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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 (45)
副标题:在委内瑞拉、乌克兰以及其他诸多问题上,川普及其侍从们(acolytes,作者用词。译注)的所作所为远不止是无能。
December 2, 2025 at 1:47 p.m. EST
文章链接:Opinion | Trump, Hegseth and a sickening moral slum of an administration - The Washington Post
国防部长Pete Hegsesh似乎犯了战争罪。这是在没有战争的情况下。这真是一项“壮举”。
1967年,小说家格温.格里芬(Gwyn Griffin)出版了一部以二战为背景的小说“作战需要”(An Operational Necessity),58年后,这部小说再次具有现实意义。根据战争法,沉船幸存者不得遭到攻击。然而,一名德国潜艇艇长在击沉一艘法国船只后,下令用机枪扫射艇上所有船员,以免他们的活下来会暴露潜艇的行动位置,危及己方人员的安全。在小说扣人心弦的高潮部分,战后法庭对这位德国指挥官的道德推理进行了审视。
Hegseth下令杀死两名在委内瑞拉附近被美军摧毁的疑似运毒船残骸上挣扎的幸存者(原文是Hegseth’s de facto order to kill……,译注),这一命令实际上没有任何作战需要可以为其辩护。“华盛顿邮报”援引两个消息来源报道了这一命令(其中一位消息来源称“命令是杀光所有人”),而Hegseth本人并未明确否认这一命令。唐纳德.川普总统说,Hegseth告诉他,说他“否认说过那样的话”。如果川普如实复述了Hegseth 的话,而Hegseth也对川普说了实话,那么(根据“华盛顿邮报”的报道)负责摧毁船只行动的指挥官声称,他下令袭击幸存者是为了执行Hegseth的命令,这就显得很奇怪了。
在幸存者遇害44天后(应该是2025年10月16日,译注),美国南方司令部司令、一位四星上将宣布,他将在任期仅一年后离职,而通常情况下,他的任期为三年。他没有说明原因,但人们可以自行推断。
这个道德沦丧的政府杀害幸存者的行为应该令美国人感到恶心。一个不知羞耻的国家是危险的,尤其对这个国家本身更是。最近针对乌克兰的“和平计划”就证明了这一点。
国务卿兼川普的国家安全顾问Marco Rubio在总统公布其旨在肢解乌克兰的28点计划时,似乎既不国务也不安全。该计划由川普政府和俄罗斯官员拼凑而成,没有乌克兰人参与。它读起来就像弗拉基米尔.普丁写给圣诞老人的愿望清单:乌克兰割让俄罗斯在近四年的侵略中都未能占领的土地;俄罗斯将对北约组成、驻乌克兰维和部队以及乌克兰武装部队规模拥有否决权。还有更多。
Rubio的立场向来灵活多变,但或许还有底线。他告诉一些忧心忡忡的前参议院同事,这项计划只是俄罗斯的先发制人——尽管川普要求乌克兰在几天内接受该计划。南达科他州共和党参议员Mike Rounds言辞精准而沉稳,他透露,在与两党参议员的电话会议上,Rubio表示该计划是俄罗斯的提议:“他非常明确地告诉我们,我们只是收到了一份递交给我们一位代表的提案。这不是我们的建议,也不是我们的和平计划。”然而,几个小时后,Rubio却改口,在社交媒体上声称该计划是美国“制定”的。
本届政府的窘境或许不仅仅反映了其一贯的无能。在一个日益黑暗的世界里,繁荣民主国家的系统性缺陷正变得愈发明显。
哈佛大学社会学家Daniel Bell在其1976年出版的“资本主义的文化矛盾”一书中指出,资本主义的成功削弱了其道德和行为上的谨慎。富裕滋生了一种追求及时行乐、安于现状的文化;这削弱了节俭、勤奋、自律和延迟满足的品质。
当今民主制度的文化矛盾在于:多数人投票支持政府福利,而这些福利却由赤字财政支撑,从而侵占了未来几代人的财富,而他们将继承国家债务。福利支出挤占了国家安全保障的资金。对政府的麻木依赖导致民众对外部危险视而不见,并逃避残酷的真相。
两周前,法国陆军总参谋长说:“我们拥有足够的技术、经济实力和人口力量来威慑莫斯科政权。我们所缺乏的是……那种为了捍卫自身而必须承受苦难的精神。如果面对失去孩子们(在说入伍打仗的风险?不确定。译注)或是因优先军事产业而经济暂时困难时,我们的国家就动摇了,那么我们确实面临危险。”(双重翻译,可能有误。原文在此:…..If our country wavers because it is not ready to lose its children … or to suffer economically because the priority has to be military production, then we are indeed at risk. )
普丁肯定很享受法国人对这些言论的反感。他也注意到,在乌克兰问题和委内瑞拉附近海域船只遇袭事件上,川普政府的说法前后矛盾。这或许正是沃尔特.斯科特爵士(Sir Walter Scott)所理解的:“啊,我们编织了一张多么错综复杂的网络,/当我们初次练习欺骗时!” 美国人成了被欺骗的对象。
George F. Will writes a twice-weekly column on politics and domestic and foreign affairs. He began his column with The Post in 1974, and he received the Pulitzer Prize for commentary in 1977. His latest book, "American Happiness and Discontents," was released in September 2021.follow on X@georgewill
译后注:George Will 是美国著名保守派作家与评论家,在保守派还不是专职权力磕头者的时代他就是了。他在此刻川普总统是“保守派”的环境里,该算是“保守INO”,^_^。
译后注2:“Defense Secretary Pete Hegseth seems to be a war criminal. Without a war.” Will 先生的开篇句,会成为历史名言。本老汉的预言。
译后注3:Sir Walter Scott 是历史上一位著名苏格兰诗人与小说作家,如上的一句源自他的叙事诗“Marmion”。其中的文化因素,超出本老汉的文化水平,不妄议了。有求知者,可以提出,我会找我在巴黎的双胞胎兄弟寻解答,^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