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的山海经

说着说着就到了海的另一边……
正文

重新来一次,下面那个贴不用看了,看这个吧(图多多)。

(2008-07-27 20:49:08) 下一个
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外婆家过的,外婆家在长江边上,腊月的江风很冷,短短的十几天我手上长满了冻疮,但心里却一直都是热乎乎的——外婆在河边岸上有一块小小的菜地,冬天种我们爱吃的冬寒菜,夏天种苞谷和藤藤菜。今年过节早,加上我回来过寒假,外婆提前做好了香肠腊肉,光是腊猪蹄就做了十几个,给她的女儿儿子外孙女们全都预备得丰丰富富……舅舅和二姨是家里公认做菜专业的,各有自己的传统项目,自然也是齐齐上阵了……



外婆的保留曲目——炸酥肉,用精选的五花肉裹上适量的芡粉炸出来的,好吃不腻,就是容易“长嘎嘎”:P,记得小时候每次过年外婆都要炸好些,怕我们小孩子偷吃,到时候没有了,外婆就会把炸好的酥肉放在大立柜上面——不过她老人家低估了我们在美食面前的变通能力,因为姐姐、我和表妹睡在大立柜旁边的大床上,每次外婆把香香的酥肉放上去,我们就叠罗汉似的拼命去够了……



另一道拿手好菜——糯米鸡,每次这道菜一上桌子表妹和我就必定不吃米饭了——尽吃咸香微麻的糯米饭去了,我还特地问外婆抄了菜谱来,不过第一道原材料就难住了我——上哪儿去找1斤左右的新鲜乌骨子鸡呢?



去鱼塘钓的7斤多鲫鱼做了两大盆(真的是脸盆哦——因为外婆家过节人多,所以专门有几个脸盆用来盛菜用,呵呵)。特爱吃鱼子和鱼泡。



舅舅拿手的泉水鸡,鸡块剁得碎碎的,得用筷子仔细的找——嘻嘻,吃起来很有娱乐性哦。



二姨做火锅最霸道,她给我们准备了好多好吃的:脆皮肠,芋儿,黄喉儿,鱿鱼,豆皮,黄鳝,鸭肠,脑花儿,毛肚儿,海白菜……



青翠肥厚的海带和海白菜。



二姨熬的锅底比外面火锅店的还要好。



火锅里好吃的粉粉糯糯的芋儿(就是小芋头),本来想少吃几个(我知道这东东吃了撑肚子,还想留着吃别的呢),可是实在实在抵挡不住诱惑,哎呀……



幸好二姨还准备了芋儿鸡,虽然热过几次之后有点儿“融”了(我们比原定计划晚去了她家两天),但吃起来还是那么香。



霜打后的矮脚小青菜短短肥肥的,解腻。



因为我的回来,外婆特地提前灌了香肠。这次做的香肠是我长这么大觉得最好吃的一次了,老妈说那是因为以前会外婆家过春节,吃香肠都是在正月里,吃的时候熏好的香肠已经风干得很厉害了,所以吃起来有点柴;这次的香肠熏好之后没吹两天就切来吃(我们真的是边切边吃,常常一根香肠刚放到菜板上切就被我和lg,姐姐姐夫还有我的小馋猫表妹干掉了,嘻嘻),所以还有湿湿的口感自然就好吃了。



香肠排队。



腊肉开会。腊肉和腊猪蹄挂满了一阳台,为了多熏几个猪蹄给我们吃(我们这几个“好吃狗儿”都狂爱那碗腊猪蹄黄豆汤),外婆在寒风中从下午守到晚上9点过,我和lg就陪在她身边摆龙门阵,顺便“嗡”(重庆话)了几个红苕在灰堆堆里,比烤出来的好吃n倍。



做梦都馋的冬寒菜稀饭,冬寒菜只有冬天才有,叶子像人的手掌,上面有很细的绒毛,好像就是古人称为“葵”的东东。就着湿豆豉和新鲜做好的榨菜,一顿幸福的早饭。



外婆在江边种的冬寒菜。



外婆那一小块菜地的又一劳动成果——夏天结的糯苞谷,她嫌菜市场卖的没有自己种的香糯,所以每年都要种一点。掰了苞谷米下来冻一部分在冷冻室里,留到春节我们回去了再炒来吃,加上切得细细的小青椒吃起来特别下饭。



用青菜皮皮做的榨菜,我带了一小瓶回来。



这就是用来做榨菜的青菜头和菜皮皮(想起来了,那么儿菜就不是用来做榨菜的了,那儿菜是用来做什么的呢?下次要好好问一问)。



看着一家人吃得开开心心,笑得合不拢嘴的外公外婆。


不知道下次回去要等到什么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家人都保重身体,盼着重逢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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