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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头有一本书,是1949再版的美国早期女作家赛珍珠(Pearl Sydenstricker Buck)的《沃土》或《乐土》(The Good Earth),大家习惯译成《大地》的,虽说这翻译也没什么大错,但总是有点不伦不类,就如同当初赛女士把《水浒传》译成《四海之内皆兄弟》(All Men Are Brothers)受我们中国人奚落是一样的道理。
在她的时代,赛女士是一位多产的女作家。她的第一本书,叫《东风,西风》,于1929年出版。第二本书,才是《沃土》,于1931年出版。这第二本书也是塞女士的成名作,使她先获得普利策文学奖,然后又摘取1938年的诺贝尔文学奖。
根据这本书中的作者介绍,赛女士于1892年出生在西弗基尼亚的海尔斯布罗市,很小的时候,就随做美国传教士的父母亲到了中国。在中国内地,年幼的她随着父母亲传教,在一个中国老保姆的带领下,从江苏镇江的一个村子,到另一个村子,不停地奔泊,走了很多的地方。老保姆给她说中文,也给她讲老保姆自己年轻时的故事,这都使赛女士受益匪浅。
赛珍珠和她的父母、妹妹及她们家的中国老保姆
赛珍珠十五岁的时候,被她的父母亲送到上海的一个寄读学校里学英文,17岁(一说19岁,笔者倾向于后者)时又被送回美国的弗基尼亚州上大学。在康奈尔大学,赛珍珠懈逅了后来成为他的第一任丈夫的农业经济学家巴克(John Lossing Buck)先生(也就是台湾的李登辉的学长,旧译卜凯,布克或勃克)。在赛珍珠毕业后,巴克和赛珍珠结伴,到位于中国南京的金陵大学去教书。巴克教授帮助美国农业部做中国农村土地调查,赛珍珠则在大学里教英文文学。二人在南京度过很多愉快的时光,赛珍珠也参与丈夫的土地调查,到安徽各地农村去做调查,积累了大量的写作素材。不过这时候,赛珍珠被称为卜凯太太,而不是她的本姓赛珍珠。
赛珍珠之所以被称做赛珍珠,应该是在她和他的丈夫离婚以后。原因是赛珍珠出了书,出了名,也认识了她的出版商,两个人打的火热,把又老又没有趣的在中国大学里做教授的前老公给甩了。
这次离婚,对双方的伤害都很大。以至于多年以后,赛珍珠的前夫在他出版的有关中国土地调查的学术专著中,一点也不提赛珍珠参与其间的贡献(清谈的查理五世,以前就十分推崇这本书)。而赛珍珠从来也不提及她的前夫,虽然他仍然使用前夫的姓,一直到死。
因为她的获奖作品《沃土》,就是冠以前夫的姓来发表的。
这部描写中国乡村生活的作品的出版和获奖,使赛珍珠在西方世界家喻户晓。因为她是美国第一个诺贝儿文学奖的女选手。也是用中国题材进行文学创造的第一个西方人。
虽然这本书从一开始得奖就存在争议,但是很多年间,由于文字优美和流畅易懂,在美国的大中学教育中,赛珍珠的这部小说,都被列为是学生们必读的教学参考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