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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叙:我的同学残笛是我在《天堂里有你悠扬的琴声》中提到的“作诗的‘才子’” 他,文采逼人,文风大气。而且,一直都在油田,现任《河南石油报》副总编。看了我的文章后,他写了篇也非常感人的祭文,现推荐给大家。 偶尔看了金歌儿的祭文,一时难以自已。我知道那个叫“肖阳”的故人,他是我们共同的同学、好朋友。我至今还珍藏着他送给我的手风琴练习曲,而且我正是靠这个册子学会了手风琴。参加工作后,我曾经当过教师,经常组织学生排节目,我就用手风琴为他们伴奏。每一次,我拉起手风琴时,眼前总晃动着他张着大嘴巴自拉自唱的情景,我就动了感情。 如今,手捧他送给我的练习曲,看着上面他的签名,如睹故人,感慨万千。当时,我们在宣传队里,他是乐队的键盘手,我们是表演队的演员。记得那一年冬天,我们到濮阳慰问一个钻井队,该队在那里打出了油,从此发现了中原油田。钻井队处在河南与山东的交界处,我们在露天演出,山东的老乡也来看。风,刺骨地冷。我们没有任何扩音设备,唱歌的完全靠嗓门儿干唱,那才是真正的原生态唱法。当时,“肖阳”的保留节目是自拉手风琴独唱,歌名记不清了,“我站在高高的炉台上,这里是毛主度到过的地方。亲切的教导,时刻在耳边回响,革命的豪情,激荡在我的胸堂……”这歌声,至今绕耳,一下子把我拉回到那个激情燃烧的岁月。 他出事的那天,我在井队,没有回来。是以后我回家时听说的。当时,我想哭,但哭不出来,不知是什么东西哽住了。如今,我有时会见到他的母亲,她曾经是我们的校长。望着她花白的头发,我知道,就是在“肖阳”走的那天,她一夜成了白发人,当时她的岁数远没有到了该白发的时候。我想拥抱她,甚至想替“肖阳”喊一声妈妈,因为,她唯一的儿子,曾经是她的骄傲。她只要看到我,就一定会想起她的儿子,因为,我们当时是最好的朋友,我经常到他家里练琴。 他真的走了,而且走得很悲惨。那一年,四川发大水,放了暑假的他,即将回四川老家。想到自己不会游泳,想到万一遇到洪水不能自救,他于是做了一个致命的决定:跟一个水平不是很高的人学游泳。他自己做了一条红色的泳裤,说是如果出了事,醒目,别人可以看到。没想到,他因此穿着那条自做的红色泳裤远离了人世。当时,他的教练见他滑进了深处的旋涡,吓得根本不敢下去救他,而是跑了几公里路来找人。那条红色的泳裤,最终没有帮上他的忙。他就这样走了。 从此,他成为我人生之中的隐痛,这痛,如今因了金歌儿的祭文,被撕裂,它还在流泪。 |
怀念和追思,是一种精神寄托,也是一种享受。
文中的歌曲,当年也是我非常熟悉的,也曾经演唱过;我记得第一句是:我战斗在金色地炉台上、、、(不一定对)。
阳听到了这些挚友们的衷心祝福!
莫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