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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一生总得留下点什么给后人,或流芳,或遗臭。我就留点数码秽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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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走,依文一边问雪梨:刚才那老刘说这鸡是镟鸡,是什么意思?
雪梨:就是被阉过的太监鸡。
依文:啊?!鸡也能被阉?鸡不是没有那啥的嘛?
雪梨:鸡既然分公母,就当然有不同的性器官,只是公鸡的那个不像人一样长在外面。所以帮公鸡阉割的时候,要把公鸡的肚子割开,然后把里面的蛋蛋割掉。
我笑道:哈哈,你懂得很多嘛!
雪梨:我们家一直养[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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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小俊倒下就睡着了。隔壁的雪梨,小妹还有依文三人倒是聊的甚欢,细语嬉笑,一直闹到半夜才渐渐安静下来。第二天早上,我正睡的舒服呢,却被院子里的鸡鸣狗叫给吵醒了,一边的小俊还是睡的死死的。我轻声的穿好了衣服,走到门口张望,只见雪梨的爸妈正在捆绑着一只母鸡。雪梨也被吵醒了,蓬头散发的披着件羽绒外套,拉链也没拉,里面似乎是穿了件弹力小[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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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大姐家已经过了五点了,雪梨大姐住在县城老城区的居民小区里,五六排三层楼的老式公寓楼。与其说是公寓,不如说更像大学里的宿舍楼,厕所和厨房是两户人家公用的。雪梨说大姐只是暂时租住在这里,老赵已经买了新区开发的新房,最快明年就可以搬过去住了,看来要成家,真的要先买房啊。
我们到的时候,大姐正在厨房准备晚饭,小妹已经下班在屋里领着大牛[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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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会里果真是应有尽有,从吃的到穿的,从用的到玩的,传统的现代的,民俗的舶来的,琳琅满目,目不暇接。俩个女生虽然刚才饱的打卤面都喊吃不下,这会儿看到各种各样的美食小吃,肚子又开始像无底洞一般,香的,辣的,甜的,咸的,但凡好吃的都往自己肚里装,不好吃的就往我肚里装。害的我只好央求两位姑奶奶少买点吃的,体恤一下我的肠胃。
正溜达着呢,突[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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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雪梨和依文也出来了。两个人脸红通通的,像两颗熟透了的苹果,在雪白的肌肤的映衬下如桃花初绽,说不出的抚媚动人,道不尽的暧昧撩人,让我禁不住就想搂住两人狂啃。 雪梨:你们等很久了吗? 我:没,就几分钟。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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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冬日里最后的一丝光亮在天空消失的时候,我们终于赶回了雪梨的村子。小俊帮着把自行车扛进了院子。一进院门,便闻到一股子肉香和炊火味融合在一起,弥漫在整个院子里。
雪梨妈:你们回来啦?正好,晚饭准备好了。快去洗洗手,来吃饭吧。
我咽了一口已经滑到嘴边的口水,赶紧回到侧屋,倒了点热水,把手给浸湿了,在毛巾上擦了擦,便三步并成两步的冲进[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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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推着自行车绕着雪梨家的农田走了一圈,雪梨不停的在跟我们讲述着以前和家里人一起在农田里干活的趣事以及从事农活的艰辛。
走到农田的最远端,看见那里有个玉米秆堆,大概有三四米高,一两间房那么大。
雪梨:这是我们家去年收完包谷后的剩下的秆。我妈让我等会回去时带一捆回去烧炉灶用。
我:那我来帮你捆一捆吧。
雪梨:好。你们跟我过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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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又是睡到自然醒。这炕虽然硬些,但真是暖和啊。小俊应该早起来了,炕的一边架子上放着一盆水和一个热水瓶,想必是给我早上洗漱用的。
穿戴整齐,洗漱完毕,出了偏屋。门口看门的“胖猪”显然还不认得我,见院子里突然出现了个陌生人,便开始狂吠。雪梨听见了狗叫,从正房出来训斥道:别叫啦,没脑子的,昨天不是见过的吗?小J,来屋里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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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迷迷糊糊睡了多久,依稀听到依文在叫我醒醒,眯着眼睛一看,果然依文在一边在推着我的身子叫我起来。
依文:哥,你可真能睡,飞机上都睡了两个小时,现在又睡。
我:酒喝多了打瞌睡嘛。再说,昨天也有够累啊。
依文噗嗤一笑道:雪梨姐让我来叫你,准备一下去镇上吃饭了。
我:啊?几点啦?我睡了多久?
依文:五点过了。你都睡了3个小时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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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我和依文提着行李,等在了楼下。只是两人头发仍是湿漉漉的,脸颊绯红,神情懒散,一副余兴未散的模样。
我把依文留揽在臂弯里,依文很乖巧的把头枕在我肩上。我闻着依文身上头发上散发的幽幽香味轻声说道:依文,你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闻了让人觉得很上头,很想要。
依文:我没用香水啊,是不是洗发水沐浴露的味道?
我:好像不是,是那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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