来越来深厚,这种儿女私情才慢慢淡出雯儿的心田。“宝贝,爹爹知道。其实爹爹对你也不全部是父女之情,也会把你当着爹爹喜欢的女人,尤其是……是……”桃楚见爹爹也有自己同样的感受,越发心情感到轻松愉快,好奇地问:“爹爹,您想说尤其是把女儿身上隐私什么都看见触摸过是不是?”汗青见女儿说完羞得面红耳赤,扎进自己怀里,不禁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