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深 深无怒

如若不爱,请慈悲走开。
正文

舍得爱(上)

(2008-12-30 21:17:16) 下一个

我是用自信与爱,隔住了伤害。     

---雨深。舍得爱 <上>

我其实是最没有理由这么说的人。就我现在的状态来说,第一我没有爱人,第二我没有恋人,第三我没有情人。

 

我反复坚持这样一个命题,更多的效果似乎只是反树自己的形象。但,一个爱人恋人情人都不要的人,是不是非要要形象这HU东西,的确也是需要商榷的问题。

 

我上来就表明我破罐破摔的观点,并没打算让谁信服。因为这个观点自身所带的自泼污水的性质,我也只是准备自己坚持坚持。如果恰巧有人不幸与我同流合污,那算是我赚的。我甘心支付由此而产生的愉悦感。

 

同时我也不想吓坏那些脸皮特薄,提爱色变的观众们。而他们之所以认为谁敢说爱,就非人见人不爱花见花不开车见车爆胎不可,不外乎在他们的定义里,言爱必是情爱。似乎这东西非推着搡着不能见其贵,非掖着藏着不能显其真。

 

你非要说爱?你这人有问题。。。

不要轻易定义他人的人格。一个对他人人格缺乏尊重的人,自己的人格肯定有缺陷。

 

敢于说出这句舍得爱的人,一定基于一个相同的心理背景:无畏。

他必须要有要有足够的勇气,这个勇气包括,经过很多的黑暗。正因为经过的黑暗太多,所以他注定必须做一件事情:寻找一个出口,寻找光明。

 

世间的任何一种仇恨,嫌恶,嘲讽,或者有目的,或者有原因,总是有迹可循。

唯有爱,无法得以解释说明。

 

是的。爱。

如果真的有什么东西可以在这个尖锐,漫长,黑暗,痛苦,布满阴暗和流言的世间流转下来,也只能是它。

 

想想生命流转至此,这世间很多人都变了:父母消失了,爱人成了敌人,友情变得寡淡。世间的很多事情也变了:故乡成了异乡,每天说得最多的已是另外一种语言。我自己也变了:不会再用一个男人来确定自己的安全,也不敢在谁的灵魂里冒险。

 

唯一还没有变化的事情,是我对爱的信仰。跟经历,年龄,时光无关的信仰。

我要写下来我的爱。

 

我以前叫做雨的关系。取了这个名字之后,很多东西都渐渐变得和自己没有关系。但又因着雨的关系,有了越来越强的写字的冲动。这冲动常常会令我自己大吃一惊。有时在咖啡馆,独自坐着坐着,一杯LATTE快要喝完的时候,我起身,拿一张洁白的餐巾纸,记下那时不得不说的片段。

今天,我反复记下来的三个字是:

舍得爱。

 

人会跟文字做游戏。有时候它如此隐蔽,有时候又让我一览无余。

我现在就是要不惜气力的在上帝把我收回去之前这句爱喊出来。声音越大越好。死亡其实是多么不可知的事情。不要告诉我说此话不吉。历经生死契润的人反而觉得没什么吉或不吉。

 

这些年游走于地球的两端,如无常流徙的游牧族。而我在这颠沛的生之表象中追逐的,只是这么一件卑微的事情。舍得爱。

无数次幻想这样一个场景,风穿过树林,拂过草尖,走在无人的旷野里和你自己相遇。

远处呼啸而过的火车里载着写诗的人。

山风不断吹来,火车不断远去。那已是我的来世与前生。

 

就是这样令人不舍或忘的生命情境。爱的方式各种各样,但是它的源头始终相似。是被托付的孤独,无法深究的渴望,追随或者回归的幻觉,再或者,仅仅是一种慈悲。

 

明剥和暗伤有什么?生离和死别又如何?

爱这个力量,甚至可以让时间头从开始。

 

 

再无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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