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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来无事,拜读了网上一篇文章,“领导干部的家风不是私事”,是2015年4月20日用笔名“辛士红”发在“人民日报”上的。
文章的大意是说“贪官”们的家风都很不堪,所以一贪就贪一大片。贪一大片当然不好,于是告诉“领导干部”们要在家里好好整风。引一段原文:
不良的家风,如同鲜花掩映的陷阱;错位的亲情,好像温柔软滑的绞绳。周永康、苏荣、令计划等“大老虎”落马的背后,都呈现家庭式甚至是家族式贪腐的特征。正是因为家教不严、家风不正,让他们把家庭当成了权钱交易所,把家人当成了利益共同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前门当官,后门开店”,结果,人前“同气连枝”、狱中“同病相怜”。
这里列举的三位“坏家风”源头,是所谓“大老虎”周永康、苏荣、令计划。不过,文章的立意让人费解,好像是说“贪官”把他们家人都教坏了,没说“贪官”本人是如何“育”出来的。既然家风如此重要,那“贪官”们从小长大过程中的家风又如何呢?这篇文章里除了如上的三位,还提到另两位负面形象的代表,“发改委”的刘铁男与江苏省“建设厅”的徐其耀。 咱们来看一看这五位长大的“家教”环境。
周永康,1942年生人,1961年上大学。周应该在1947年开始记事儿,所以他受“家教”的影响的主要是从1947年到1961年。除了最初两年,基本是“新社会”家教。
苏荣,1948年生人,1968年任“大队会计”与“党支部副书记”。也以5岁记事儿开始算,“家教”主要在1953年到1968年。“新社会”的家教为主,部分文革家教。
令计划,1956年生人,1973年下乡。“家教”在1961年到1973年。小部分的“新社会”家教,大部分的文革家教。
刘铁男,1954年生人,1974年入学“北京钢铁学院”(74年前几年的经历查不到)。“家教”在1959年到1974年,“新社会”一小部,文革一大部。
徐其耀,1943年生人,1965(或64)年入学“华东水利学院”。徐是“烈士”后代,所以他的“家教”非典型,这里不计。
徐其耀之外,周永康与苏荣是农民出身。令计划是咱党官员家庭出身。刘铁男比较奇怪,家庭背景网上查不到。只知道是北京生山西籍,20岁成为一名当时算“高大上”的“工农兵大学生”,1976年6月以22岁年龄入咱党。依此,本老汉大胆假设刘是出身咱党官员之家。
两个农民,两个官员,贪官们长大过程中的家教不该是“坏基因”问题,那就掉到血统论的谬论里了。家教,说到底是社会环境造成,而此处“贪官”们的家教不是“新社会”就是文革的副产品。
当然,鉴于此时“贪官”们的主力是那个年龄组的,而广场舞“大妈”们也是那个年龄组的,不能说“新社会”与文革的家教是“贪官”预备班,只能说“新社会”与文革的家教没给“拥抱贪腐”积累任何免疫力。
回到“辛士红”的文章。
咱国此刻贪官很多,多到啥程度?如果把成语“贪官辈出”给笔误成“贪官倍出”、“贪官背出”、“贪官备出”全算不上语法错误,都解释的通。
贪官这么多怎么办?
光靠这个不行:
一定得把“贪官”们的出处搞清楚。不然辈出、倍出、背出、备出,老王抓多少都是花拳绣腿。
是不是“家教”的问题?咱国的权力都归咱党,“伟大成就”都是党的“英明领导”,全部是咱党官员的“贪官”问题却由“家教”造成?
家教问题?你大爷的!
最后说说“辛士红”这个笔名。
官方的笔名有意思,一般是取谐音,像文革时的“梁效”即是北京大学与清华大学这“两”个学“校”批判组的谐音。这位“辛士红”,不知是取“新式”的红、“心是”红的、“新时”代的红、还是红光闪闪的“新士”?只想跟这位笔友沟通一下,用文革的话说,要“又红又专”,文章别太不靠谱。为咱党解忧,要把贪官问题用文字给整成“别人”的问题,还得多出点儿汗才行。
付:“领导干部的家风不是私事”
近日,纪录片《重读抗战家书》在央视播出,张自忠、彭雪枫、左权、赵一曼……观众从那一封封浸染着战火硝烟、洋溢着家国情怀的家书中,重温英烈们谆谆之叮咛、浓浓之亲情,深受教育和震撼。
“功成理定何神速?速在推心置人腹。”家庭教育不同于课堂教育、职业教育,它靠的是亲情的力量来拨动心灵琴弦,扣的是人生第一粒纽扣,在润物无声中培养“日用而不觉”的价值观。作家老舍先生认为:“我真正的老师,把性格传给我的,是我的母亲。母亲并不识字,她给我的是生命的教育。”建设新时代的家风,也需要通过“生命的教育”,让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家庭中生根,在亲情中升华。
家庭是思想性格的塑造场,家教是人生价值的奠基石。“注重家庭、注重家教、注重家风”,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也是共产党人大力倡导的美德。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曾建议全党读《触龙说赵太后》,感受“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的深意。周恩来也曾要求所有革命后代,切不要像因为有“吃不倒的铁杆庄稼”而沦为潦倒没落的“八旗子弟”。
不良的家风,如同鲜花掩映的陷阱;错位的亲情,好像温柔软滑的绞绳。周永康、苏荣、令计划等“大老虎”落马的背后,都呈现家庭式甚至是家族式贪腐的特征。正是因为家教不严、家风不正,让他们把家庭当成了权钱交易所,把家人当成了利益共同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前门当官,后门开店”,结果,人前“同气连枝”、狱中“同病相怜”。
家教,因为是关起门来话短长,有的人便脱掉面具,说一些歪道理,授一些潜规则,传一些关系哲学,谋一些不义之财。刘铁男就教育儿子“要学会走捷径”。徐其耀也在家书中教育儿子,“做人就是把自己作为一个点编织到上下左右的网中,成为这个网的一部分。”这种变味的亲情教育,与党纪国法相背离,与崇德向善相脱节,名为爱子顾家实为害子累家。
“察德泽之浅深,可以知门祚之久暂。”小家与大家、家事与国事的取舍,是一个人家教好不好、家风正不正的试金石。何叔衡寄语后人:“绝对不能为一身一家升官发财以愚懦子孙”;彭德怀教育侄子:“近水楼台不得月”;李先念告诫子女:“你们谁要经商,打断你们的腿”。这些家训、家规,彰显出共产党人特有的风范风骨,成为后人宝贵的精神财富。
家风对人的影响离不开鼓励、规劝或提醒,但更重要的是身体力行。亲情教育,“三分靠说,七分靠做。”生活在一个家风淳正、相亲相敬的环境,耳濡目染中自然会增强价值认同,实现道德传承。陈云对子女要求非常严厉,除了言教外,更多的是默默无闻地去做。他吃饭总是把盘子吃干净到能照出人影,用铅笔直到手实在握不住了才换掉,家里的水池旁贴着“节约用水”的纸条……正是这些不起眼的小事情,塑造了子女们勤俭、自律等品质。
鲁迅先生曾说:“是弹琴人么,别人心上也须有弦索,才会出声”。只有找准曲谱、善用亲情,去弹拨家人心上的“弦索”,才能在心与心的共鸣中涵养新时代的家风。(辛士红)
来源:人民日报
记得寡人有疾的典故把,姜小白同学脚的自己毛病不少,不太可能成为明君,管仲给他打开心结,食色性天赋人权,别整地酒林肉池,稍微节制一下,能抓好革命促进生产调节人民内部矛盾,还能好领导嘛。
育成贪官的一个重要条件就是信仰的削弱,人的物欲的上升,手上又有不被监督的权力,任何人到了那个份上,不贪也难。还有一点,贪官其实是最大的维稳力量,爱党爱国,只要红色江山不变色,他们就可以永远贪下去。如果他们不爱国,还有谁爱国呢?贪官心中也十分清楚,没有一个严格的制度,只有特别倒霉的人才会被整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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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很对!其实中国的贪官是最爱国的(中华人民共和国)。
党培养的呗,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