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1日,我是被雪梨一脚踹醒的。
雪梨:你昨晚打了一宿的呼噜,吵的我一晚都没睡好。
我:胡扯。我从来不打呼噜。
雪梨:你平时是不打呼噜的,但昨天晚上就是打了。
我:你搞错了吧?是依文打的呼噜。
雪梨: 你当我傻啊?谁打呼噜都分不清?
我: 也有可能是酒喝多了?依文人呢?
雪梨:她早起来了,说是给我们去买早餐去了。
我:元旦节一早?有餐饮店开门吗?现在几点啦?
雪梨:10点半了吧?
我:什么,都这么晚了?
雪梨:怎么?你今天有事?
我:没事。只是一年之计在于第一天,今天过的怎么样就决定今年一年过的怎么样。
雪梨:那你今天准备怎么过?
我:准备和你还有依文在床上过。
雪梨:这计划不错,我喜欢。哦,对了,有个好消息,你想知道吗?
我:什么好消息?
雪梨:刚才我去上厕所,发现我大姨妈走了。
我:我也有个好消息。
雪梨:什么?
我:我晨勃了。
雪梨掀开被子一看,笑道:那正好,不要浪费了。
说着,翻身就骑上了我的身子,伸嘴在我唇上,脸上,脖上乱亲,身下则用那粉腻处蹭磨着我的玉茎。
我:你动作轻点,我一膀胱的尿,被你一压,全挤爆了。
雪梨:哈哈,你也有今天?还记得以前你不然我撒尿,硬要和我操?现在是我报仇的时候!
我:你不怕我到时候尿在你里面?
雪梨:你就扯蛋吧!你以为我不知道啊?男的硬着的时候,尿道受压迫,根本尿不出来。
我:你的生理卫生学得真好啊,以后我要向你好好学习。
雪梨:少废话,认真做爱。快点,等会儿依文就要回来了。
说着,就用香唇封住了我的嘴。硕大柔软的两团白面馒头在我胸口厮磨,搞得我一阵阵酥痒从皮入骨袭遍四肢百骸,心里更是似猫爪挠心,欲火如沾了汽油的干柴遇上火星,瞬间燃遍了全身。我把手伸到两股交汇处,用食指和中指抵按住雪梨那两块肥腻的丘阜,轻轻揉摁,玉茎也不停耸动,在桃花源口反复试探。不一会儿,就听见雪梨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沉重,芙蓉洞口也开始变得湿润滑腻。我将玉麆稍稍扶正,对准雪梨的花心,雪梨慢慢落下蜜壶,缓缓将玉茎尽吞入花径之间,然后开始轻摇腰肢,翩扭雪臀。只感觉玉茎在花径内时深时浅,时松时紧,时快时慢,不亦爽乎。雪梨就这样咿咿呀呀的扭动了将近有十来分钟,跟我说道:我们换个姿势吧,有点累了。我让雪梨用猫式双膝跪于床沿,自己立于床边,双手搂其胯,由后而入其玉门,雪梨的幽道里已滑润如融化的酥油。稍作调整,让彼此的器官都处于最舒适的角度和位置,我突然发起了全力的攻击。雪梨显然没有防备,因为按以往我的习惯,都会由缓而疾,由浅而深,循序渐进。然而这次,我却一改常态,上来便暴风骤雨般的猛冲猛打,直撞的雪梨啊啊乱叫,却又无比兴奋,嘴里不断念叨:操……舒服……用力……老公……再快一点……一时间,雪梨的欢叫声,臀股相撞的噼啪声,床架摇动的咯吱声,充斥着整个房间,空气中更是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机械运动持续了将近有半小时,雪梨的声音从一开始的尖叫声变成了哼哼哈哈的低吼声,而我也热的浑身冒汗,滴滴汗珠从额头流下,淌过脖颈胸部流到腹部。而我们俩人相交之地更是淫水淙淙,顺着彼此的大腿都淌到了膝盖。终于在俩人的嘶吼声里,我迸射出了一堆玉液在雪梨的桃花源里。然后整个人瘫软在雪梨的背上。雪梨则被我压的直接俯卧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雪梨说道:你别压了,我快被你压扁了。快去拿些纸来,别把依文的床给弄脏了。
我从一边的床头柜上拿过卷筒纸,撕了一大段递给雪梨,然后拿起凳子上昨天放那里的浴巾,道:我先去洗漱一下,等会儿,依文回来可以吃早饭。
说着,拉开了卧室门,朝卫生间走去。却一眼看见依文正坐在客厅的桌子旁,吃着麦当劳。我忙用浴巾遮住下体,道:那个,你早饭买回来啦?
依文一脸坏笑的看着我说:早回来了。
我:你都听到了?
依文:听到什么啦?你和雪梨姐早锻炼?哈哈哈,没敢去打扰。你们那个真好听,余音绕梁啊。哈哈。
我:哦,好听。那个,我先去洗澡,等会儿来吃早饭。
说着,逃命般的冲进了卫生间,先泄洪……刷牙洗脸沐浴更……洗完澡,穿衣时,才发现,我昨晚挂浴室门后的汗衫短裤都没了。我把卫生间门拉开一条缝,冲着外面问:你们有没有看见我的汗衫短裤啊?
雪梨已经起来了,正在桌边和依文一起啃着麦当劳,回我道:我早上起来给扔洗衣机里去洗了。你先围条浴巾吧,让依文给你找件穿的。快点先出来,我也要洗个澡。
说着,就抱着一堆衣物冲进了卫生间。而我只好裹着湿漉漉的浴巾被踢了出来。依文翻箱倒柜,又把打包好的衣物都找出来,才终于找了条宽松款的健身小热裤给我,上面则给了我一件她最大号嘴宽松的运动卫衣。我勉强穿上,感觉紧绷绷的,勒的慌。
一会儿,雪梨冲完淋浴出来了,看见我一身紧身衣打扮,笑道:宽肩细腰长腿,你这打扮性感迷人啊,可以和昨天的那个阿汤哥比一比了。
我:切,才比一比?就他那身高,我就甩他两条街了,更不要说我的绝世容颜了。
雪梨:说你胖,你就喘,还真把自己当根葱啦?
我:我是葱,你是蒜,咱俩注定是绝配。
雪梨:那依文呢?
我:依文是姜。我们三人葱蒜姜炒鲜贝,天下第一鲜。
雪梨:什么炒鲜贝,天下第一鲜,都没听说过。
我伸头过去,很猥琐的看了一下雪梨的大腿根,说道:我觉得挺鲜的……
雪梨披头一巴掌打在我头上,怒道:让你一天到晚开黄腔。
依文在一边咯咯偷笑。
我:说正经的。今明两天你们都又什么打算啊?
雪梨:我今明两天没打算。后天一月三号出发去苏州,然后无锡,然后南京。我问过了,现在有高速,这几个城市长途汽车很快的很便宜的,而且班次多,也不挤。车票现到现买就可以了。你呢?
我:明天,我去看我爸妈,春节除夕和初一去你老家,不和他们一起过了,赶在年前去一趟。你们要一起去吗?
雪梨:我可以啊,依文你去吗?
依文:我不认识伯父伯母,这样去会不会太唐突了?再说,我去,你怎么介绍我啊?
我:这还不简单,就说你是雪梨的妹妹,不就行了。
依文:好吧,那明天一起去。等会儿我去买点礼品,不能空手去啊。
我:不用了,我给我爸妈买了一大堆东西,到时候就说是你们买的就行了。依文你要不把去旅游的东西都整理好,今晚住到我那里去?明天睡醒就可以一起去了。你这床太小,三人挤着不舒服,我又不能睡沙发。
依文:可以,我去理东西。理好就出发。
我:不行……总得等我衣服裤子干了吧?
雪梨笑道:你就穿这身出去,回头率肯定爆棚,大家都能看出三里地去。
我无奈道:其实男人的内衣内裤不用天天洗的。一套内衣内裤,至少可以穿四天?
依文:为啥是四天?
我:第一天,正面穿;第二天,前后反一反穿;第三天,里面外面反一反穿;第四天,前后再反一反。
此言一出,把依文和雪梨给笑得前俯后仰。
我继续道:你们知不知道中国人,法国人和印度人去美国出差得故事?
雪梨强忍住笑道:快说!
我:中国人,法国人和印度人去美国出差,被美国海关要求打开箱子检查。中国人箱子里装了7条内裤,跟美国海关官员说,星期一到星期天,一天一条,美国官员点点头。到法国人了,打开箱子,里面只有五条内裤,法国人解释到,星期一到星期五,一天一条,周末在家天体,不需要内裤,美国官员点点头。最后到印度人了,打开箱子,里面十二条内裤。问你们问什么?
依文:一天一条,星期天不穿,两周轮换一次?
我摇摇头道:印度人指着内裤说道:这是一月份穿的,这是两月份穿的……
我还没说完,雪梨和依文已经笑得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雪梨依文:不行了,肚子都笑疼了。以后不许讲笑话了。
晚上,傍晚时分,我帮依文拖着拉杆箱,背着包,一起去了我和雪梨的住处。半路上,找了家元旦还开门的小饭店,点了几个外卖的菜,带回去当晚餐。老板生意火爆,排队吃饭买外卖的人一长串。等了将近半个多小时,才拿到点的菜。这年头,只要勤劳,到处都是商机,到处都能赚钱,只要肯干肯吃苦。
回到家,雪梨去整理她出去旅游带的行李了。依文和我在厨房把买来的菜装盆再热热。
依文偷偷问我:哥,今晚你和谁睡啊?
我:你想和谁睡啊?
依文:我想和你睡啊。
我:那我就和你睡喽。
依文:那雪梨姐也想和你睡呢?
我:那就一起睡喽!
依文:哥你行不行啊?
我:不要质疑我做爱的能力,更不要质疑我做爱的意志!上次我去坐飞机,过安检的时候,那个安检的门嘟嘟嘟的叫个不停。机场人员检查了半天最后让我走了。
依文:为啥?
我:我也纳闷怎么回事,结果听到机场人员说:我从来没有看到一个男人对做爱有如此钢铁般的意志。
依文笑得差点把菜打翻在地。
吃饭,喝酒。雪梨从柜子里又拿出了以前喝剩下的几瓶白酒,说今晚要清理门户。
我笑雪梨道:前一阵子你还老跟我提,酒要少喝,爱要多做。结果现在,顿顿都喝酒。
雪梨道:最近过节放假,喝一点无所谓。小酒怡情,大酒伤身,喝醉了正好纵欲,人不风流枉少年啊。
我:那你定个喝酒的规矩,怎么个喝法?
雪梨说:划拳!五,十,十五,二十,二十五,三十。一赢两输,输的喝一杯。两赢一输,输的喝两杯。输的不但要喝酒,还要脱一件衣服。
我:那输拳的不是太惨啦?
雪梨:那给点福利吧,输拳的可以让一个人喂她吃菜,怎么样?
我:好吧。你们先等等,我去准备一下。
雪梨依文:准备什么?
我:我再去戴个帽子,穿两双袜子,待会儿可以多支撑俩回合。
雪梨依文笑道:不准赖皮!
游戏开始,没几个回合,我就发现依文划拳也挺有一套的,居然能和我这个半职业赌神打个平分秋色。当然输的最惨的就是雪梨了,不一会儿就喝了好几盏。还好,用的杯子小,人是没醉,只是身上的衣物却却渐稀少。雪梨喝酒后自然是要我喂她吃菜,一开始我还以箸或勺夹菜以喂之。雪梨觉得不爽,要我用嘴含酒吐入其口中,衔菜喂于她齿间,每次喝酒吃菜,俩人都要趁机上下其手,彼此揩油一番,把一旁的依文看的直流口水,心痒痒的,叫道:哥,等会儿,我要输了,也要口对口的喂。
依文还真会刷小心眼,故意一连输了几把,脱了就剩个底裤,索性光着身子坐到了我腿上,让我投喂。雪梨看了,也不乐意了,还没输,便直接将衣物全除了,紧挨着我坐了,双手搂住我的一个臂膀,在自己胸前的两堆滑腻柔软塞上酥轻轻磨蹭。
俩女争宠,双花竞艳,真是把我这个老色批给性福的都要飞起来了。但见依文雪梨俩
云鬓飞散,香腮晕红,朱唇轻唤情哥哥;
娥眉轻蹙,星眼迷离,丁香微吐涎潺潺;
香肩斜倚,酥胸袒露,四团柔绵肉饽饽;
雪肤凝肌,柳腰款摆,两双羊脂腿白白。
直把我的独眼小和尚给挑逗的暴怒起来,裂瓜头凹眼圆睁,落腮胡挺身直竖。依文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坐我腿上,立刻就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笑道:哥,你是不是硬了。雪梨听闻,立刻把手伸进我的裤裆里捏了捏道:果然是硬了。老公你偏心依文,我也要坐你身上。
我只好把桌子稍微推开一点,挪出点空间让雪梨坐上我的另一条腿。我一手揽一美女,没法再划拳,依文和雪梨俩四手继续猜拳。结果我输了一把,俩美女要一起喂我喝酒,于是三人的嘴就“品”在了一起,这一品,就如胶似漆,黏着在了一起,香舌咂吮,甜津呷尝,抚胸捏臀,咽唔娇吟,欲火如焚,春心荡漾。三人忙将桌上残酒尽皆饮了,肴馔胡乱吞了,彼此搀扶搂抱着,一起去卫生间沐浴香身。三人同浴,即使都站着冲淋,都将家里小小的浴缸撑的满满当当,连转个身都难。只好在身上打了香皂,彼此蹭擦,倒也助兴。两女更是借了皂沫的滑腻,用手反复揉捏拉拽我的玉麈,美其名曰帮我的独眼小和尚好好去污除垢,弄得我是欲火攻心,当时就想将两女摁到了猛干一通。
熬到沐浴完毕,擦干身子,忙拉着两女去了床上,大床同睡,大被同眠。三人搂抱在一起,又品了一会儿,期间彼此摸阴探乳,感觉二女遍体滑腻细嫩,玉肌粉香,雪梨略显玉润珠圆,丰乳豪臀,曲线诱人,触手软绵,不输杨玉环之风采,依文则肌肉匀称,轮廓清晰,结实柔韧,弹性十足,更胜赵飞燕之英姿。二女与我品了一会儿,依文俯下身去,双手擒住我的玉茎,轻搓重揉,更将龙首含于口中,品咂吸吮,似婴儿之吮母乳,如猫舌之舐脂膏,弄的我玉麈酥胀颤跳,麻痒不已,如百爪挠心。雪梨要我躺低,然后爬上我头。劈开俩腿,坐于我脸上,将两腿间细缝凑近我嘴。我知雪梨意思,不多废话,双手扳住其腿股,将嘴迎上去,将那杏花花瓣连同蚌珠一同纳入唇中吞吐嘬吸,用巧舌一顿深耕浅犁,直弄得雪梨玉门湿哒哒,滑腻腻。雪梨亦在上面娇喘轻吟,莺莺燕燕,哼哼嗯嗯。少顷,雪梨诗意依文换个地方,于是依文便骑上了我的脸。雪梨让依文转180度,面对着她,而雪梨则扶直了玉茎,抵住自己的花心,慢慢坐了上去,直溜至跟,紧抵花蕊。雪梨轻耸雪臀,微动纤腰,待花径与玉麈相适后,便开始倏然开始猛力臀动肢扭,娇涡紧套,肥臀与我双腿直撞的噼噼啪啪一片响,一对豪乳上下纷飞晃荡,两粒粉色乳头如半熟草莓鲜嫩诱人;依文不由伸手抚捏雪梨双峰,俯身捧呷著乳头。我则故技重施 ,施展舌技唇功,下上呷吮舔舐,弄得依文四肢瘫软,呜声不绝。依文面对雪梨上身半伏去舐咬雪梨双峰,臀尻半撅,现于我眼前。依文的屁股没有雪梨大,但肉眼可见雪白滑腻的肌肤下面结实的肌肉。一枚粉色小菊花更是在我眼前翩翩起舞,占据了我的眼帘。我一时兴起,双手摁低依文肉臀,吐舌探芯,舔舐起依文的小菊。依文全然无备,突然后方遭袭,悠然一爽,不由的啊了一声。雪梨闻听,问道:怎么啦?依文一阵羞涩道:他……舔我后门。
雪梨问道:不舒服吗?
依文:舒服,痒痒麻麻的,但是……那里脏啊。
雪梨笑道:他不嫌脏,你管他做什么。你只管自己舒服畅快,还要他怎么服务,只管说。
依文羞红了脸,轻声答应。我见依文喜欢,更是放肆,屡屡将巧舌挤入依文菊花,又猛然抽出,复又使出同样招式,攻击依文蜜穴。把依文搅得咦啊乱叫,淫水直流,身子骨都软了。讨饶道:雪梨姐,我们换个位子吧,我被舔的快不行了。雪梨翻身下马,照适才依文样骑我脸上道:你刚才怎么舔依文的也要怎么舔我。我一口应允,用手将雪梨两瓣粉臀瓣开少许,吐舌就攻。我见雪梨的菊花边有一粒痔肉,便先轻轻舔舐,继而用力挑弄,但闻雪梨惊笑道:果然好痒好舒服。我闻听越发卖力的施弄技艺,化舌为钻,开始突入雪梨的菊花。初时,雪梨似乎还有所抗拒,屏紧了尻眼,我只得一手轻抚其雪臀,一手轻揉其粉穴,舌尖绕着尻眼打转,助其放松,然后循序渐进,将细舌慢慢顶入雪梨菊花。入洞后微微搅动,忽然又猛然拔出。但闻雪梨亦不禁叫了一声啊,尻眼真如菊花绽放般舒张放松,继而又像蓄苞样收缩回去。雪梨娇声呢喃道:舒服,老公,我还要。
我复尔吐舌入洞翻江倒海随即拔之,一手不停捻揉其花蕊蚌珠,直觉得雪梨芙桃花中如同山洪暴发,汩汩往外流水。口里不停叫唤:我不行了……爽死了……还要…..不要停……
依文也坐于我玉茎上,不停摇臀扭腰,两片蚌蚧肉般的粉嫩樱唇,将整根麈柄吞进吐出,吞之欲尽或吐之将出时,便有淙淙咂咂淫靡之声传出。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三人玩了足有半小时,交换了两三轮。两女似已力竭,皆伏于我身上哼哼哎哎,下体则是春潮泛滥,狼藉一片。只是我那独眼和尚依然昂健着棱,爆筋如蚓,胀立如柱,未得泄精,酸胀不适。我问依文雪梨道:我涨的难受,你们哪个能帮我弄出来?
雪梨道:这次你让依文帮你吧,上午你已经和我打过一发了。
依文道:哥,你喜欢什么姿势?
我:你就仰面这样躺在床边上吧。
我拉过两个枕头,塞在依文臀下,站在床边,然后搂起依文双腿于臂弯,使个老汉推车式,将玉麈送入依文玉门之中,依文下体早已是滑腻一片,玉麈长驱直入,紧抵花蕊。我先浅送缓出了几下,调整了下姿势和节奏,便开始狂捣猛抽,依文起先还依依啊啊,叫唤数声,少顷便欲醉欲死,被耸的骨酥盘麻,只剩哼哼唧唧,娇喘怜怜了。我狂捣了数百抽,但觉龙首一阵酥麻,半盏雨露尽滴入依文牡丹心。精泄力竭,伏倒于依文坦腹之上休息。雪梨道:我先去洗浴一下,你们俩休息一下。言罢,起身去了卫生间。
依文柔声道:哥,你那个舌头舔后门叫毒龙钻,你知道吗?
我:在小黄片里看过。不过不知道还有这么个霸气名字。
依文:以前有客人要我做过,我都要吐了,气味太大了。你没觉得?
我:没有啊。你那里刚才都洗干净了,香喷喷的。再说,跟喜欢的人做爱做的事,哪有什么嫌味大嫌恶心的事。
依文一把搂住我的脖子道:哥,我爱你。下次我帮你舔。
我:嗯,好
说罢,两人又四唇相贴,丁香互吐,温存了少许。一会儿,雪梨出来了,换依文去洗浴。雪梨自是抱住了我,撒娇一番,道:你有偏心哦。我和你这么久了,这么舒服的招数都没让我尝试过,今天让依文先试了。
我:那个有点重口味,我怕你不喜欢,觉得恶心,所以不敢跟你试。
雪梨:我觉得还行,能接受,你以后还有什么招数都要和我先试,不管是重口的还是轻口的。我如果不喜欢的,你再去和依文试。
我:好吧。那个,我舔你后面,你什么感觉?
雪梨:没进去,在外面舔的时候,痒痒的,酥酥麻麻的。然后舔进去后,一开始有点不适,像被塞了个东西进去。时间长了,特别是你在里面动的时候,也是又痒又麻的。然后你出来的时候,那感觉太爽了,就像一直便秘,突然拉出一大截的那种爽快。
我笑道:你把我舌头当大便啊。
雪梨:你自己问我的,我实话实说而已。
我:你有一块痔疮,你自己知道吗?
雪梨:知道啊,怎么啦?
我:我以后多帮你舔舔,说不定会好的。
雪梨:真的假的,痔疮靠舔能好?
我:当初越王勾践被吴王夫差俘虏了,就是每天帮吴王舔痔疮舔好了,夫差一高兴,就把勾践给放回去了。后来,勾践卧薪尝胆,才灭了吴国。吮痈舐痔这个成语就是这么来的。还有,据说勾践舔苦胆就是因为苦胆的味道和菊花的味道很像,勾践用舔苦胆来提醒自己不要忘记在吴国帮夫差舔屁眼的耻辱。
雪梨:你又满嘴跑火车。如果真能舔好,那以后你每天都帮我舔。
我:好啊,天天像今天一样,只要你不嫌累。
雪梨:切,你没听说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
我:累死在你肚皮上,也是种幸福。
正聊着,依文出来了。我说道:轮到我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雪梨和依文已然睡下了,看来刚才那场三人大战的确累人。我拿了枕头毯子依旧回我的沙发上去睡了。晚上睡俩裸女中间,注定又没法睡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