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朗喜欢中国民族音樂,所有中國曲子,他都爱弹.這几年,世界巡演,他感到欧洲文化是很偉大,但中國的文化艺朮也很偉大。如何使中國的文化艺术登上世界樂壇的寶座,是他的一大心願。早在两年前,他就向‘環球’老總遊説,打了好多次口仗。起初,他们只相信西方音樂热卖,不相信中国樂曲。
郎朗一再坚持,爭取。他说:“为了保証成功,我还在每首曲子前,想了一段小故事。”
“ 真的?你自己寫的?”有人问。
“當然啰!根据经典改编,再加上現代年輕人的氣息,特捧!”
‘ 環球’終於同意為他製作中国光碟專集,命名:龍之歌(Dragon Song)。
郎朗还告诉我们,这次洛杉磯演出一结束,當晚就要乘一奌多的航班飛往北京,並於十七日晚作為首位獨奏音樂會的鋼琴家進入客纳八千個座位的人在大會堂演出。
记者问:“他那你弹些什么曲目呢?”
“莫扎奏鳴曲,舒曼《童年情景,肅邦大波蘭舞曲,李斯特匈牙利狂想曲,中國曲子<翻身的日子是cncore.对了,还有《猫和老鼠〉,你知道嗎?”他望着我问。
“ 我當然知道啦,《Cat and mouse 〉 我还彈過呢。”
“ 你弹過?你弹的那個......”他俏皮地瞄着我。
我突然反映过來,不好意思地笑了:“我當然弹得不好啰!”
郎朗也笑了:“让環球寄一張光碟给你。”
“ 謝謝!”
他説人民大會堂这套獨奏曲目也會錄製唱片,匈牙利狂想曲第二是主打,今年二月会出。
郎朗每次弹到在中国的活動,总是兴奮不已。
他談起回国時北京中央音樂学院,上海,廣州,武漢,瀋陽共五所音樂学院聘他為客座教授時,特别高兴,表示一定尽职。
那年年初,上海邀請海外音樂家举办了大型音樂曾。郎朗对那場音樂會,充满了懷戀。他兴奋地说:“太精彩了,那聲音啊,过去形容猶太人奏出的音樂象絲绸的聲音,現在我们中国人奏出的聲音更细膩,圆润,温暖而又明朗,象奶油的聲音,特捧!”
......
告别郎朗出來時,心裡一直念叨郎朗的那句話:鋼琴是我的生命。
(完)
註:此篇‘剪影’是几年前发表在紐约著名的《彼岸〉雑誌的封面人物。有的过期新聞删略了。
郎朗今夏在好萊塢.碗与世界著名的黑人爵士音樂家的合作演出也获得了别具風彩的成功和热烈掌聲。
我有時喜欢寫一些成功人物‘輝煌背后’的故事,亇人覚得更有價值。想貼出和所有奮鬥中的博友们一起分享。
我和郎朗及其家人是熟悉的朋友和忠实的聽泄貍S,同時我也是鋼琴專業。
謝謝!千万別誤會呵,俺不是名流,最想做的種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俺一直受到五哥支持,才真的很高興呢。
五哥的小寶貝,俺當然歡迎呵,學生总是老師的最愛。
哈哈,和名流接轨了,,,
不行,赶快把儿子送给你当学生去,收不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