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雪的窗下
>>>>无语的灯前
在记下这个题目之后,说实话并不知道要写什么。“刚才喝了一点酒...” 是的,这样的开头注定了接下来的部分只能是:乱。
2008,这一年只喝过一次酒(假若,日本清酒也算酒,一口就叫喝的话)。2009年第一天喝的超过了去年一年的总量。
这一天,我喝的是葡萄酒,半杯。
写字的此刻,这半杯还停留在脸上。
还行,一年不见,酒这东西还照样起作用,这说明还是有样东西能始终如一的惹我脸红的。我敢确定,当初那个写酒痛的雨深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上回我一老乡帮我分析我写博客的目的,说一些是说给自己另一些是说给别人,还说世界因为有我人们知道自己爱自己,大概这么个意思。挺毒的,但我一点没脸红,倒还有点受宠若惊(妈的,敢情我为世界做了这么大贡献!)。除此之外还有点迷惑,怎么琢磨这话说的有点废呢,很想知道你们的博客除了写给自己和写给别人这两类之外,还有什么别的类别?难道,给上帝?给孙悟空?给共产党?乱。
话说我脸色绯红的就站在了这年的这天。内心是摇摆又茫然。愿望从四面八方涌来,又深了“所有的将来不过是从前”。想起去年今日,飞机落地,回到卡城,我兴致勃勃的赤着脚在电脑旁边就着时差夜建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个不是写给自己就是写给别人的博客。
当时那个兴致勃勃里的兴,是感性(我血液里缺少理性)。
很多时候,我的理性只是不扫兴。
元旦假期,正好清理一些东西,也想起某天某日某飞行物上的旅程。归期虽是模糊,要命的是被捆绑在上空的11个小时的经历异常清晰。每当那个时候,我都忍不住要想,去火星还更快点吧??
一过圣诞,大家见面喜欢问,“你收到了什么礼物?” 这几天我也被这样问过,我总是企图舞台感很强的回答“今年过节不那啥 …”可惜这是对牛弹琴,不,对兔叹气。
其实相比起接受礼物,我更喜欢相送的感觉。尤其是,当朋友们的喜欢印证了你的揣摩,那时候的喜悦,早已超过礼物本身所传递的。
当然,也不是没有朋友答应送礼物给我,博友这里,我确定并期待的是,三坡的诗歌,陆衡的书法,和萧耳的小说。
卡城的雪太多,反而没了拍的兴致。从图书馆门外顺手逮了一张,很希望把被雪覆盖的树和偎在树上的雪一并拍的很有爱情感。
低头一看,拍的人今天恰巧也穿了白衣,像隐隐沾了些雪的雅意。
就这,便忍不住了瞎欢喜。
那个谁问卡城有没有新年烟花,的确是有的,但没在我的天空绽放。这天晚上,我的全部天空就是白色的房顶。
房顶之下不知怎么就放了首老歌,绝对具有事故性。记忆随着一年一年的足迹一路追过来,感伤荡漾。
“你,是我心头那抹痛楚而甜蜜的朱砂痣。”
现在,我得改成,你,是我心口那个突起有压痛的不明物。
回国第一件事怕又是要见白衣天使了,心胸他妈的外科。我闭上双眼,想想这几年就是这样用回避代替了呐喊,用习惯接受了添乱。
照片很美,忍不住也要瞎想,如果我能走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