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 (91)
2008 (75)
2011 (59)
2013 (41)
2014 (87)
2015 (41)
2017 (48)
2018 (51)
2019 (89)
2020 (142)
2021 (126)
2022 (148)
2023 (119)
新加坡有560万人口,其中75%华裔,13.5%马来裔,9%印度裔、还有3%属于其它族裔。 法定的官方语言有四种:英语、华语、马来语、和泰米尔语。
在新加坡,李光耀家族全面掌控新加坡的政治与经济。 李氏父子长期把持总理大位,甚至连新加坡的宪法也是李光耀夫人柯玉芝女士所写。 新加坡追求族群和谐,总统由每个族裔轮流担任,新加坡的国歌只能用马来语唱。 据说新加坡的住宅区必须保持一定的族裔比例,禁止单一族群聚集,以防滋事。
在新加坡坐SMRT很容易。 每条地铁线都用醒目的颜色在地图上和车身上标得清清楚楚。 当地人上车后并不急着抢位子,很多人站在空位子旁低头玩手机。 很不幸地,那些张罗着找位子的像是出来陪读或者帮忙带孙子的中国大叔大妈们。
网上说新加坡人不屑讲中文。 我见到过的华裔新加坡人,特别是中、老年人,彼此都用中文沟通。 只有一个中学生在地铁里跟妈妈讲英语,不知道她是不是华裔。 有人说非华裔新加坡人的中文也可以讲得很好。
一年以后,我再来新加坡,有两件事给我留下深刻印象。 第一件事是两位大叔在地铁上互相让座,我猜他们彼此认识。 其中一位大叔说:“只有2分40秒,不坐也罢!” 于是两人都站着,直到一起下车。 第二件事是去动物园,船上的导游说要先坐地铁,再换巴士。 我从地铁站出来,却怎么也找不到巴士站。 看见有位大叔在门口张望,于是走过去问怎么去动物园。 他马上带我去车站,穿过了大约4、5个大厅。 他先问我从哪里来,然后一叠声地告诉我坐几路车,叫我按原路从动物园回来。 讲着讲着,他提到刚才在等朋友。 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就告诉他我已经看见站牌,叫他快回去接朋友。 他坚持把我带到车站,说外面热,叫我在室内等着。 他出去看车没有来,回来告诉我在站牌后面等着,车会停在门外,要走出去上车。 然后他千叮咛、万嘱咐,叫我别忘了再回来这里坐地铁,最后才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去。 我觉得新加坡人表面上虽然很西化、甚至有些冷漠,但是骨子里深受儒家文化熏陶,信奉“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最近网上疯传新加坡人辱骂中国籍司机不讲英文的视频,我在去动物园的路上也碰到过中国籍巴士司机。 我上车问去动物园多少钱,他没有讲话,递过一张车站与价钱列表,并且指了指方向盘旁边的钱箱。 我数够钱,摊开给他过目,然后投入钱箱。 他没有任何表情。 后来上来一家人,奶奶走在前面,爸爸抱着女婴紧跟着,妈妈推着一辆空的婴儿车在最后。 司机探出头,指着婴儿车用普通话对妈妈说:“收起来好吧!” 他连说两遍,妈妈还是一脸困惑,不知道是没有听清还是听不懂中文。 我们在旁边七嘴八舌地翻译,她把婴儿车折叠起来,也没说什么。
12天前,从这里扬帆出海,现在又回到这里。 航程就圆满结束了。
我参加的21天游其实是连续两个航程。 今天上午,我必须跟其他乘客一样下船、出关。 下午再入关、上船,才能开启第二段航程。 因为两次都住在同一个船舱,不必搬行李。
吃完早饭后,带着船卡、护照、和仅有的50元新币下船。 因为傍晚才起航,想参加旅行团出去观光。 船上没有安排旅行团,只有去飞机场或者旅馆的乘客可以报名参加半日游。 去到码头上的接待中心询问,也没有旅行团。 工作人员给了一张地铁图,在上面标出观光景点,像中国城、小印度、滨海湾花园等等。 我不敢自己出去玩,盘算着在码头附近逛1、2个小时就回来。
出了接待中心,看见一对牛高马大的美国人在前面走,肯定也是从游轮上下来的,于是就跟了上去。 走了大约十几分钟,竟然来到地铁站。 看着在购票机前排的长队,担心口袋里只有50元整,不知道会不会找回一大堆硬币。 旁边有一个中年男子走来走去,问要不要换小钞。 新加坡的地铁购票机一次只接受10元以下的散钱,这个男子是地铁的工作人员。 于是换钱、坐地铁去中国城和小印度。
九天后从新加坡回国,终于参加了当地的旅行团。 导游带我们去中国城和小印度观光的地方我今天全都走过了。
1330年,元代商人、航海家汪大渊到访淡马锡,记录了此地已存在华人社区。 这是新加坡最古老的中国城之一,也是最大的一个。
1819年,在英国人斯坦福·莱佛士登陆之前,中国人已在这片区域从事槟榔与胡椒的种植。 后来华人越来越多,莱佛士索性把新加坡河西南部沿驳船码头(Boat Quay)一带的地区划为华人居住区。 那一时期,新加坡没有自来水,要靠牛车运水,于是这里就叫牛车水。 随着新加坡的发展和人口的繁荣,牛车水变得过度拥挤,华人移民开始向新加坡的其他地区定居,1960年代组屋的出现才缓解了这一状况。
出了地铁站,附近几条街的街牌上有中文,也许就是中国城。 我只顾拍照,看不到中国字了就转弯。 好在每走几步路就是地铁站,不怕走丢。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有没有重复走,或者走完了所有街道没有。
我去过很多国家的集市。 新加坡的GDP在全球位于前5名,在新加坡也有街头摆摊的人。 从街面来看,新加坡的卫生搞得比很多地方好。
新加坡的中国城有2家世界上最便宜的米其林1颗星美食:
听说要大排长龙,我都没有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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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里安曼印度神庙(Sri Mariamman Temple)是新加坡最古老的的印度庙宇。 当英国殖民者莱佛士在1819年抵达新加坡时,他的船上有位印籍书记,叫那拉比莱。 登陆后,那拉比莱建了这座马里安曼印度神庙,为印度移民提供住宿、举行婚礼仪式。 如今寺庙最为著称的是每年10月或11月举行稻谷节。 马里安曼是印度教三大主神之一的破坏神湿婆的妻子,雪山女神帕瓦迪的化身之一。 印度是农业社会,雨对农业耕种很重要。因此雨神在印度教中受到万民的敬仰,被视为地位崇髙的女神。
马里安曼印度神庙(Sri Mariamman Temple)。
马里安曼印度神庙(Sri Mariamman Temple)。
后面的中式建筑是佛牙寺,我九天后进去参观过。
牛车水地铁站。
小印度是泰米尔人的族裔社区,位于新加坡河东部(牛车水对面),甘榜格南(马来人聚居地)以北。 小印度在泰米尔社区被称为竹脚(Tekka)。 当初,英国殖民者把珠烈甘榜区划作泰米尔人的居住区。 后来因为珠烈甘榜变得拥挤,许多泰米尔人于是移居到小印度。 现在许多泰米尔人的商业活动仍然集中在小印度。
中国城人多、餐馆多,中国人奉行“民以食为天”。 小印度的首饰店多,印度女人更热衷于穿金戴银。
我还是到处拍照,看见周围不再像商业区就往回走。 有些地方应该很有特色,可惜没有人在旁边讲解。 最后一天导游只是蜻蜓点水般讲了一下,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实龙岗路(Serangoon Road)是小印度最热闹的街道,聚集了很多印度珠宝店、服装店、和小吃店。
小印度拱廊(Little India Arcade)里面有许多地摊,出售传统印度日常用品,像服饰、饰品、彩绘、包包、丝巾、Medimix牌香皂等等。
维拉玛卡里雅曼印度神庙(Sri Veeramakaliamman Temple)是新加坡历史最悠久的印度教寺庙之一,里面供奉维拉玛卡里雅曼(又名伽梨)女神,是主掌破坏的凶恶之神。 因为很多印度裔善男信女们在附近的石灰厂工作,而石灰是当时的一种建筑材料,这座庙也被称做“石灰村中的寺庙(Soonambu Kambam Kovil)”。 在二战日军空袭期间,许多人跑进寺庙避难。 不知是纯粹碰巧或天命注定,寺庙和所有神像在空袭中无一受损。
印度的模特儿特别漂亮,我照了很多海报。
印度同事把海报上的文字翻译过来,说是推销低利率贷款。
The Verge Shopping Mall,2003年开业,是小印度最早和最大的现代购物中心。 这里以前是竹脚中心(Tekka Mall),始建于1915年,1982年时迁入现址。 楼里汇聚了中国、印度、和马来摊贩们,出售从休闲服饰、五金工具、宗教器具、手表、到传统印度服饰等各种商品。 这里以美食著称,包括印度南部、北部,中国、和马来美食。
陈东龄故居(House of Tan Teng Niah)。 陈东龄早年发迹于糕饼业,后改行在实龙岗开糖厂。 这栋别墅是他于1900年为夫人建的,有充满南洋风格的骑楼,艳丽的配色、精致的雕琢、和中国风格的雕梁画栋。
本来想去滨海湾花园(Gardens By The Bay),无奈两次都坐错车。 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多,还是回去吧!
我买的地铁票是去滨海湾花园的,最后却从滨海湾码头下车,多坐了二、三站。 因为车资不够,出站的时候被拦了。 我以为要补票,工作人员挥挥手叫我走。
我发现新加坡的地铁不能自动调整车资。 你买票到哪里,就只能去到哪里。 如果像我一样坐过头,出站就会被拦。 一年后我再坐SMRT,转车的时候不小心走了出去。 地铁的工作人员拒绝让我用同一张票再进来,因为他们说不知道我付了多少钱,还有从哪一站上的车。
Sapphire Princess。
这次游轮仍然停泊在滨海湾游轮中心(Marina Bay Cruise Centre),从阳台上看岸上,从左至右,分别是滨海艺术中心(Esplanade – Theatres on the Bay)、滨海湾金沙酒店(Marina Bay Sands)、和摩天观景轮(Singapore Flyer)。
今天不靠岸,一整天都在海上。 船上准备了丰富的活动来庆祝新年。
在大厅里整齐地码起酒杯,有乐队伴奏。 人们坐在位子上等待party的开始。
感兴趣的乘客排队倒香槟,有专业摄影师拍照留念。 这些照片很贵,动辄几十元美金。
船长发表演说。
今天仍然在海上航行。 上午,大厨们展示精湛的食雕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