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

假如我的舞蹈像太阳,融化你嘴里的薄荷糖,甜蜜守护着你天使的脸庞,不受伤.........收藏的关于小哇钟汉良的影视歌美文与图
个人资料
正文

【收藏】798大扫荡系列之(二)

(2007-03-17 20:25:46) 下一个

 

By xx810313

 

 

在2007年温暖的春天,我遇见了同样温暖如春的小哇。这是一个看似平凡但又不平凡的机缘巧合,一串我生命中的动听音符,命运之神灵感爆发,妙手偶得,我这个呆瓜,傻傻地跟随在命运之神的身后,每走一步都没有预料到下一步的美妙。直到神为我开启了那扇门,我被眼前看见的美妙景象惊呆了,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却又是那么的真实,原来我真的寻到了梦里的“桃花源”。当呆瓜沐到了桃花源里的春风,那么她注定将永生难忘……有哇时春自生,无哇时心不宁,但沐过桃花源春风的呆瓜又怎么会心不宁呢,她只道幸福得说不出话来,一切的美好都收藏在心里,心平了,气和了,原来呆瓜的生活也可以这么美好,这美好足以享用一生、永生。自问:“像他那样的人,你见过几个?”自答:“只有他一个。”所以,真实地爱上了这个男人,因为真实,因为独一无二,永远不愿放开的爱上了……



一切的一切是这么开始的:

2007/03/11,上午10:08,上海的慕君在BD发贴,组织上海LM的“贴身跟”行动,并获成功:http://post.baidu.com/f?kz=180230402

2007/03/13,下午13:02,获悉上海同好捷报的呆瓜,在BD开贴发问,阴谋思索着北京LM的“贴身跟”大计:http://post.baidu.com/f?kz=180803880

2007/03/13,下午16:17,BD居然神奇般地浮现出一个IP姐姐发的题为:“明天要采访小哇,大家有什么问题想问他?”的主题贴:http://post.baidu.com/f?kz=180852322

2007/03/13,下午18:36,青衫扣朱门给呆瓜投纸条,告知了手机号码,说:“乃要素决定去的话...厄...”,呆瓜记下。

2007/03/14,下午1点左右,青衫扣朱门、同龄人74,将呆瓜的“愿景”付诸于行动,在北京798艺术区开始了“千里大搜捕”。

2007/03/14,下午14:43,青衫扣朱门在BD开贴“谁知道了七九八的具体地点吼一声阿”求助:http://post.baidu.com/f?kz=181083611
此时的呆瓜还在上班……

2007/03/14,下午14:49,青衫扣朱门给呆瓜发来手机短信:“我和同龄阿大海捞针阿你来不来”,此时的呆瓜仍然在上班……于是无奈又心切的呆瓜只好在扣扣的委托下担当起了“注意网上信息”的任务。

2007/03/14,下午15:09,青衫扣朱门突然想到阳光下的心跳好像是杂志社的,就给呆瓜发来短信,让呆瓜投纸条问阳光下。

2007/03/14,下午15:20,阳光下的心跳回复纸条,开始了无怨、无悔、无私的“问路”任务……

2007/03/14,下午16:17,阳光下的心跳竭尽全力,辗转投问,仍未能获悉:“妹妹,北京杂志社的同志们说他们今天不去那边采访啊,我正在托名士杂志的编辑再问问到底是谁约的稿。”此时可怜的扣扣和同同还在艰难的扒地过程中……

2007/03/14,下午16:40,呆瓜既未获得来自太阳下的消息,也未收到来自扣扣的捷报,按捺不住内心冲动的呆瓜,终于在行动直播贴里发出了“宁当烂球员不做黄健祥”的呐喊,随后发短信给扣扣:“找到没?找(不)到几点回?我下班后可以加入”。

2007/03/14,下午17:23,在青衫扣朱门的邀请下,呆瓜做出了“即便没有找到,也要一起聚餐”的决定,并约好6点下班后去找扣扣和同同。

2007/03/14,下午17:50,怜惜朝在行动直播楼里语无伦次的让呆瓜看纸条,呆瓜打开纸条,但见一行激动人心的小字:“赶快联系扣扣和同同,她们好像发现大神了!”此时的呆瓜名副其实的颤抖了……

2007/03/04,下午18:05左右,呆瓜颤抖着手拿起办公室的电话,播通了扣扣的手机:“他在吗?”扣扣:“在呢,就在我们旁边,快点儿过来吧,8点采访就结束了……”直到人生的此时此刻,呆瓜才第一次感觉到,“旁边”原来是如此近的距离,近到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

 

等看见眼前堵在马路上的“车群”,我才意识到马上要做的事是找辆出租车,去798方向倒是不堵,可车好少,更别说出租了,于是我急中生智,硬是从堵车的队伍里揪了辆空出租出来,那司机掰了半天才调过头来,结果上车一问才知道,司机根本不认识798!我当时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因为那司机的脸的气绿了,皱着眉从牙缝里挤出了句:“那你还不赶紧下去!”就把我轰下了车。当时我就像被泼了盆冷水,一下子清醒了好多,心想打个车都这么背,一定见不到了,我不知所措地退到路边往前走着,一边走一边自责到:“我怎么这么大了还能干出‘贴身跟’这种事啊?太夸张了简直,真可笑……”却不由得扭头看后面有没有空车,正好过来一辆,我二话没说又凑了上去:“798您认识吗?”“认识!”司机师傅很爽快地回答。上车以后司机师傅主动问道:“就是798厂吧?我常去。”此时我大脑重又陷入了空白状态,焦急地问:“那还有多久能到啊?”“就前边一拐弯就是!”“半个小时能到吗?”“用不了,不过到厂子门口可能不让车开进去,你得自己走进去找。”“啊???”我吓得一哆嗦,心想:“完了,扣扣只给了个‘BTAT’的店名,那么一大片地方,等我找到了恐怕哇也走了……”当时大脑依然空白的我似乎连沮丧的能力也丧失了,只在心理默默祈祷着自己能见到他。
到了798门口,司机师傅眼看着我们前面两辆车都开进去了,于是一踩油门也开了进去。不知道为什么,司机师傅好像比我还高兴,一幅特有成就感的表情,还主动问:“那公司叫什么名字?”并帮忙找起来。看着司机师傅那么兴奋,我反而冷静下来了,猜测着待会儿进了店门(当时一心觉得是吃饭、喝茶的地方),会受到怎样的询问、排察,该怎么回应……“是BTAP吧!”司机师傅很快就找到写有“B.T.A.P”标识的路牌,于是停了车,我掏钱的时候,司机师傅问:“这么晚了上这儿干嘛来呀?”我回答:“还行吧,不算晚啊,来找人!”我下了车,顺着路牌找了几分钟没有找到,只好给扣扣打电话,扣扣接了电话立刻跑出来接我,然后我们来到了“B.T.A.P”大门前,进门前我紧张地问扣扣:“进去是不是得保持安静?我们一共来了几个人?”扣扣说:“对啊,讲话不能太大声音,目前为止有四个啦!”就庋?我开始了我的“桃花源之旅”……

 



从办公楼三楼到一楼,乘电梯短短几秒钟内,我脑子里乱极了,想起早上和同事开玩笑说:“他(小哇)又没约我,我干嘛上赶着呀?”又想起中午午休时和一个同事兼好友,发现单位写字楼后面的小区里居然有个“未经开采”的儿童乐园,里面有两匹“小铁马”,小小的像两个小板凳,底下有个大大的弹簧支着,我们俩就就飞奔进去“恬不知耻”的一人骑上了一匹,她比较老实,拿小铁马当凳子坐,我就比较弱啦,真的会抬高两只脚,抓着“马耳朵”旁边的小拉手,任“小铁马”前后左右的摇。我跟好朋友说,这次小哇来,就在大山子,这么近(我单位在酒仙桥),却因为上班见不到,真是没缘份啊,好差劲啊!以前哈张信哲的时候,有演唱会看,虽然离好远,但毕竟见过真人;后来哈周杰伦的时候,人家周董自送家门(以前我家住工人体育馆对面,周董在我家对面搭了台子做发布,我都不知道,还是我老爸看见了告诉我我才去的,当时已经快结束了,可隔着人山人海还是看见了一眼);小哇可好,现在近在咫尺却不来见我(虽然实际情况是我不肯翘班去见他),心里怎么能没有那么点怨念?……

 



从展厅回到大门口的阁楼下,心情已经不像刚进来时那么紧张了,反而觉得踏实了,可能是因为这个地方很可爱、很适合小哇吧,真不知道是谁选择的采访地点,颇具哇的风格……我问姐妹们都要签名了,她们说都没有要,见着人就行了,哇来这里又不是为了签售,于是我也说,和我想的一样(承认当是碍于面子只能那么说,虽然我自己也觉得,要签名没什么意义,除非回家就裱起来永世流传,否则难逃成为垃圾的命运,可我还是准备了要签名的小本本)。正说着,耳边传来哇那熟悉的笑声,分贝很高啊,不过听起来好开心啊,因为知道他笑出来了,笑出来比压着舒服。哇笑完又和编辑说了几句,编辑就下来了,扣扣她们3个就一下子围过去跟编辑姐姐说话,我就傻站在旁边,不知道该问些什么。编辑姐姐长得好高,有1米75吧,很漂亮,有点像《宫》的主演尹恩惠,大大的眼睛,白白的皮肤,长长的头发一个高马尾梳在脑后,即可爱又干练。她很友好地向我们透露,哇并没有像吧里有些姐妹们担心的那样,一问到低潮期就不高兴,她说哇很配合,而且很随和,一点没有明星架子,一直都是微笑着接受的采访。我一边听编辑姐姐说话,一边用眼睛瞟着阁楼上的哇,只见哇背对着阁楼栏杆在换衣服,我当时简直太惊讶了,就尖叫着用手摇我右边的那个谁(实在不记得摇的谁了)的肩膀,说:“脱衣服了!脱衣服了!”却见她们三个都没有反应,继续在和编辑姐姐说话,我无辜地看着她们三个,觉得自己刚才的举止的确有那么点点丢人,同龄人姐姐就微笑着安慰我:“别看了,这是人家隐私。”可我的眼睛远比想象中的贪婪……小哇换完上衣好像又在换裤子,动作好利索,太可爱了(换裤子的部分当然是没看到,只能看到上半身的动作,后来想想,目测一下阁楼下的办公室就知道,阁楼上的进深(宽度)也就2-3米,又摆着桌子、椅子,如果在上面换衣服没有遮拦是很难不被楼下的人看到的),不过后来我也不好意思再使劲看了,就把视线转移到了编辑姐姐身上,不过心已经飞去楼上了。大家正说着,只听有位姐妹(原谅我吧,我真的记不得是哪位了,心思完全不在嘛)说:“小哇下来了!”我清楚地记得我当时的动作是正用左手缕自己脑袋上的头发,然后我耳朵接收到这个信息的时候,我的手还来不及放下,就那么捂着后脑勺抬起了头,发现哇已经下了五分之一的台阶……这可能是小哇第一眼看到我的形象,当然,还有更遭的,就是可能在我刚进来,大门发出“嘭”的巨响的时候他就已经皱着眉看了我一眼……我的形象啊形象,不过没关系,对此我并不在意,其实不是不在意,而是没有必要在意,不是自己应该多虑的范畴。

 



当那扇大门打开的时候,一缕温暖的光照在了我脸上,也许是外面的天已经蒙蒙黑,这光显得格外亮堂。我小心的闪身进门,却听得背后“嘭!”的一声巨响,才知道这门的份量,更惭愧自己还不够小心。进门先看到正对门口的长条书案,视线离开书案后快速环视四周,没看见哇的身影,扣扣过来说:“在上面”顺着扣扣眼神的方向望去,才发现小哇在阁楼上的一角,听着他说话的声音,感觉好熟悉。转身见过了同龄人74姐姐,见过了七克鸟,才发现我们四人的“与众不同”。同龄人代表时尚女郎,米黄色今季最流行至膝束腰“泡泡风衣”,白色单皮长靴,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俏皮金色中长小卷;扣扣代表淑女,雅绿色中长泥外套,长而直的披肩秀发,白皙的皮肤,充满书卷气质的脸庞;七克鸟代表可爱女生,中长束腰牛仔上衣,顺顺的过肩长发,圆圆的娃娃脸,小哇《风和日丽》里的可爱耳机;我代表上班族,长款简洁双排扣束腰黑泥大衣,船鞋,办公室常规中长发,颇具职业感小丝巾。和姐妹们说了几分钟的话,我们开始了各自的花痴,我没有准备设备,不止是因为仓促,其实觉得这样也挺好,可以在有限的时间里一心花痴,不会分神。通往阁楼的铁质楼梯是黑色的,一进大门从左至右斜下来,楼栏杆不是棍状的,是片状的,透过每片间那并不宽的空隙,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小哇的侧脸。比印象里略黑的肤色,感觉很健康,他回答问题很认真,从眼神里能看出他在认真思考、仔细揣摩,伴随着坦诚的笑容,彬彬有礼的贴心音色……楼梯和阁楼下面是个小型办公室,落地玻璃的墙,里面存放着很多资料,一个长像精致的黑发外国女人在里面头也不抬的忙碌工作着。玻璃墙旁边就是刚进大门的条案,好像是涂着蓝灰色旧漆的木制大桌子,很具文革味道,上面整齐地摆放着一本本半旧的艺术书籍,基本上都是硬皮精装本,厚度都在3-4厘米左右,用手随意翻阅几本还会发现,每本的封面上都用半张标签纸标明了书价,只是那些标签纸的磨损程度和书本身是一样的,很喜欢那种感觉。大门旁边的墙根下摆着两个大木箱子,木色原色,没有漆,靠门的一个约1米×1米,再往里靠墙角的约1.2米×1.2米×2米。“B.T.A.P”绝大部分空间在大门的左手边,一个约20米×20米×6米大的展厅,里面设置了几组造型、视觉、空间艺术的版块,墙面、天花板全白。左边的墙上是几扇大窗子,有点像普通教室的窗只是略大。窗下面靠墙是一个高约2.6米的废弃机电箱,颜色忘记了,应该是灰暗的,但很有革命气息。窗前面靠门口摆着高约2.4米的人头马雕塑,材质不祥(看上去像瓷),很洋,颜色粉白,因为这个人头马的上半身是女性而非男性,女性是文艺复兴时期宗教画里的形象,圆润而饱满,温和而丰盈。窗子上方的天花板上赫然写着一行大红字,记得是“中国共产党毛主席万岁!”每个字约1米×1米大。展厅中间摆着一组造型艺术,一盘“美杜沙的头发”,那些头发像是用高聚泡沫塑料削制而成,一根根耀武扬威地绽放着,每根都被均匀地喷上了五颜六色的彩粉,看上去一点也不像“邪恶”的毒蛇,倒像骄傲的小艳花。他们统统“生根”在藤编的大“茶盘”里,“茶盘”是个1米×2米的扁扁的长方型,自天花板用钢丝垂吊至距地面约1米的位置。“茶盘”旁边“随意”设置着几把胖胖圆圆的卷发梳,或从天花板垂吊下来,或直接摆放在地上。梳背原木色,材质不详(像木质),梳针却是一根根里面是填充物,外面包裹同一色调仿丝绸面料的“胡萝卜”,每根梳针都弯弯区区的,尾部都尖尖的,颜色艳丽地招摇着。最里面那面墙前,是个2米×1米×1米的方方正正的“白帐篷”,悬挂在距地面约2米的位置,颜色白得甚至和墙面融在了一起,个人认为灵感来自于“树屋”或“空中楼阁”,唯一不同的就是“白帐篷”有道不大的门,却有条“楼梯”从门一直延伸到了地面,那楼梯用的是和“白帐篷”同样的布料,但的确做出了一级级台阶的效果,那是条能随风摆动的“楼梯”,恰如其分地营造了虚无缥缈的意境。展厅右边的墙上齐头挂着两大副约2米×1.5米的“现代派”抽象画(好像不是油画,没有仔细看)。入口所在的墙上挂着两排小画(没有仔细看),墙前面是个类似家居品货柜的木制白漆架子,约1.5米×0.5米×1米,上面“爬”满了棕色“穿着衣服”的小毛绒猴(印象里是,记不得了)。整个展厅光线十分明亮,艺术组的色调也都以鲜艳为主,给人很畅快、很愉悦的感觉。

 

 


小哇转眼间就走下了楼梯,周围簇拥着造型师、经济人,眼看着他一步步靠近我,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还好他在下来之后就直接转进了楼梯尽头墙角里的洗手间——“B.T.A.P”里唯一有镜子的地方,他照了照就出来了,微笑着让造型师把他那顶带沿的小黑“柿子帽”弄得有型一点,这边摄影师也开始排景。这时候我才得以真真切切地看看小哇,他穿了条黑布裤子,上身是白色T-shiet,很明显不是因为衣服的关系,整个人看起来好顺的条儿。曾经有姐妹说他瘦,这次见到真人倒不觉得,显瘦的原因是骨架比较小,但肉还是有的,不是那种杆儿瘦,是很舒服流畅的有质感的瘦。他头和脸也好小,根本不像很多照片上给人那种特别“茁实”的感觉,皮肤其实是不黑不白刚刚好,在阁楼上的时候觉得稍黑和上面的光线有关系。小哇好像真的很多动,眼睛总是东看看西看看,一会儿瞟一眼这个,一会儿看一眼那个,面部表情也好丰富。说实在话,看到哇本人的第一印象毫无陌生的感觉,就是一个很真实的男人站在你面前,很真实,他有经历但是不一定让每个人都知道,他愿意让周围的人都和他一起开心起来,他会做很多动作来缓解紧张的气氛,他在思索自己在别人眼里的形象的同时也在不停思考周围人的感受和想法,他不会和你有多少对视,但是他能准确的把握周围每个人的心理变化。他不会故意把腰挺得很直,把脸抬得很高,也不会故意把肩架的很平很宽。他很秀气,有一种很随和、温暖、儒雅的气质围绕在身体周围,让你不得不注意他的存在,因为看着他你会感到很舒服,不假、不做作;他很性感,干净的一举一动,敏捷的反应,时不时绽开坏坏的笑、做出引人遐想的动作,让你应接不暇;他很温柔,总是能先想到别人的感受,努力平衡着环境,让身边的每个人获得最大限度的快乐。他很有情趣,却不要求别人了解他,我想,他甚至不希望别人去深究他,因为他总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对别人好,却不想让对方知道,而对于他自己,他宁愿做个隐形人,把完美得好像有点不真实的自己隐藏起来,也许只是因为好玩儿……看着真实的小哇,感受着他周围的“气场”,我如沐春风,在“B.T.A.P”这块清新、温馨的艺术宝地,我寻到了我的宝——“桃花源里的春风”——小哇,他吹暖了我的心。

 



小哇整好帽子,就向我们这边走过来,因为我们四个都靠着两个木箱站成了一排(当时就觉得有点像大堂迎宾小姐),小哇一干人等就必须从我们和对面条案中间的通道经过才能走到展厅。小哇看了看我们几个,满脸调皮的笑,然后搭拉着胳膊和脑袋、弯着腿、弯着腰、驼着背、一脸无奈的坏笑,从通道颠着小碎步自我们几个前面晃过,看他这样子我觉得好亲切,亲切到我当时离他不到半米远也没觉得紧张。我猜他今天一定赶了好多通告,一定很累了,想告诉我们他的无奈,大家看了直觉得他可爱,我却好想苦笑——做艺人不容易啊。小哇听从摄影师的建议,站在了展厅左边墙上的一扇大窗子下,他左手边就是废弃机电箱。我们四个也跟随着转移了阵地,站在了“毛绒猴柜”旁边。小哇很快就和摄影师沟通好了站位,很自然的就开始摆起了一个个POSE,好专业!高效率!他有几个姿势都是以“交叉步”为基础的,腿好漂亮,看起来有点魅惑,我站在距离他约6米远的地方再看他,突然觉得他好像个14岁刚刚发育的小男孩儿,有那么点小小的冲劲儿,干净利落、单纯、好奇、稚气,就对旁边的姐妹(好像是小鸟)说;“觉得他好小啊!”小鸟回问到:“什么小啊?”我说:“像16的。”(之所以没说像14的,主要是因为14岁一般没有长那么高个子的,另外也是怕小鸟接受不了)小哇又拍了一会儿,摄影师建议他把左手搭在废弃机电箱上拍几张,他就伸出了那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左手,扶在了机电箱上,一开始还舍不得张开手完全扶上去,只用腕关节稍稍支了一下,不过在1秒钟之内他就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立刻乖乖的张开手,结实地握住了机电箱的一角,同时配上了好深沉的眼神。从这个细节就可以看出,小哇工作的认真和投入,他在不停的思考,并且反应奇快。他拍完这组照片后,又回到阁楼上去换衣服了,姐妹们就在展厅里又和可爱的编辑姐姐聊了起来。聊了一会儿突然有人发现小哇在阁楼下又拍了起来,于是我们又转移了阵地。

 



回到阁楼下我们才发现,小哇已经换了另一套衣服在拍照了,就站在洗手间旁边的那面墙前,姐妹们都好奇为什么要选这面墙,这地方也能拍照吗?找白墙哪没有啊?不过小哇那件衣服简直太可爱了,因为是“内衣外穿”——一件灰白相间的细横条纹挎篮背心套穿在了一件白衬衫外面,简直太可爱啦!因为早在女性流行内衣外穿的时候,我就想过其实男性也可以尝试(当然不能像超人那种穿法),现在终于看见有人尝试了,而且这个人还是哇!觉得简直太有乐趣了!小哇拍了几张常规的以后,摄影师就拿出一张画(“裱”在一个约35公分×45公分大的纸板子上的,纸板厚度约为2公分)让小哇当道具拍照。旁边的编辑姐姐向我们介绍,这是小哇画的画,还问我们谁能猜得出画的是什么,然后我还没仔细看清楚,就凭着感觉犯傻着问:“是不是人的大脑?”还一连问了两遍,编辑姐姐说不是。后来我又仔细看了一眼,才发现大轮廓是个网球,然后圆里面有好多花花绿绿的内容,不过都在网球里均匀分布,主色调是很亮的红、黄、绿,颜色都纯纯的,每个组成部分都很分明,却共同组成了一个极具和谐感的整体,整副画干净、温和、甜美、泾渭分明、个性鲜明——画如其人,清纯但不失色彩。小哇拿着自己的画一会儿放在这里,一会儿举到那里,最好玩儿的是还拿着画往1.2米×1.2米×2米那个木箱与墙之间的缝儿里钻,然后发现自己不能完全进去就扒在缝儿边上舍不得离去(目测那缝儿也就20公分宽,能进去才怪!),那搞怪还稍带点尴尬的表情简直把人笑翻!摆弄完画,摄影师建议哇光穿背心拍,一开始他有点犹疑,经过摄影师的再次建议,小哇就爽快的答应了,然后就去洗手间换了衣服,换完还主动提出:“要不要抹油?”然后就看见造型师开始给哇沏里喀嚓地抹油,凡是露出来的地方全抹了,可那抹油的动作太猛太快,总让我有错觉是小哇在受虐待。我心里再次感慨到,做艺人真不容易啊,人家让干嘛就得干嘛,这还仅仅是在一个艺术工作室拍几张照,真的无法想象在银川的冬天小哇是怎么过的……哇抹好油就很大方的走到了墙前面,不过表情好像有那么点羞羞的,真的好像14岁的小男孩儿。不自然的表情一会儿就过去了,因为他的想法变得太快了。摄影师站在一把椅子上从上往下给哇照,哇就故作了一会儿深沉,摄影师又让哇做个大笑的表情,然后哇做了两次,摄影师都不满意。哇大笑?天!某人最多的就是微笑和“讽刺的笑”,哪里会有什么大笑?摄影师太不了解小哇了!可是小哇还是在酝酿,他太专注了,低着头,然后突然抬起头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模仿传真信号的声音,然后又低下头,然后又抬起头做了一次,还是没有大笑。我当时看得都快哭出来了,真想大喊:“把姜切成四段是什么?姜姜姜姜!”逗哇一笑,不过转念一想,也许小哇有他自己的想法,他有他处理问题的方式。想想,有的时候真的很矛盾,明明觉得想过去抱抱,却又怕伤到对方的自尊心,其实矛盾来矛盾去,受保护和照顾的往往是女人自己。

 




小哇拍好照又上楼换回了自己的衣服,上身是棉制灰色帽衫,下面是去湖南卫视的“小银穗”牛仔裤(到底是不是那条还需考证,反正我觉得像),依然是“空堂穿”(如果没记错的话,本人记性一向不好,总喜欢主观臆断)。现在北京的气温的确是提升了,可是这么穿也太——性感了!怎么叫人受得了?小哇下来以后,又在展厅里接受了两个采访(站着),一本正经地神侃了半天,真不愧是话劳。虽然有些话说得很有道理,但是一从哇嘴里说出来,总让人有想要驳斥一下的冲动,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和别人辩,只知道他很喜欢给别人讲道理,而且一副“传道解惑”的姿态。真是太想把他辩个走投无路,然后看看他会是什么表情,那样太有成就感了。(我相信有这种想法的不只我一个)小哇在那边接受采访,我们四个就跃跃欲试地想着抓机会拍照,大家都做好了拍照的准备。后来小哇终于结束了采访,我们四个就一拥而上,他很开心的答应了我们的请求,说不过得快一点,因为大家要走了,还等他去赶下一个通告。我们先拍的合照,小哇为了节省时间就把我们都拉到他身边,摆好姿势。我当时就在他左边,离他好近,感觉好暖和,不过当时因为他的手轻搭在我后背上,我还吓了一跳(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本人BF都交了大于5小于10了,为什么还会有这种反应?只是搭个背而已……),并且再次听到了我那彪悍的心跳声,当时好害怕我那狂蹦的心跳会被某人发现,简直太没面子了!为此晚上临睡前我还自己摸着后背试了试,好像的确感觉不到才安了心,而且当时还穿着大衣,应该没问题的。小哇的手也很暖,轻轻的,软软的,好像一只小猫爪,还有肉垫。后来就是单独合影了,同同第一个,扣扣第二个,我和小鸟互相让了一下,突然发觉又在耽误时间的我主动奔向小哇,伸出我右胳膊就是一搂。当时只觉得之前太没面子了,一定要挽回,才知道自己真的还不够彪捍。我的右手腕刚碰到哇的裤帕我就退缩了,也不好再动,更不敢用手碰,总觉得哇不是随便能摸的,于是就那么乍着胳膊乍着手拍的,颜面尽失!(好在某人应该感觉不到)。拍完照哇就一流烟儿跑出大门,上了车,然后我们也离开了。哇的车在外面停了一会儿就开走了,扣扣和小鸟就猛记车牌号,我就延续我的呆瓜形象傻楞在一旁……

 

 

[ 打印 ]
阅读 ()评论 (0)
评论
目前还没有任何评论
登录后才可评论.