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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一生总得留下点什么给后人,或流芳,或遗臭。我就留点数码秽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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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 沙发 板凳 地板 席梦思 - 创业篇 89

(2025-10-12 06:20:51) 下一个

我和雪梨正要进入本垒打的状态,却听到一阵轻轻的敲门声,然后就是钥匙插进锁孔里旋转开门的声音。我突然想起前几天邀请了依文周日晚过来一起戏耍,而现在差不多就是依文下了班赶过来的时间。敲门,有钥匙,99.9%应该就是依文了。所以倒也不怎么慌张,只是轻轻跟雪梨说道:可能是依文。
雪梨毕竟是个女人,可不像我那么放得开,还是赶紧把我推开,开始整理衣裤。
门开了,依文背着个包,手里拎着一个蛋糕盒,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说:哥,姐,我来了。
可一看,客厅里没人,桌上一桌饭菜冒着热气,在一巡视,却发现我和雪梨两人,衣冠不整,正站在厨房里,悉悉索索整理衣物。雪梨满脸通红,正整理着抹胸小背心的肩带,而我正在拉起裤子的拉链。依文一下子就明白了,脸也涨的通红,道:啊呀,我来的不是时候。我再出去逛一圈,你们继续。
我一脸无耻状,淫笑着,走过去,合上了门道:既然来了,就别走啦。你来的正是时候,刚才我和雪梨都等不及了,你来了我们三人正好一起……
雪梨一听急了,冲过来想捂住我的嘴,但终究还是晚了,只听我慢悠悠的从嘴里蹦出:吃饭。
雪梨长吁一口气道:我还以为你要说……
一时卡壳。
我一脸坏笑:要说什么?
依文也是红着脸,忙扯开话题道:我下班的时候,经过楼下蛋糕店。时间晚了,买剩下的蛋糕打折,就买了点回来。
说着就打开了蛋糕的盒子,里面装的是各式各样的小块包装的奶油蛋糕,琳琅满目,五颜六色,倒是十分的好看。
我:不错,一看就是很好吃的样子,秀色可餐!等会儿做饭后甜点。
雪梨:你是说人,还是蛋糕?
我:都是。
依文的脸更红了,嘟囔着:雪梨姐,你跟我哥待一起的时间太长了,学坏了。
我让依文去洗了手,自己将一锅热好的黄酒都端上了桌子,又拿了几个生鸡蛋,当场做了三杯微烫的古越龙山黄酒冲蛋中式鸡尾酒。
依文:哥姐,你们那个贷款的事,后来搞清楚了吗?外地户口是不是真的不能贷款?
雪梨一脸无奈:是真的。外地户口不但不能贷款,还不能买房!
依文:还有这种事?
雪梨:是。你哥说全国都这样。反正就是不许跨地域买房。除非就是买蓝印户口房。
依文:什么是蓝印户口房?
雪梨:就是政府指定你买什么房,哪里的房,然后特别贵,只有这样才帮你解决户口问题。
依文:有多贵?
雪梨:大概要200百万一套,还不是市区的。
依文吐了下舌头,道:那么贵?这不是抢钱吗?
我:政府抢钱可不叫抢钱,那叫合规合法利用价格差异增加国家财政收入。
雪梨:我不管抢不抢钱,也不管合不合法,反正不让我买房的都是混蛋。
我:对,都是混蛋,狗娘养的。
依文: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我看了看雪梨:按照我的最大贷款额度,看看50万以下能买到什么样的房子。先买一套做婚房再说了。不过我看了地产中介给我们打印的资料,50万其实选择还是挺多的。
雪梨不屑的说道:选择多也是你的房子,房产证上又没有我的名字。
我:我的不就是你的。
雪梨:法律说不是。
我:那要不我们在你老家也买一套,写你的名字。这样公平了吧。
雪梨眼睛一亮:这主意倒是不错。以后两边住住,倒也舒服。要是你去山东发展,也有个落脚的地方。
依文:啊?哥,你要去山东发展?
依文听到这信息,显然和我刚才一样的惊讶。
我:没决定呢。你雪梨姐对我们这里不给她买房特别不满意,想让我和她一起去她那里发展。
依文:那你会去吗?
我:待定吧。如果有一天,你雪梨姐真下定决心,义无反顾的决定回去,我就跟她一起去山东。
话虽这么说,我心里却是默默祈祷那一天永远不要到来。雪梨听了这话,却是很感动,把手伸过来拉住了我的手,道:你要真和我回老家,我养你一辈子。就像那安康鱼。
依文:什么安康鱼?
我只好将安康鱼的雄鱼寄生在雌鱼身上,最后全身器官退化消失只剩下个鸡鸡专供雌鱼享用的事又说了一遍。
依文:这么神奇?
可转念一想,又道:哥,你瞎说的吧,鱼哪有鸡鸡啊。
我:哈哈哈,我只是随口一说剩下个鸡鸡。不过那雄鱼寄生在雌鱼身上是真的,然后就变成一个外挂在雌鱼身上的雄性生殖系统。只要雌鱼一排卵,雄鱼就释放精子。然后就是两条鱼从此一生一世,同生共死,永不分离。
依文不仅羡慕道:好浪漫哦。
我:哈哈,要是你看到这鱼的照片,你就不觉得浪漫了。我明天去公司上网,打印一张安康鱼的照片给你看。
依文:哥,你刚才说的地产中介给了你些房源的资料,能不能给我看看?
我找了找,把这两天房地产中介打印的资料找了出来,递给了依文。
依文开始认认真真看了起来。而我则和雪梨谈起了明天和银行贷款部和房产中介见面的事。
雪梨:我明天不想去了。你去跟他们碰头吧,反正我也买不了房。
我:你明天休息,工作室本就少了个主力,我还要缺席三四个小时,人手太紧了,我担心那些小的们搞不定。
雪梨:那就打电话通知他们取消见面。或者干脆直接爽约。
我:这个不太好吧。雪梨,我知道你因为购房政策的事,还在生气。但这是国家的政策的问题,又不是房产中介或是房贷部门的错,你这样生气也是于事无补的。明天的会面你能不能去一趟,就算不想谈,也帮我拿点资料回来,算是帮我个忙?
雪梨:那我就只去明天的会面。星期二星期三我回去上班了,那两天的会面,你自己去。
依文:雪梨姐,你明天去的时候,能不能也带上我?
我:依文,你去干嘛?
依文:那天我听你讲了顾先生说的投资买房的事,我觉得挺有道理的,所以想……了解一下现在的房产市场和购房流程。
雪梨:你也想买房子?
依文点了点头:有一点。
雪梨:那好啊,没问题,明天你和我一起去吧。
说着,雪梨拿起那杯古越龙山鸡尾酒,一仰头全干了。然后叹了口气说:那次在苏州碰到的道士说我们几个原本是一个池塘里的生灵,后来投胎做了结拜兄弟,可为啥这辈子偏就我投胎去了山东,而你们却都生在这个城市里,都可以自由买房。这真是太不公平了。
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说不定老天爷给你不公,不是惩罚,而是打磨。你能吃得下苦,老天爷才放心把更大的事交给你去做。
雪梨:你就别挑好听的来劝我啦。心灵鸡汤里装的都是毒药。你别灌我这些啦。要灌就灌我喝酒。
我知道雪梨心里憋着一股气,对命运的捉弄既感到委屈又无力反抗。我想劝她几句,却又怕话一出口,只会平添她的自卑与难过。
所以也不敢多说些什么,只是默默地又给她调了一杯古越龙山鸡尾酒。依文感觉到自己刚才可能问错了问题说错了话,所以现在也怯怯的躲在一边不敢言语。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换个话题,不要再谈关于买房的事。这买房现在对于雪梨就是个地雷,一触就炸。
我:依文,你最近看到乔爱马了吗?
依文:有啊。我怎么啦?
我:她走路还瘸吗?
依文:不瘸啊。怎么啦?
我:我春季放假期间想去健身房锻炼,结果不开,就乔爱马在。她也没注意到我,结果吓了一跳,把脚给崴了。不知道她现在好了没。
依文:哥,你真是会闯祸。不过爱马好像没事了,我今天和她开会,走路好像挺正常的呀。
雪梨:哦,她今天在健身房?我上星期去过两次,她都不在。
依文:嗯。爱马这几天在和员工面试,敲今年指标呢。
我:她给你什么指标啦?
依文:爱马把我的瑜伽和健美课都一拆二,改大课为小课,说是有会员反应,大课质量不好,得不到教练的充分指导。
雪梨:说你不给她们指导?
依文:爱马当然也没这么明说,我想她是知道班里的情况的,所以才把课时一拆二。
雪梨和我都来了兴趣:班里什么情况?
依文:猪狸雅和特拉稀不合呗。都各自拉了一帮人,互相嚼舌头,说闲话。
雪梨:就是那个假胸特拉稀和拉皮猪狸雅?
依文:哈哈,雪梨姐,你也知道?
雪梨:这不是众人皆知的秘密吗?那个猪狸雅跟我说特拉稀的胸是假的时候,还摸了摸我的胸,说特拉稀的胸肯定是假的,摸上去硬邦邦的,不像我这么软,把我给恶心了半天。
我趁机也咸猪手了一把,然后说:我可以证明,雪梨的够大够软是真货。
雪梨一把把我的手推开笑骂道:滚。
然后问依文道:那她们俩为什么会吵成这样?
依文:我也只是听说,猪狸雅给他老公的上级领导的公子介绍对象,不过给特拉稀介绍的女生给撬掉了。所以就结下了梁子。
我:她们都几岁啊?
依文:猪狸雅大概四十来岁,特拉稀三十多吧。
我:估计都是老公在家喂不饱,精力过剩,就在外面搞事。
依文雪梨一起骂道:滚。
依文继续道:乔爱马肯定也知道这些事,所以把我下午的瑜伽和健身课都拆了,说分一半学员到上午10点到12点。
我:你不是平时都是12点才开始上班的吗?
依文:是啊。以后就要10点开始上班了。
我:这不是违反劳动法的一天八小时工作制吗?
依文:爱马说除了授课时间,余下的时间让我自由支配。想休息就休息,想上私课赚钱就上私课。
我:那不就是变相延长工作时间吗?
依文:是有一点。不过爱马也说了,给我涨50%的工资,我一看工作时长涨25%,工资涨50%。还是划得来的。
我:那乔爱马不是要亏本了嘛?
依文:才不会呢。课时一拆二,乔爱马说准备扩招一半学员。所以我的学生也多了一半。乔爱马的进账也多了一半。
我:招的到那么多学员吗?
依文:你还不知道啊,现在想进我们俱乐部的人都排了好几条街了。乔爱马只能先收一点有背景有实力的官太太官老爷进来。那些小白领都得在后面排着队呢。
雪梨:还好我们入会早。这一年多变化好快啊。
依文:我们当时加入俱乐部的时候,俱乐部刚开张,知名度不高。现在知道的人越来越多,自然要加入会员的就多了。而且爱马走的是高档路线,就像那洋酒,名声在外,供不应求啊。
我:那现在招进来的都是些老头老太,岂不是严重降低我们这帮老色痞的视觉享受了嘛。
雪梨:让你去健身的,谁让你去看美女的。
我:说的也是,看美女在自己家里看看就得了,对不对啊?
我朝雪梨依文得意的一笑。
话题从买房切换到了依文健身俱乐部的八卦,气氛自然轻松了很多,雪梨也不再怨天尤人,不知不觉中从先前的借酒消愁变成了此刻的把酒言欢。依文在一边聊的开心,雪梨也在一边饮的畅快。不仅把我给她调的两杯黄酒给喝了,还自己学着冲了一杯中式鸡尾酒。三杯古越龙山下肚,雪梨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正当我觉得雪梨已经适应了南方的黄酒时,却发现两块红晕已经在不经意间爬上了雪梨的脸颊。
我:雪梨,你是不是有点醉酒的感觉啊?
雪梨:呃?什么?
依文也停下了俱乐部的八卦,看着雪梨:啊呀,雪梨姐,你的脸好红啊。
雪梨:啊?有吗?我没觉得什么,就是人暖洋洋的,很舒服。依文,你继续说,我还不知道健身俱乐部有那么多搞笑的八卦新闻呢。
依文继续着小喇叭的广播。没过多久,雪梨一脸睡眼惺忪的样子对我说道:老公,能不能坐你身上,这凳子好硬,坐着屁股疼。
说着,也没等我说话,便搂着我的脖子,侧坐到了我的怀里。我知道雪梨这是醉了,此时可能正在体验那妙不可言腾云驾雾飘飘欲仙的快感。依文见雪梨躺在我怀里,一副星眼迷离,似醉非醒的样子,也就不再言语,关闭了八卦电台。只是小声问道:醉啦?
我点了点头。雪梨此时像个熟睡的婴儿,软软地依偎在我怀里。原本环着我的手,此刻也绵软无力地垂在胸前。若非她嘴里还轻声哼着歌,我几乎要以为她真的睡着了。那旋律似乎是儿时的童谣,然而声音太轻,又断断续续,叫人难以分辨。
依文探头过来看了看,然后轻声叹道:真可爱,像个小baby。
然后又转向我轻声道:哥,我把桌子先收了?
我点了点头。依文开始收拾桌上吃剩下的喝剩下的饭菜和酒,并开始在厨房洗涮。而我则在提前体验当父亲哄孩子睡觉的乐趣,只是这个孩子着实有点沉。雪梨的呼吸逐渐开始沉重起来,而哼歌的声音却越来越弱,我看她已由醉意醺然,渐入昏昏欲睡之境。我试着将雪梨抱起,把她放到卧室的床上去,但马上就意识到这是个mission impossible。本来,我的力气抱起雪梨的体重就有点勉强,以往,雪梨要是配合,双手扣住我脖子,弯身曲腿,我尚能应付,只是如今雪梨浑身软绵绵的,全无着力点。更糟糕的是我这一折腾,雪梨竟然吐了一口酒出来,顺着嘴角直流到脖子胸上,把我着实吓了一跳,忙把依文给叫了过来帮忙。
依文过来一看也是吓得不轻,还以为雪梨是醉酒醉的厉害呕吐了。两人再赶紧凑近细看,认真研究,这才发现雪梨睡的死死的,似乎并不是酒后烂醉的那种恶吐,兴许只是被我动了睡觉姿势,打了个酒嗝,将方才喝了但尚未入胃里的一口酒给带了出来。
依文去搓了把热毛巾,帮雪梨擦拭干净,又和我一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雪梨平平稳稳安安全全顺顺利利的移到了床上。依文帮雪梨盖好了被子,轻手轻脚溜出了卧室,偷偷笑道:雪梨姐好像是比过年前重了。
然后闻了闻我身上道:你身上怎么也有黄酒和鸡蛋的味道,臭臭的?
循着味道找去,终于发现我的衬衫袖口上也沾上了雪梨吐出来的黄酒和鸡蛋。
依文:你快点去洗澡,把脏衣服换下来。
我还是一如既往的色眯眯的道:独浴乐,与人浴乐,孰乐?一起洗,怎么样?
没想到依文义正严辞的说道:你快去洗吧,我要看着雪梨姐,说不定一会儿她又吐了。
我见依文说的坚定,而且亦有道理,只好悻悻的说道:那下次你要陪我一起洗!
便一个人去了浴室。洗完澡出来,依文果然很尽责的坐在床边一边看护着雪梨,一边还在研究着我从中介那里拿回来的房源清单。
我小声说道:依文,你可以去洗了。
依文:你好好看着雪梨姐,当心她又吐。
说着就拿了替换衣物和浴巾去了卫生间。我望着微弱灯光下的雪梨,睫毛在灯影里投下一弯浅浅的影子,脸颊泛着微醺的红晕,睡得那样深沉、那样安详。我不由的想起她刚刚那句近乎悲怆的质问:老天爷为何生我于山东。也许当年的周公瑾也是如此的绝望吧:巨大挫败感,宿命般的无奈以及对自身价值产生深度怀疑的悲凉心情。这不禁让我从心底对雪梨涌起一阵怜惜与惆怅。怜她的倔强与脆弱交织,惆怅那命运似乎总爱捉弄聪慧而骄傲的人。
我正坐在床边胡思乱想,忽听隔壁卫生间的水声骤然停了。片刻之后,传来开门的轻响。依文走了出来,身上只穿着小背心和内裤,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轻手轻脚地走到卧室门口,朝我招了招手。
我拿起一条毯子和一个枕头,走出了卧室。
依文轻声道:哥,你拿毯子和枕头干什么?
我:明天我要早起,你和雪梨都休息,所以我还是将就睡客厅沙发吧。
说着将卧室的门轻轻带上,只留了一条缝,以便留意雪梨的动静。
依文:雪梨姐没事吧?
我:没事,睡的像死猪一样。
依文:真难听。
我:那像小baby一样?
依文冲我嫣然一笑,我感觉整个人都要醉倒了,这不经意的莞尔竟比那古越龙山更有杀伤力。
依文关掉了客厅的灯,屋子一下子陷入柔软的黑暗。我们并肩坐在沙发上,我将毯子裹在两人身上,依文则蜷缩着身子紧紧靠在我身边。
依文:哥,我刚才吃饭时是不是说错话了?所以雪梨姐才会那么不开心?我是不是不该说我想买房啊?
我:不是你的错,也不是雪梨的错。她这几天因为外地户口不能在本地买房一直不开心。这也是没办法的,你明天陪着她,多开导开导她,别让她钻了牛角尖。
依文:哥,你和雪梨姐买房预算够不够?
我:不知道,原来两个人加一起肯定够。现在只有我一个人的贷款很难说。我看了房源的单子,五十万以内的都在市区边缘了。如果要在市区里的都是老旧破小的,我不太喜欢。
依文:要不要加上我的贷款?我不知道按我的工资能贷多少,不过有一点算一点。还有,上次跟你说了,首付我也能支持点。
我心里泛起一阵暖流,却又想起雪梨当时说过不想把依文的名字写房产证上,唉……
我想了想道:我觉得你还是自己买房比较划算。你不是说觉得我师兄买房投资的方法很好嘛?那我们就应该买两套啊。你一套,我和雪梨一套,以后再想办法卖掉一套。
依文:那我和你们一起住,把我那套租掉?
我:哈哈,我是没意见的。你呢?
依文:我怎么会有意见呢。只要雪梨姐和你不嫌我烦,嫌我多余,我就一直赖在你们家。以后给你们带孩子。哈哈。
依文:不过,哥,你会不会和雪梨姐去山东发展啊?我听雪梨姐的语气挺认真的,不像玩笑。
我:我当然不想去,背井离乡的。不过我也不想和雪梨分开啊。所以我也不知道,这事真的要到时候再说了。现在很难决断……对了,要是我和雪梨去了山东,你怎么办?
依文: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跟着你们一起过去喽。我干爹干妈都在山东,亲戚可比你多。
我:哈哈,还真是这样。那以后我就跟着你和雪梨混了。
我心里突然掠过一丝恨意,如同雪梨痛恨这该死的户口制度和购房限令,我也痛恨这律法规定的冰冷的一夫一妻制,我不想要饭米粒,也不想要蚊子血,我要的是那红白两朵玫瑰花。

依文:哥,你想过将来吗?
我:有想过呀。怎么啦?
依文:你会和雪梨姐生孩子吗?
我:会啊。
依文:那你会和我生孩子吗?
我有点犹豫,但我还是说:会啊。
依文:那以后孩子们长大会不会觉得两个妈妈,一个爸爸的家庭会有点怪啊?
我:这个……那我们就搬到中东去住。那里的穆斯林可以娶四个老婆。这样的话,孩子就不会觉得怪了。
依文:我不要。那里女人出门都要把脸遮起来的,而且天又热,都烤成人干了。
我:那就去美国,美国的摩门教好像也允许一夫多妻制。第一任教主好像娶了三四十个老婆。
依文:我也不要。你要娶了那么多老婆,就想不到我和雪梨姐了。再说,那些鬼妹都性欲旺盛的,又不会疼人,迟早把你抽干了。
我:那你说怎么办?
依文: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不敢想未来。每次想到将来的事,就觉得好怕。我只想着今天,想着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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