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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小报”寻根又12篇。
“昏迷”,医学角度是某些脑神经的短路或断路。昏迷后是什么感觉?没人知道,就像没人知道“死亡”的感觉一样。可是,“昏迷”中的人的“行为”,边上的人能见到。这篇“小报”的文章,就是说文革中一个“昏迷”中人被边上的人观察到的行为。先上“小报”:
取自1966年底,北京外国语学院的“一二.五战报”。
这个吗,当然是假的。
昏迷,本老汉没昏过,曾有一次无限接近昏迷,但是迈过去了。不往那儿扯了。
“昏迷胡话”还是有能类比的“表兄弟”,梦话啊。
大部分人可能听“边上的人”说过梦话。就是没听过,起码做过梦。梦的一个特点,就是不企图自圆其说,信马由缰。也是某些脑神经的短路或断路,只是比“昏迷”的那个短路与断路的可逆性高一大截。
如果“梦话”传开去跟刘兰芳、单田芳说评书似的,一定是被促进过了的“梦话”。“昏迷”话也一样,说出来像作报告似的,必是被促进了的“昏迷”话。具体到此事,就是文革“昏迷”。
假是如何造的呢?
石家庄,河北省确有此城;邮电学校,确有此校;国棉一厂,确有此厂。1966年,文革,确实发生了;武斗,在1966年底还不是高潮期,不过已经有了,小报上有那一时间其它地方武斗的旁证。具体到人呢?
石家庄“邮电学校”当年的张涛,网上查不到。
文章中“北京外国语学院”的诸位有名有姓人物,网上几乎无踪无影。可是,这位“倪驹”先生留了数码痕迹:
“北京外国语学院第十二届西班牙语系毕业生(1964-1965)”。第一名是“张秀兰”,倪驹先生就列在第二位。
好了,1966年12月5日石家庄国棉一厂门前发生武斗,邮电学校学生张涛在武斗中被打伤,前往石家庄的北外学生们在张涛被收诊的病床边记录了张的“昏迷”话。如上系列可信度起码及格。
造假有三个切入“点”:
其一,主笔“朱立军”听了张涛含含糊糊的喉咙蠕动,杜撰出一篇“昏迷”话,再拉上后面的几位朋友给他做托儿。
其二,19岁的张涛女士在“清醒”中扮演“昏迷”,顺畅的“评书”出了文革年代的“时代最强音”。北外的学生们被涮。
其三,“朱立军”及诸位学生,记录下了张涛女士母亲转述的文革年代的“时代最强音”。
这三点,咱城的多数邻居都能看透,不需要本老汉的“文革智慧”。真正的解析,不是此事的虚假处,而是文革的本质。
“小报”文章要说的,是当张女士失去意识后,回归到“人之初性本善”的状态,她也就“回归”到忠毛、拜毛、呼吸毛、奉献毛的“最佳”状态。用咱城茶轩一位好友的话说,成了毛的 Phallus,毛的即刻欲望延申。让同胞们无私、无思、无斯。最后连“死”也没了,成了毛的一个附属,4S。
文革的本质,就是把所有国人都变成毛的躯体一部,还是很那啥的一部,^_^。
所谓文革“昏迷”解析。
最典型的是佛教,佛教中心思想是四大皆空。但是在入教(剃度)诵经,超度,等佛事上的程序还是很复杂和严格的。既然“空”了,还要那个仪式有什么用处? 这个道理也体现在法庭上,都要举手宣誓“说真话”,虽然两方所说的都可能是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