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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一生总得留下点什么给后人,或流芳,或遗臭。我就留点数码秽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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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 沙发 板凳 地板 席梦思 - 创业篇 84

(2025-10-05 14:32:04) 下一个

三人遂起身复坐于桌前,掷骰戏酒。
这回雪梨先掷了个六,自然已是最大,还未等我和依文掷出最小,便先叫道:喝龙舌兰酒。
我在一边笑道:说不定我也掷个六呢?
雪梨叫道:先掷为大,自然听我的。
我又笑道:那我掷个最小,到时候大家一起一口闷,偏不让你玩四味龙舌兰。
雪梨气道:你这人坏死了。早知道这样,刚才我才不让你趴我身上喝那杯龙舌兰呢。
依文掷了个二,偏巧我也掷了个二。这下雪梨又叫道:先掷为小,听依文的。
我:刚才还是先掷为大,怎么现在又改先掷为小了?
雪梨:不管,反正如果一样大的,先掷到的说话。
其实我心下并不在意,不过是被二女闹着耍,躺下任人舔肚皮罢了。只因喜欢逗雪梨,看她急得小嘴鼓鼓、眼波嗔嗔,实在有趣。于是争执片刻,我也就佯作退让,把订喝酒规矩的机会让与依文。
雪梨本还想拉着依文去一边商量喝法,不料依文玉臂一挥,斩钉截铁的说:哥,你得躺下当道具。盐酒橘一样不能少。此外饮的时候,一只手还得握住你那龙根撸动,不得停歇。若中途有断,则此轮作废,须重新再来。
雪梨一听,开心的手舞足蹈。我一听,傻眼了,这不要了我的卿命了吗?:依文……你你你……你的小心思也不少啊。而且……很邪恶啊……
依文:哈哈,我只是助人为乐,刚才是谁说的:我小弟弟要爆掉了,还望两位娘子救我。
依文一脸坏笑,学着我刚才的神情,戏谑于我。
愿赌服输,我只好往沙发上一躺,一副我为鱼肉,人为刀俎的模样,任由二女摆布。
既然是依文提出的喝法,自然由依文先饮,以做示范。撒盐,斟酒,置橘,一切就绪。握麈,舔盐,衔杯,饮……只听到一边雪梨拍手大笑,叫道:你的手停下来了,重喝,重喝……
原来此番喝法的难处在于一心需两用,便如同一手画方,一手画圆,绝非易事。依文前前后后试了足有四五次,方才勉强成功。于我而言,二姝皆天仙般姿容,俱是我心中所爱,几近全裸,袒胸露乳,俯首帮我抚麈撸管,本是天下极美之快事。然则美女一心两用之际,握麈之纤手轻重缓急难免控制失度。更何况龙根虽立,却未得津液濡润,干涩难当。即便是依文温婉如斯,抚弄之间,亦不免弄的我生疼,只得咬牙暗忍。
依文事毕,又换雪梨来试。但见雪梨眼波流转,似笑非笑,分明存了几分捉弄之意。舔盐,衔杯,饮酒之际,故意几番停手,只得反复重来。龙根几经把弄,已是极干,且雪梨手重,直把我疼的龇牙咧嘴,龙根亦有颓软之势,急的我大呼:轻些轻些,痛杀老夫也!雪梨,你这是在拔苗助长呢,还是在钻木取火啊?皮都被你撸秃了!
雪梨亦恼,愤愤然道:刚才依文弄的时候,你怎么不叫疼?我一碰,你就疼的叫停?
依文在一边忙问道:怎么啦,怎么会疼的?
我皱眉道:那里太干了,拉的生疼。
依文莞尔一笑,对雪梨说道:姐,你先停一停,我给哥滋润一下。
遂含麈于口,以舌环绕,以濡其表,复又吸吮嘬砸,及至朱唇启合,龙根复出之际,又现威风凛凛,须髯如戟之势。依文更吐香涎数滴于龙根之上,道:这下应该不会疼了。
雪梨在一边看的目不转睛直呼:此方甚妙。
遂唾数涎于手,复握之,上下捣鼓,叼杯嘬酒,又两三次,终成。
我不禁叹道:陪两位娘子,喝杯花酒,竟然揭我龙鳞数片,剥我虎皮数层,真是折本买卖,血亏啊。
雪梨则在一边笑道:游戏还没结束呢。这酒你自己还没喝呢。
我:那你们谁躺下作道具?你们又没龙根。我怎么一边握,一边喝?
依文笑道:肚皮可以借你,只是那龙根还需用你自己的。
我愕然。今天的蚀本买卖是做到家了,这哪里还是血亏啊,简直是连肾也白送了。可怜小弟你平日里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进过温柔乡,去过神仙洞,夜夜笙歌,威风八面,何等快活。可今日确是载了,被两位娘子拿捏的死死的,修理的妥妥的,末了,还要被迫自裁。哭死……
没辙,自己约的规定,撸死也要做到啊。一边泪往肚里咽,拉着依文在沙发上躺好,撒上盐,倒满酒,放好橘。伸手放在依文面前。
依文不解道:什么意思?
我:借点润滑油。
依文雪梨同时大笑。遂赏赐玉涎几滴。亦讨得雪梨芳津若干,抹于麈上。一手拉着自己的丁丁,一边开始喝这四味龙舌兰。感觉自己全没了上半场那意气风发的模样,只剩下了自惭形秽卑贱猥琐的感觉。
还好本人大脑小脑皆算发达,两次即成,顺利通关,心中不免暗暗得意。却不料惨遭二女嫌弃。
依文:啊?这么快就完成任务啦?我都没看见什么,全无娱乐性可言啊。
雪梨:是啊,前后这才两分钟,你也才快了吧?
依文笑道:还好在床上你不是这般快,要不我们可要哭死了……
雪梨:你再拉拉,让我们多看看。
我:不会吧。你喜欢看男生打飞机?
雪梨:我倒是没看过完整版的。要不你今天表演个打飞机打到爆算了。
这下我真有点不开心了。这不是浪费资源嘛!
我:打飞机这等事,都是男生在孤身无奈,欲火难耐时的情况下,为了解决生理需求,才做的事。我现在有两位美女陪伴,左拥右抱,却要去做那自行解决之举,实在是暴殄天物。好比放着满桌子的山珍海味美味佳肴不吃,反去和那猪争抢泔水馊食。你不觉得这是对你们的莫大不敬?
本想着已给了雪梨一个台阶,按她的情商,本该见好就收的,可是今天雪梨却似乎要与我硬刚到底:没觉得,就是想看!
我这下有点生气了,不过还是笑着说道:这个打飞机打到爆可是没有包括在刚才喝酒的游戏里的。想看那得加钱!
雪梨:加什么钱?
我:男生打飞机,都要一边看毛片,一边撸炮。不然硬都硬不起来。所以,你多少得表演些能让我有性趣的节目,让我想要,让我能硬,而且一直硬到爆,此其一也。
我:其二,我表演了打飞机。你也要表演个弹钢琴。我也没见过女生弹过一首完整的钢琴曲。要不咋俩今天就互相遂了心愿吧。
我:第三,我要是打了飞机,等会儿爆浆了,我要射你脸上。好多日本AV片里都有这情节,好像男女主角都很享受的样子。所以,我想试试。
雪梨:你怎么这么多事啊,还一二三的。不就是想看你表演打飞机嘛,不想演就算了。
依文一看气氛有点紧张,忙出来打圆场道:雪梨姐,要不我来帮我哥打飞机,你在傍边看,这样行不行?
我:我看还是算了吧。今天这等良辰美景,还有佳人相伴的,打什么飞机啊。以后等你们身体不方便,大姨妈来垂访时,我再表演,不是更好?两情若是久长时,打飞机这事,又岂在朝朝暮暮?
雪梨见我坚持不肯打飞机,自然心里不悦。但觉得我的话多少还是有点道理的,便不再坚持,三人仍旧坐下掷骰喝酒。又喝了几轮,玩了些调情撩骚,打情骂俏的游戏。虽然仍是风月无边,春色旖旎,只是似乎大家都离了状态,少了些许原先的默契和轻松。期间,依文又去热了次菜。我趁依文不在,便偷偷与雪梨道:我见你兴致不高,是不是刚才不表演打飞机给你看,你不开心,还在生气啊?
雪梨:有那么一点。
我:那先前呢,装恶人演戏吓你,然后在窗前做爱呢,那个时候你开不开心?
雪梨:那时很开心啊。
我:那再以前呢?下午玩人体酒杯呢?
雪梨:很开心啊。
我:再往前,在机场看到我拿鲜花来接你呢?
雪梨:开心。
我:你看。你和我一天时间,开心的时间那么多,不开心的事就一件。而你却偏要记住不开心的事。若是如此,长久以往,你满心记得的都是我的不好。如此这般,那我们如何能长久?
雪梨听我说的真切,也是脸一红道:我知道啦。就是要我多念叨你的好。
我:是啊。不仅好念叨我人品好,也要多念叨我小弟妙。
雪梨:滚。方才觉得你人挺不错的,却偏要开黄腔,说些污言秽语。把自己弄成个大淫棍似的。
我:可我本身就是个大淫棍上长了根小淫棍啊。
雪梨假愠道:又来!
我:哈哈哈,好了好了,不说了。我知道今晚未遂你看打飞机的心愿,要不你想个其他的事,我帮你做了?不过你可不要再不开心了哟!
雪梨先是答应了,不过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想要我帮他做什么事,便问我道:你读了那么多淫书艳文的,哪本书里的哪个章节,写的最好?你印象最深?
我:文无第一 武无第二。写的最好的我不知道。不过我记忆里最早读到的印象最深的可能要算是金瓶梅里的潘金莲醉闹葡萄架了。这个章节我认为是文人骚客青年才俊的必修教材且应该放在第一课。没读过的不能算是研究过中国古代文学吧。
雪梨:那章节里有西门庆?
我:当然有。
雪梨:和潘金莲……
雪梨左手的手指做圈,右手的中指做棍,行了个插洞的手势。
我笑着点头道:我电脑上有电子版的书,你要读吗?
雪梨摇摇头。
我:那我讲给你听?
雪梨依旧摇摇头道:我也不要听。我要你演给我看。
我一头黑线,看来雪梨是真想成就我奥斯卡小金人的梦想啊!
我:其实那一段也没什么好看的,就说了小潘同学被…….
雪梨:诶诶诶,你别剧透啊。剧透了再看就没意思了。
我:剧透?你的意思是……
雪梨:我的意思是今天我就是一个观众。
我:那我演西门大官人?
雪梨:对喽。
我:小潘同学谁演啊……
雪梨:依文啊!
我:那个……不太好吧……我演西门庆倒是无所谓。可叫依文来演潘金莲,这……她自己会同意吗?
雪梨看了看在厨房忙着热菜的依文说道:我去跟她说。依文要是答应了,你可不许反悔,要好好演!演好了,有奖励!演砸了,打屁股!
说着,雪梨就去了厨房,和依文切切私语,然后两人一起偷觑我,捂着嘴窃笑不已。我心里可真是百感交集啊:喜的是马上就能携依文齐登巫山,共赴云雨,同享鱼水之欢;恼的是自己脑子短路,尽然着了雪梨的道,一步步居然跌进了她挖好的坑;气的是我本诚心待雪梨,奈何雪梨要看戏,她点我演耍心机,存心拿我耍猴戏; 悔的是先前要是答应她表演那孤雁南飞的独角戏,现在也不致于会把依文扯下水来演那潘金莲。
事已至此,只好脚踩西瓜皮,滑到哪里是哪里了。正懊恼期盼着呢,依文端着两个热好的菜走了过来,把菜放桌上后,忽的对着我,双手掐腰,盈盈曲腿,拜了个万福礼,媚声娇气地唤了句:大官人。
这一声直把我的魂都给勾走了,酥得我浑身骨头都像泡在温汤里一般,一时间只觉眼前春色荡漾,心头乱跳,连呼吸都跟着烫了起来。这眼前的依文,简直比金莲还多三分媚态,比萍儿又添五分娇色。那一颦一笑间,尽是勾魂摄魄的风情,眉眼流转处,竟似春水漾波、桃花带雨,让我不由自主便心猿意马,神魂尽失,本是怪罪雪梨的心思也少了许多。
依文:大官人,雪梨姐说她来热菜,让我和你一起研究金瓶梅,说你今日戏瘾犯了,要演戏给她看。
我:哦……那个……她这么说的吗? 那个……金瓶梅,这书你知道吗?
依文:只知是本淫书,主角是西门庆和潘金莲,李瓶儿和春梅。
我:哦……对哦。那段潘金莲醉闹葡萄架,讲的是庆哥和莲妹在葡萄架下嘿咻的事。那个我电脑里有……你看一下吧。
说着,我打开电脑,找到《中国古代禁书大全》文件夹里的《金瓶梅》,翻到第27回,让依文坐过来阅读。而我则翻箱倒柜找绳子悬腿,找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只好找了几根领带接起来当绳子用。可家里也没葡萄架啊,巡视了半天,也就窗帘杆还高点,看着还能用,不然总不见的将绳子系在日光灯管上吧。我将沙发推到窗前,踩在沙发上将接长了的领带结在了窗帘杆上。这时雪梨端着热好的菜出来了,见我正站在沙发上系领带,便问道:你干什么呢?站那么高。
我讪讪一笑道:布置道具场景,力求复刻原作。家里没有葡萄架,只好用窗帘架将就。
我吊好了领带,回到依文身边。她正屏气凝神地读着那第27回,神情凝重,眉目微蹙,整个人都被屏幕上那几行字牢牢吸引。那目光似惊似疑,像是不信书中竟敢如此直白地写出男女之事。手指微微拨动鼠标,页面一点点下滑,只是越往下看,心潮越是起伏,连呼吸都开始有些紊乱。胸口轻轻起伏,似是文字牵动心弦。一抹羞意,从颈间悄悄蔓延,爬上耳根,又染红了两颊。那只素白的左手先是掩在唇边,想遮住那一丝偷笑;继而又缓缓移到脸上,仿佛要藏起那抹藏也藏不住的羞涩。
读完章节,依文放下鼠标,满脸羞涩,扭头望向我,一对明眸氤氲着迷离的光,一闪便逃开了我的眼光,只留下驿动颤抖的呼吸。依文只是用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说道:哥,好难……那个李子……
我:哦,跳过跳过。
不料却被一旁的雪梨听个正着,问道:什么跳过跳过?
我只得胡乱搪塞道:书里有写到庆哥莲妹一起吃李子,家里没有,只好跳过。
雪梨笑道:没李子,就用橘子代替呗。我看冰箱里还有几个,我帮你们去拿。
说着,便起身去拿橘子。我见依文一脸惊恐,忙伏过身去,在依文耳边轻语道:自由发挥,别为难自己,想怎么演就怎么演,雪梨她没读过原著。
听我这么一说,依文眼中的惊恐这才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宽慰,信任和感激。
雪梨从冰箱里取来了橘子,我忙将电脑关了,省的雪梨等会儿一边看戏,一边对剧本,然后找茬儿。随后拉着依文一同坐到了桌上。
我:书中有云,西门庆携众妻妾吃了酒席,这才拉着潘同学,带着春梅,去了园中的葡萄架下继续喝酒吃水果,然后醉了才有和金莲妹子戏耍一幕。所以我们也先喝点酒,吃点菜,培养培养感情,体验体验书中角色的心理……
雪梨在一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搞得跟真的一样。你真演戏啊?
我:康斯坦丁·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演员的自我修养,我也是有读过的。虽然还到不了那随时入戏的境界,但最起码要对角色投入感情哈。我还指望今后拿奥斯卡奖呢。
雪梨:演个春宫戏,还要投入感情,你还不如多投入点力气呢。再说,我的要求不高,感情戏不用细腻,动作戏一定要到位。你们现在吃饱喝足,等会儿动起来可要用力哦。
我:原来你想看的是爱情动作片啊。金瓶梅原著是用明清时的白话文写的。用的字句和现在说话习惯区别还是挺大的。况且这么点时间,依文和我根本记不住那么多对白,所以我们就不纠结于繁文缛节逐字逐句背诵了。等会儿,我们就用1234 ,2234,3234,再来一次替代,主打一个意思到,情绪到,感情到就行了,可以吗?
雪梨:不用原文对白没关系,但等会儿你们叫的时候,要真要响,最好加点粗话,我爱听。
三人又喝了两三盅酒,吃了些饭菜,深入交流了一下观众对演员的要求,了解了观众的喜好和需求,我这才拉了依文的手走到了窗前的沙发上。
雪梨在身后咯咯咯的笑着,然后大叫一声:Action!
我一把揽住依文的腰,一手揉住了依文的酥胸,俯首吻上了依文的樱唇,吐入柔舌。依文双手抚摸着我的胸膛,报以香舌回应。我自上而下轻轻点啄着依文的香腮,脸颊,粉颈,玉肩,酥乳,纤腰,柔腹。然后跪在依文面前,将依文的小热裤轻轻褪下,不经意间看见热裤的裆部已然湿了一片。依文一脸娇羞状对我轻声说道:刚才读书时就已经来了感觉。
我牵住依文葇荑,拉其坐于沙发之上。捧起一股,挽过那窗帘杆上垂下的领带,轻轻缚于依文脚踝,系挂其上。复以同法,将依文另一玉腿缚住悬起。依文平日也是习过瑜伽,练过健体的,故身姿柔韧非常。此时两腿绷直,轻舒分张,登时成一个扁阔的V字,姿态曼妙绝艳。此姿势更是将双腿之间,私密之处尽显于雪梨和我眼前。但见那处阜丘微隆,丰腴圆峤,涨鼓鼓如新蒸出笼的白馒。其上褐栗香丛,修剪成心形,清整可人。心底微凸处,一粒肉珠,莹润若脂,半隐纤皮之内,若有若无。其下一缝轻分,玉鲍并开,细腻处如凝脂剪绸。中间两点小肉片,恰似春笋初露,已是莹然水光,津润欲滴。雪梨与我四目聚焦于依文V字尖底,只觉得心神俱荡,眼热喉干,不能自持。依文见雪梨与我专注自己下体,自觉羞赧,乃以一手遮脸,一手挡阴,嘴里羞哒哒道:官人莫看,羞煞奴家矣。我只觉自己三魂七魄被依文一句娇嗔尽皆收去,云里雾里,不知自己是在戏里还是戏外。呆呆许久,方才缓过劲来。自桌上取过已剥好的橘子,一囊一囊分开,自上而下置于依文胸上,每过寸许便放一片,直至阜丘香草心处。随后轻叼于唇,送入依文口中,共尝甘香;继而唇齿相依,舌缠缱绻,缠绵良久。复又以舌为引,唇随之游,蠉然下移,至次一瓣橘上,再度叼取相喂。如此一瓣又一瓣,直至那阜丘之间,芳茵之上所置那最后一瓣,方才止住。我将这最后一瓣橘子含于嘴间,双手抚住依文翘臀,将头埋于依文双股之间,双唇凑于依文香丘之上,吐舌去舐那娇羞曼妙之处,稍舐几次,便以唇舌将橘瓣抵于玉珠之上,腻蚌之间。舌尖炽热,探入巧拨,橘瓣清凉,轻敷缓揉,故时热时凉,时里时外,时急时慢,只把依文伺候的娇喘连连,直将一手衔指于齿,一手轻轻挽我发,意欲控制我轻重缓急进退之势。
少顷,细缝微张,更有淫水津润微洇。依文在上面有气无力的说道:官人,你快放进去吧。妾身那里想要。
依文一声官人,又是叫得我浑身酥麻,说不出的舒服,如同去了桑拿浴蒸了一个钟,再搓背按摩般的舒坦
我直起身子,双手撑在依文腋下,斜斜支起身体,如做俯卧撑般。下面小弟早已起立敬礼久已,此番更是急不可待的靠在依文的花径外轻叩其门。依文亦闻叩延客,玉手轻提擒住了我的龙根,轻轻摇曳,沿着自己的玉缝摩挲了数下,少顷,便觉得暖津流溢,龙根上下尽湿,滑腻不已。依文稍稍扶正龙身,示意我进入,我稍一挺身,将整根麈柄缓缓送入,直抵花心深处,盎然怒挺之物尽为香腻处所吞。依文在身下轻哼了一声道:官人,下面好涨,好酸啊。
我:是不舒服吗?
依文:舒服。你慢慢动……
我闻言,慢慢起伏,将麈柄轻轻抽出到头,再缓缓插入至根,玉龙往复,如舟行水上。依文在下,半倚半卧于沙发间,香汗微微,脸上红得像抹了胭脂。每进入一次,依文便在身下轻哼一下,柔声低吁,若燕喃林间。我看得心里痒生生的,低声笑道:娘子,你好个标致模样,叫的我心喜欢。依文闻言,更是娇声不住,粉颈乱摆。抽插了几十下,依文颤声道:官人,动快点。
我调整姿势,索性跪于依文身下,上身挺直如松,双手按定依文两条素腿,几近将V字扳成个一字。略一耸臀挺肚,那动处便急了些。依文只觉魂都化了,在身下也由适才的燕喃哼唧吁喘变成了现在的莺啼依啊高歌。我愈发疾进,依文一手挽住我臂,一手在那交接之处揉搓不已,红晕满腮,如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双眼微闭,星眸迷离。一对酥乳上下翻飞,如蝶舞花间。蔻菽挺立,粉若樱果。一时风生香动,波势渐急,粉声软语,杂作一处,恍若天上云蒸,海底潮涌。
两人又云波往返,动了约半柱香的功夫,我见依文神情恍惚,似有疲乏力衰之势,便缓进慢出,折身俯首,去品咂依文的檀口。依文亦以香舌承接,双臂绕我颈,在唇舌游走之间,断断续续的说道:官人……真是……厉害……把妾身……快弄死了……
我亦回道:娘子可觉舒坦……?可觉爽快……?
依文娇羞道:嗯。舒坦……爽快……
我嘻嘻一笑又轻声问道:你这是在演戏还是真舒服了?
依文笑道:是真舒服。情动于心,这才演的真,演的像啊。
我:舒服演戏之余,别忘了观众要求。
依文一愣,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亲了一下我的嘴道:妾身知道了。
我继续道:哪里舒坦?哪里爽快?
依文娇道:官人不知吗?
我:娘子不说,小生不知。
依文浪道:官人弄的妾身小逼舒坦,小穴爽快。
依文才说完,却听的背后雪梨噗嗤一笑道:哈哈哈。你们这戏加的有点生硬。风格和剧情不符啊。这粗话脏话从你们嘴里讲出来就是感觉不对,应该这么演。
说着,雪梨挪步走过来,褪下自己的内裤,一腿站地,一腿跪于沙发上,面对依文道:妹妹,你叫的好骚好带劲哦,弄的姐姐的小骚逼也湿了。不信,你摸摸看。
说着拉起依文的小手便往自己两腿之间送去。
我笑道:雪梨,你这不是观众了,你这已是在干导演的活儿了。
雪梨朝我媚眼一挑道:我才不要做导演呢,光看不能练,我现在要改做女二号啦。
说着,索性双腿跪上沙发,将依文一条悬在那里的大腿抱进怀里,说道:妹妹,你这大腿真是又白又嫩又直,姐姐我好喜欢哦。
说着,顺手沿着依文的大腿内侧向上游走,摸到了依文和我的交合之处,又道:妹妹,你的逼逼好湿啊,流了好多淫水哦。还有官人,你的鸡吧好大好粗哦,把我心爱妹妹的小穴都要撑破了。
我见雪梨上来便淫词浪语不断,颇有抢戏之嫌,忙一把搂住雪梨的脖子,送上檀口,给了雪梨一个长吻,堵住她的嘴。雪梨也是乖巧伶俐,乘机搅动香舌,与我绞缠在一起。还觉得依文一手摸着不过瘾,将我的一只手也捉过去,三人三手在雪梨玉门间翻腾摩挲。
和雪梨亲了一会儿,我半真半戏的对雪梨说道:大娘如不介意,可否稍候片刻,待小生把你依文妹妹伺候舒坦了,再来服侍大娘?
雪梨听了一笑道:随官人怎地,奴家听凭便罢了。只是官人莫将一身力气尽用在依文妹妹身上,让妹妹独得了好处。也要怜着奴家些,莫让奴家的小逼结了蜘蛛网,长了青苔。
我一听,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晚席间本就与她耍过了一会,此番又来争醋讨要。且雪梨本说只当观众,在一旁静观,却见景生情到直接下场要求打真军。看来我和依文这戏演的还真不错,很真实,很动人。事既至此,也只好雨露均沾,双姝同蒙恩宠了。
我嘴上回道:都是我的心肝宝贝,自然是有爱同享,有乐共分。只是我小弟现已在依文妹妹家了,待其惬意过瘾了,自然去你屋里耍耍,教你也得个尽意,如何?
雪梨:那自然是好,只是官人莫让奴家久等了。
我:那大娘不妨也助我一臂之力,一起将依文妹妹伺候爽了,我便去大娘那边戏耍?
雪梨:诺。
说罢,便俯首与依文檀口相接,香舌互绞。一手舍了自己的瑶台,转而来攻依文的玉门,另一手则揉搓挤捏着依文的双峰。一时艳影迷离,檀声断续,帷帐轻摇,香气满房。我双手抱举依文玉腿,时而使玉龙在那花径香溪间横突竖进,时而将麈柄抵住花心蜜蕊轻碾缓磨,直弄的依文津水直流,白沫濡茎。想要娇喘浪咛,无奈樱桃小口却被雪梨香舌朱唇环锁,只得嗯嗯嘤嘤,喘息相依,恍若沉溺。又过了半柱香,依文浑身瘫软,只得使尽最后的力气推开雪梨,对我说道:官人大哥哥,演不下去了,我不行了,人都软了。你把我的脚松了吧。
我忙抽出玉麈,将领带解开,放下依文悬了好久的两条玉腿。雪梨也关心道:妹妹幸苦,姐姐帮你揉揉,你哪里不舒服吗?
依文见雪梨自称姐姐,仍在戏里,便只好陪她继续演下去道:大官人太厉害了,奴家承受不住了,大娘替我担当吧。说着在沙发上坐正了,双腿并拢,双手按摩着自己的髋关节,原来是两腿打开太久,髋关节酸了。
我拉着雪梨道:大娘也来试试这葡萄架的妙处?
说着将半推半就的雪梨两腿也绑上悬起。于是两人角色互换,雪梨当上了潘五娘,女一号;而依文则在一边做配合,演配角。雪梨早就春情萌动,兰心荡漾了。之前在依文和我的手指的照顾下,两腿之间早就花津沁溢,好似那啼婴流涎般,汩汩而出。此时我只是将龙茎对准花心,腰间微微一挺,不劳寸力,便将龙茎送入了雪梨的玉户之中。雪梨自是期盼已久,极力迎送,柳腰轻闪,雪臀紧凑。我见雪梨已是心火如焚,春潮翻涌,上来便直接开足马力,摧兰折玉,狂抽猛松,将那胯下之物怼的如同捣蒜一般。搅的雪梨上面乱咛惊呼,娇啼急吁,如同胶木唱片滑槽跳针;下面渍渍有声,噼叭作响;仿若小狗小猫舔汤汲饮。只是雪梨习练瑜伽未久,且远不及依文用功,身体不如依文般柔韧,诸多关节依然很紧,尚未打开。故半柱香不到,雪梨就直叫,虽小穴舒服,但髋关节受不了。我也只得将其玉股松下。
方欲解缚,忽念及此良辰美景,岂可轻负?机不可失 时不再来啊。遂将雪梨双股并缚于一处,继而悬于架上。雪梨大惊道:你这是做什么?不是放我下来了吗?为什么又要吊起来?
我笑道:大娘莫惊。这戏还未完矣,来来来,你我三人,同心协力,完成此戏,共庆杀青。
言毕,拉过依文,亦用同法,将其玉腿悬起。俩女皆呈L型,上半身躺卧于沙发之上,下半身两腿并缚,悬于我面前。双姝两股之间,粉嫩之处,肥腻之物,亦尽显于我眼前。此等风流美事,不知几生方能一遇?此等旖旎美景,不知几世才得一观!真真是人间未有的造化。我只觉得口干舌燥,欲火焚身,一把扯过两女玉腿,借索之力,抵其于左右双肩之上。挺玉麈刺入雪梨阜门之间,惊的雪梨大叫:官人,如何又放进来啦?
我:适才见大娘小娘腿酸,故暂松索放你们下来歇息片时。如今架势也端正了,气也喘匀了,正好与两位娘子好生厮缠,决个胜负。
说罢,摇臀挺腹,将那勃起硬物只管在雪梨粉肉之间横冲直撞,胡顶乱塞,搅的雪梨吁喘呻吟,娇啼惊唤。我使一手在依文玉门间团团揉搓,百般捏弄,待其复又流津滑润,便以一指探入,抚其G点,外以拇指,按其蒂珠。把依文也折腾的娇咛连叠,香喘急促。少顷,换以麈攻依文,而手袭雪梨。几番轮换,只把二女戏的百骸漾开,如饮琼浆,如沐春晖,一个叫:官人,奴家不行了,快些收手吧。一个叫:官人,奴家舒服死了,要成仙了。
又耍了近一柱香的功夫,三人都弄的似醉非醉,若梦非梦,直搅得天昏地暗,神魂颠倒,方才精泻如泉涌,津溢似溪流。我放下双姝所悬玉腿,三人相拥躺卧于沙发,偎着娇喘轻息,一片香酥体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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