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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星期前一个周四的晚上我在练笛子时忽然感到身体左后腰处有点不适,感觉像是岔了气。当时我没太在意,揉了揉腰,抹了点红花油,早早休息了。第二天早上疼痛加重,我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吃了两片止疼药“泰诺”。半个小时过去,这疼还真止住了。我想可能真是岔了气,反正现在不疼了,让气顺顺说不定就好了。那天我还上了一天班,感觉挺好的。快下班时,接到一友人电话,邀我参加她家周末聚会,我欣然同意。临去前我怕在聚会时出状况,又吃了两片“泰诺”。在朋友家碰到十来个老朋友,因为是周末再加上也有些日子没见了,大家喝酒聊天,很开心很快乐。八点多钟,我腰部又开始疼起来,而且发展很快。一会儿我就感觉坐不住了,头上也渗出冷汗。看看朋友们一个个谈兴正浓,看样子不到十二点收不了场。我实在撑不住,起身告辞。我说我昨天吹笛子闪了腰,感觉不对,要先走一步。主人和客人们看着我,满脸狐疑。他们可能也是第一次听说这吹笛子还能闪了腰,但看我一脸痛苦的样子,就说了些让我小心注意之类的话。
回到家里,我躺在沙发上,几乎不能走动。无奈,又吃了两片“泰诺”,可这两片“泰诺” 一点不管用。我怕影响家人休息独睡一屋,和衣躺着。夜深人静,疼痛加剧。我变换着各种姿势,仰、趴、左侧、右侧、身体挺直、身体弯曲,无论如何都不能减轻一点疼痛。这种疼痛是连续的,没有一分钟的间隔。我都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前两天还好好的,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怎么说倒就倒下了。我看着时钟一分一秒地挪动,真是夜半三更盼天明啊。好不容易捱到天亮,我忽然想起我们的邻居王医师,就让太太去请她。
王医师是一位中医,在亚城行医十多年,有自己的诊所。王医师也是我们十几年的老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和我们很熟悉,可请她看病还是第一次。王医师听我太太说明来意,二话没说,准备了一下就上我们家来了。她一小时后还要出诊,时间很紧。王医师询问了一下病情,她说是有气淤积在腰部,需要用针灸打通经脉,把淤气疏导掉就可以了。我平时是相信中医的,但听说这么容易就能治好,还是有点半信半疑。说话间王医师在我左手,左后腰及左腿上扎了十几针,还在我耳朵里埋了两颗菜籽一样大小的药丸。王医师嘱咐我太太等二十分钟后把针拔了,说完就匆匆而去。王医师总共在我家只呆了十来分钟。二十分钟后,太太拔了针。我站起来走了一圈,觉得没什么变化,还是很疼。本来我们下午要去看《刘三姐》赈灾义演的,这下看来是去不成了。一夜折腾,这时我已很疲惫,倒在床上昏昏睡去。
一个多小时后,我醒了,一骨碌翻身下了床。我觉得有点奇怪,我不是腰疼不能走路的吗,怎么一点不疼了呢?我拧拧耳朵,又拍拍腰,腰确实是不疼了,而且,而且这不是梦!我大声招呼太太,快,快,我没事了,咱快去看刘三姐。太太被我搞糊涂了,她说,你怎么回事啊,一惊一咋的。
看完《刘三姐》回来,腰一点事也没有,就这么好了。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真要感谢王医师,要不是她妙手回春,我还不知道要疼到哪一天,这刘三姐看不成,亚城阿牛哥也看不成,亏大了。
我想温馨提醒朋友们,特别是年纪稍长一点的朋友们,这人吧,年纪大一些了,难免喝水咯了牙,风吹闪了腰什么的,没关系,看中医去。咱老祖宗传下的这玩意儿,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